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蓬莱玉枝
“什么怎么了?这些到底是什么肉?里面怎么还蕴含真气?”精卫问道。
而这一说,一群吃货都注意到了不对口,太不对口了。
“夔牛的肉啊。”姜夏指着尼罗啃着的牛排。
“啥?”“哎?”“啊?”
这肉,是夔牛大人的?尼罗看着手里的牛排,愣了。
重阳也是看着姜夏,不可思议。
“那这呢?”精卫颤抖的指着蛇肉。
“八岐大蛇的啊。”姜夏说道。
吧嗒——奴良辉茵嘴里的蛇肉落在桌子上。
“那这鱼呢?”重阳指着自己碗里姜夏刚夹的鱼肉。
“塞壬的啊。”
“呕~”
周围呕吐声一片,但姜夏却充耳不闻,继续吃着。
重阳颤抖的手抓住姜夏夹着牛肉的手,她气喘吁吁的说道“别,别吃了。呕~”
“真是的,吃点肉怎么你们了?刚才不还吃的挺香的吗?”姜夏一脸嫌弃道。
“生,生理上和心理上不允许啊,呕~”精卫边呕边解释。
“那你们这也没用啊,都已经下肚吸收了,吐不出来的。”姜夏道了一句。
身边的呕吐声更大了。
等姜夏将桌子上的全消灭后,他看着瘫在椅子上的众女。手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道了一句“要不我们今晚玩儿五批怎么样?”
“好啊。”“你敢?”
重阳和精卫说的话完全不同。
“额,说着玩儿的,说着玩的。”姜夏笑着说道。
“真的?”精卫问道。
“真的,比真金还真。”姜夏说道。
“那你就别捏了。”精卫眼里泪珠打转。
“啊,好好好。”姜夏把手从精卫衣服里抽了出来。
“额,其实呢,我是想给你们下些禁咒一类的,免得你们遇上打不过的或者我又暴走这一类的。”姜夏说着,手里的活开始了。
令咒:御。神印:大须弥之印。佛法:金钟罩。道法:盘龙鼎。魔法:光之盾。秘法:最终之盾。禁咒:天御。巫术:叹息之墙。祷告:反弹。祈祷:守护降临。巴拉巴拉一大堆。
众女看着自己身上一层层的防御,忽然觉得好安心。
“我的呢我的呢?”奴良辉茵指着自己,她就只被加了一个守护降临,其他什么都没给她叠。
“你?你要过主线,叠太多影响主线剧情。”姜夏摆摆手,他有些累了。
“啥?什么意思?”奴良辉茵懵逼,什么叫我要过主线?
“话说,天沂你为什么会那么多盾法?”重阳拿起一把匕首,往自己额头一刺,啪,匕首变成粉末。
“额,我爱看书学习。”姜夏犹豫了一下,回答道。其实也不是他爱看,而是她爱看。
那些年里,姜夏就如同一只傀儡,她使劲往姜夏体内塞东西,姜夏使劲用,不需要思考,她会帮姜夏思考,姜夏只用动,就可以了。
“好了好了,这几天也都累了吧,都各回各房间睡觉啊。”姜夏说完,一招水冲盘子将桌上的碗冲的干干净净。然后抱起重阳就要往外走,但却在出门时被奴良辉茵拉住了。
“我们玩三批好不?”奴良辉茵可怜巴巴的问道。
“嘿,你还有这样的兴致?可以啊。”姜夏笑着摸了摸奴良辉茵的头。
奴良辉茵脸色瞬间大红,然后就看到姜夏把精卫扛走了。
“啊?我?”奴良辉茵愣在那里,只听见精卫在后面大吼。
精卫焦急的拍着姜夏的后背,“工天沂,你今天敢侵犯我,我就死给你看。”
左边肩膀的重阳看着右边焦急的精卫,嘿嘿嘿的笑着。
“你笑什么?他除堕胎的时候是不是把你脑子给除掉了?”精卫看着这不争气的东西就来气。
当然,到最后姜夏进门时还是被精卫给跑了,看着变成小鸟远逃的精卫,重阳可惜的咬着手指“好可惜。”
