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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扒衣服(闻蝶x风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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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 风有致最终并没有完全按照盛惊澜的话行动,只是在静静陪伴之后,把曲水送回家。

    面对他时, 曲水欲言又止。

    看到风有致那张脸,就会想起手机相册里的他和“自己”, 而她现在还顶着曲水的身份, 名义上是李凌远的女朋友。

    幸好,风有致并没有像在石桥上那样步步逼近, 一下子又变回那个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

    当天晚上,曲水辗转难眠, 睁眼闭眼都是两人亲密相处的画面, 好不容易入睡, 梦里仍跟那人纠缠。

    梦里, 风有致拉着她的手, 反复告诉她“你就是闻蝶”,这时候李凌远又冲出来, 将她前行拉到自己面前, 告诉她“你是曲水, 是我的女朋友。”

    此刻天光大亮,去睡一觉醒来, 满脸疲倦,脑袋也迷糊。曲水强行睁眼, 爬起来给老中医打了个电话,说今天不去诊所。

    她打算去趟南城, 无论是出于本心,还是风有致带来的真相,她都必须尽快跟李凌远说清楚。

    曲水看好了下午的机票, 告诉李凌远自己将要去南城,却得知李凌远已经在机场。他并不是在那通电话之后买的票,早就打算过来,昨晚只是提前试探曲水的口风,结果闹出矛盾。

    镇上没有咖啡厅,两人约在一家茶楼见面。

    李凌远深深地望着她“上次机场送别,我们明明还很和睦。”

    曲水不自然地垂下眼眸

    上次在机场,李凌远突然拥抱她,她其实浑身僵硬,只是念及男女朋友关系没有拒绝。

    曲水双手紧扣,送到面前的茶水没人挪动“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好就答应你。”

    “所以你的意思是,当初答应我只是一时糊涂,现在你后悔了,要跟我分手。”李凌远审视着她,“你对我有过片刻的喜欢吗哪怕短暂的心动”

    曲水无言以对。

    当时答应李凌远的确是抱着尝试的心态,有为他坚持不懈而感动,有想宽慰老中医的目的,唯一缺的就是发自内心的心动。

    曲水抚向心口。

    那种心跳无法控制的感觉,只在昨晚风有致吻她耳朵时出现过。

    她眯了下眼,让自己不要再想。

    “对不起。”这是她唯一能给李凌远的答案。

    两人分手并不愉快,李凌远追了整整一年,却只谈了两个月,总会觉得不甘心。况且这两个月里,两人并未见几次面,一场大梦突然落空,搁谁身上都不好受。

    曲水对他有愧,但感情的事情没办法强求,她尝试过跟李凌远接触,只是结果不尽如人意罢了。

    下午,曲水回到诊所帮忙,风有致已经在那儿。他脾气极好,有时候能跟输液的老人聊上许久,有时会在小朋友哭闹的时候蹲下身哄。

    他不会医术,却用另一种方式治愈着病人。

    老中医对风有致赞不绝口。

    他从风有致口中得知闻蝶的身份,同时也得了解两人的前尘往事,唏嘘不已。

    风有致请他保密,他便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老中医甚至后悔撮合徒弟跟李凌远在一起“你要是早来些日子该多好。”

    “是我的错,没有早点找到她。”但既然找到了,他就不会再放手。

    他昨晚已经请教过盛惊澜,该如何让曲水跟李凌远分手

    盛惊澜的一句话让他记忆深刻“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频繁出现在曲水面前,提醒她就是闻蝶,这样一来,她起码无法心无旁骛地跟李凌远谈恋爱。

    “首先,你要让她习惯你的存在和接触,比如见面、肢体触碰。”

    “其次,假装不经意地在她面前提起关于你们从前的事,想到就说,想不到就编,让她意识到,你们两个曾经很亲密。”

    想到温瓷曾经那样决绝地跟盛惊澜说分手,盛惊澜都能凭本事把人哄回来,甚至让爱女如命的温茹玉点头,风有致对他的能力深信不疑。

    他跟闻蝶之间的回忆多如繁星,不掺半分假,哪怕对方拧个瓶盖、打个喷嚏,都有相对应的事件发生在过去。

    在诊所里,风有致一直喊她“曲水”。

    晚上病人逐渐离去,曲水收拾东西准备关门,站在后方的风有致忽然开口喊了声“闻蝶。”

    “嗯”她反射线回头,撞上风有致充满欢喜的眼神。

    从始至终,她对自己的名字就有感觉,所以才会在风有致每次喊“闻蝶”时回头。

    曲水反应过来,唇瓣翕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面对风有致的期待,她只能摇头“对不起,我还是没想起任何关于从前的事。”

    “你愿意跟我去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看看吗”风有致大胆向她发出邀请,“去云城或者去南城,温瓷也很想念你。”

    “温瓷”

    在风有致的故事里,她得知闻蝶跟温瓷竟是旧友,可惜当初盛惊澜带温瓷上门求药,她因出诊错过。

    如果那天她留在诊所,是不是就能早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去南城遇到李凌远。

    事已至此,曲水想要找回曾经的记忆。

    老中医表示支持“你年纪轻轻,不该一直困在这小小的诊所里。”

    曲水摇头“老师,我从来不觉得诊所小,这里也有很多病人需要我们。”

    老中医满目慈祥“孩子,回去看看吧,你曾经的亲人朋友一直在等你。”