第二天,姜夏来到训练场地看见了奴良辉茵,此时她正躺在一张水床上,旁边一个水人正在努力的操控着五枚水球飞来飞去。
“六,这就是你的训练?”姜夏走到奴良辉茵后面,问道。
“啊?啊——”奴良辉茵回头一看,瞬间慌了水床破碎,水人也化为了一摊水,四枚飞弹砸在柱子上轰了四个坑。
“我,我,我。”奴良辉茵低下头,偷懒的一面被看见了。
“嘶——”姜夏没有在意少女的窘迫,而是看着柱子上的四个坑。
“天才啊。”姜夏夸到,仅仅几天,就到达了随心所欲的境界了。
“啊?我我,我还没有吧。我连另外两个神文是什么系都还没弄明白。”奴良辉茵低下头,确实,就这几天,她也只会镜花的水系了。她上网查过,六天就只会一个系,那和废物没区别。
所以她那几天都很消沉,一直努力的感受另外两个是什么系。但就感受不到。。。
“因为你另外两个都无系。”姜夏回答道。
“啊?无系?这怎么会?”奴良辉茵有些绷不住。
无系,就是没有属性的系,这种系很特殊,它可能是个被动帮你强化战斗力,也可能是个主动发气功波一类的。但它也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用(无系:长生,可以让人长命百岁,但这里的任何生物都长命百岁。),也可能刚出生就有用(无系:消音,可以让周围的声音全部消失,刚出生周围人连你哭声都听不道。)。
“那,那我不费了?另外两个到现在都感受不到。”奴良辉茵眼红了。
“所以我就算来开发你的啊。”姜夏打了个哈欠,到。
“啊?开发?”奴良辉茵小脸变红了。
“?少看那些不健康的。我是开发你的无系。”姜夏嫌弃道。
“啊?哦。。。”奴良辉茵羞愧的点点头。
“首先是蓄压,你试试将蓄压的气缠在你水球上。”姜夏思考了一下,说道。
奴良辉茵点点头,凝聚了一个水球,然后将蓄压的气缠了上去。
只见周围更多的水气正在往水球里聚,已经超越了原本那个水球的质量了。
“好,试着打出去。”姜夏点点头。
“啊?我,我控制不了了,它一直在吸啊。”奴良辉茵小脸有些苍白,焦急道。
“?艸。”姜夏不可思议的看着奴良辉茵,赶忙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切断了蓄压的气。
轰——一声巨响,训练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比刚才那四个坑加起来都大三倍。
“没事吧?”奴良辉茵看着姜夏衣服都碎了,关心的问道。
“没事。你接着练,什么时候可以将它打出去,应该就算成了。”姜夏思考了一下,说道。
“啊,好。”奴良辉茵接着练习。
到了晚上,重阳来看他们的时候,奴良辉茵已经练的差不多了。
“你俩这是怎么了?”重阳看着眼前坐在那里拄着眉头苦思冥想的两人。
姜夏看见重阳过来后,眼睛一亮“哎,重阳,你给一滴你的精血给我看看。”
“干嘛?”重阳疑惑,但是还是从指尖逼出一滴精血。
看着手里鲜红透明的血,他递给了奴良辉茵,“给,用这个试试。”
“好。”奴良辉茵周围出现一缕缕黑气,慢慢缠绕在那滴精血上,黑气再接触到那缕血的瞬间,刷的一下消失了。
然后奴良辉茵的睫毛,眼睛瞬间变红,出现了重瞳,漆黑的头发也变的火红,脸变的没有以前的婴儿肥了,皮肤变的更加成熟细腻,身高变高了,手臂变长了,身上开始出现火红,黑白的烙印,红色羽毛也零零碎碎在身上长出,甚至那刚刚有了小规模的胸,都快变没了。等等,快变平了?