    闻蝶幼时失去双亲,借住在亲戚家中,后来跟随风家搬去云城,逐渐断了联系。闻蝶失踪多年,大多数人早就当她不在人世,只有风有致苦寻至今。

    回到南城,风有致带她去了曾经的学校,修缮过的校园跟十几年前有所变化,但还是给她一种亲切感。

    在她还是曲水的时候就特别向往这座城市,总觉得这座城市的文化令她欢喜,原来是因为她潜意识里在思念故乡。

    故乡的风土、人情。

    风有致带她回家,最先见到的是风家父母。

    风家人也曾将她当做女儿一般疼爱,如今失而复得,当然欢喜不已。风有致的母亲抱着她,眼泪接连往下掉,曲水缓了会儿,身后安抚长辈“阿姨,你别哭了。”

    “小蝶,你真的回来了。”风夫人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几遍,又拥着她说了好些话,“阿致真的没骗我们,他把你平平安安带回来了。”

    曲水没想到自己跟风有致的家人感情这般深厚,连风有致的妈妈都知道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第二天,风有致带她去了“藏珠”工作室。

    风有致向她介绍“这是阿瓷开的工作室。”

    曲水“嗯,我知道,这家店在网上很火。”

    两人进去的时候,温瓷正忙着跟一位客人讲解关于刺绣的知识,没注意他们。直到她转身讲解另一处,余光扫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风有致闻蝶”

    她侧眸一看,眼睛几乎定在闻蝶脸上“真的是你。”

    在得知曲水是闻蝶后,她本想去景城见闻蝶,被盛惊澜拦了下来“风有致找了她八年,给人家留点表现机会吧。”

    对于她来说,闻蝶只是好友之一。

    对风有致来说,闻蝶是他此生唯一的爱人,这种时刻,当然要先成全风有致。

    好友重聚,约在水云间吃饭。

    温瓷带来了盛惊澜,四人同桌,两两相对。

    曲水终于见到最先联系她的盛惊澜,跟想象中的截然不同。

    当初盛惊澜跟她沟通的话题都跟温瓷的伤痕有关,没有半句废话,她以为对方是个严肃沉稳的深情男士,见了面才发现,这个男人

    即使他不说话,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并非特意关注,而是对面两人无意间秀恩爱的互动实在惹眼。

    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忽然感叹一句“原来曲医生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不等三人接话,他转向风有致“既然找到人,以后就不用再每年八月二号那天到处投屏了吧”

    找人投屏

    这个话题显然与自己有关,曲水好奇地望向旁边的男人。

    风有致握拳靠在嘴边轻咳,他从来不会大肆宣扬自己的付出,也没想以此邀功。

    “哦,闻小姐不知道吧”盛惊澜顺口就改了称呼,“打从你失踪,你旁边这位昼夜难眠、寝食难安,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打听你的消息,每年八月二号,也就是你生日那边,有人斥巨资在各大城市投屏。”

    话说到这儿,他忽然扭头喊到旁边的温瓷“宝贝,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突然被点名,温瓷迟疑的眼神从对面两人身上扫过,不负盛惊澜所望,字正腔圆地念出“蝶来风有致。”

    “对了”盛惊澜合掌一拍,气氛拉满,“就是这句。”

    不出意外的,他们在曲水脸上看见了惊讶和动容。

    这顿饭,与其说是好友重逢,不如说是盛惊澜助攻风有致的一场大戏。

    饭后,两对人互相道别,温瓷回想起盛惊澜在饭桌上说的那番话,仿佛亲眼所见“你怎么知道当初你还不认识风有致吧”

    男人脱口而出“编的。”

    温瓷“你编的还挺准。”

    当初风有致的情况,真跟盛惊澜编的一模一样。

    “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没条件就帮风有致说话”这一点都不像盛惊澜,这个男人坏得很,遇到类似情况他非但不会帮忙,还会一遍看戏一边拍手叫好。

    “还人情。”盛惊澜向来恩怨分明,“他不是帮我在岳母大人面前说过好话我如今帮他追老婆,就当还人情。”

    原来如此,温瓷抱着他胳膊蹭了蹭“盛惊澜,我觉得你越来越有人情味了。”

    男人侧首,瞥眸“怎么我以前没有”

    “不是,感觉不一样。”他来到南城之后,整个人变得温暖许多。

    两人从车库里开车绕出来,经过马路时,看到风有致跟闻蝶并肩走在旁边的道路上。

    盛惊澜“啧”了声“真没用。”

    温瓷蹙眉“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连手都不敢牵,还想追回女朋友。”他实在看不惯风有致慢吞吞的行为。

    温瓷睨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上来就动手动脚,闻蝶现在失忆了,哪能像曾经那样亲昵。”

    盛惊澜在她眼前打了记响指“我们打个赌。”

    温瓷抬眸“什么”

    他弯唇道“如果我能让闻蝶几天内主动靠近风有致,你就配合我玩游戏。”

    玩游戏

    盛惊澜口中的游戏当然不是手机电脑游戏,而是情人之间的游戏。

    夫妻情趣本来没什么,就是那人嘴贱,边做边说,惹得她羞臊不已,最后恼羞成怒,不肯再配合。

    但是,盛惊澜这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实在让人好奇“哪种程度的靠近”

    男人捻着手指一琢磨,道“扒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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