姜夏一脸好奇的看着重阳。
“怎么了?”重阳看着好奇的姜夏,疑惑的问道。
“你肯定你不是凤凰吗?”姜夏伸手捏了涅重阳的胸。
“你不都尝过了嘛。”重阳贴了上去,为了让姜夏摸的更舒服。
“那她怎么胸从b变到了a?”姜夏抽回手,指着奴良辉茵的胸。
“哈?”两女齐愣。
“哎哎哎,真的比以前小了,怎么办?”奴良辉茵急切的问道。
“额,现在不是注意那个的时候,是注意这个的时候。”姜夏指了指奴良辉茵身上的五条纹路。
“五神纹境界。”奴良辉茵震惊的看着自己。
燃火,毁灭,蛮武,辟邪,鬼缠。五种神纹纹在身上。
“耍一下看看。”姜夏说道。
“好。”奴良辉茵一拳砸向地面,轰——地面出现了一个巨坑,比当时训练的蓄压水泡还要大。
“哇——好厉害。”奴良辉茵惊叹。
“这蛮武吧,勾蛮的。”姜夏眉毛一挑。
“怎么有意见?”重阳也挑了一下眼睛,问道。
“怎么会呢。”姜夏乐呵呵的否定道。
刷——就在姜夏要让她用一下燃火看看的时候,奴良辉茵身体被红光包围,红光如烟雾散去后,奴良辉茵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额,结束了。”姜夏问道。
“感觉,浑身无力了。”奴良辉茵晃来晃去,站都站不稳了。
姜夏赶忙接住,检查了一下,回道“没事,就是灵力被掏空了,来吃个大还丹。”
姜夏给奴良辉茵喂了一颗大药,奴良辉茵弱气的问到“我胸呢?变回来了吗?”
“哇,完了,没了都。”姜夏大吃一惊。
“别吓人家。小辉茵,你胸变回来了。”重阳伸手就要打,却发现已经下不去手了。
“没事,就算没了我都能给你揉回来。”姜夏调戏道。
“真的。”奴良辉茵很激动。
“假的,想屁呢你。”姜夏很无语的回了一句。
“切。”
“那怎么回事?为啥我到血她用不了呢?”姜夏皱起眉头。
他俩在这里研究了一下午,但姜夏的血她用不了。
“你一个普通人血她用来干什么?”重阳疑惑的问道。
“呃。”姜夏汗颜,好像确实,思考了一下午没注意自己已经不是神了。
到了另一天。
姜夏早早的起了床,晃了晃睡在旁边的奴良辉茵,说道“你妈给你留的蓬莱玉枝呢?”
“嗯?怎么了?”奴良辉茵揉着眼睛,迷糊的问道。
“拿来我帮你炼了。”姜夏说着,在自己的须弥空间里翻找着。
“啊?你要干什么?”奴良辉茵清醒了,确认的问了一遍。
“炼把武器啊?怎么了?”姜夏疑惑道。
“不,不要,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了。”奴良辉茵往床边退去。
“对啊,就是唯一的遗物,才能练祭啊。”姜夏说道。
“为,为什么?”
“你没听过吗?献祭了亲人获得的力量才是无敌的。”姜夏找到一把蓝色的三叉戟,左右两侧的分刃相对较细。而中央的主刃长达两尺,宽半尺,格外宽大,听说还重达十万八千斤。
姜夏晃了晃手里的三叉戟,啧,莫得十万八千斤的感觉啊,这是不是赝品啊?然后另外一只手朝奴良辉茵伸了伸“给我,快点。”
“真,真的要吗?”奴良辉茵从脚环里拿出了一条金黄的枝条,枝条上有些神秘我纹路,枝条的小分叉上还有珍珠点缀。
“对啊,拿来。”姜夏一把拿过,绝不留情。
“妈,妈妈。”奴良辉茵声音有些悲伤。
而手里的枝条好像回应了她一般,纹路微微发起了光。
“哎?里面还有东西?”姜夏注意到枝条的亮光,随后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发现纹路有个地方竟然是断的。
他俩指头一捏,哎~从里面捏出一只灵魂,这灵魂的张相和奴良辉茵有几分相似,还穿着一身和服。
“你认识吗?”
姜夏犹如提小鸡一般,提着灵魂的脖子问这奴良辉茵。
“啊?妈,妈妈?。”奴良辉茵很是吃惊,没想到这蓬莱玉枝里竟然还有道灵魂,还是自己母亲。
“妈妈?”奴良辉茵疑惑的看着眼前这被拎着的灵魂。
“啊?辉茵,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很危险的,你快?哎,我身上的伤口呢?怎么回事?”女人在姜夏手上乱扑腾,忽然才发现,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真的是你吗?妈妈?”奴良辉茵看着眼前的女人,怎么回事?母亲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蓬莱玉枝里?。
“那好办,你自己解决她吧。”姜夏把这灵魂印在一只茶杯上,然后扔给了奴良辉茵,奴良辉茵赶忙接住。
竹取绫子摸着头从茶杯里飘了出来,坐在床上,皱着眉头看着姜夏离去的背影“他谁啊?感觉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