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珍贵的香烟
“嗯?精卫?”重明看着那两片羽毛,不由得瞪大眼睛。
“你认识?那就好办了?她在哪里你知道吗?”姜夏问道。
“她是女娲娘娘派来协助我办公的妖神。”重明道。
“协助你?你啥职位?还配让妖神协助?”姜夏看着眼前的鸟妖,鄙夷道。
“嘿,我现在好歹也是整个蛇皇洲的洲主,有个妖神协助不是很正常吗?”重明来气了,仰着脖子说道。
“四印就能当洲主?”姜夏鄙夷。
“嘿?别看我是四轮正神,我可是有潜力修到五轮的。”重明将自己的仙轮亮出:燃火,辟邪,毁灭,蛮武,还有缠着的一缕神意:天绯。
“毁灭,蛮武?”姜夏震惊,好家伙,怪不得劲那么大,原来是胸大无脑的莽子。
“怪不得需要辅佐官。”姜夏嘲讽。
“你。”重明拳头捏的啪啪响,周围的空气都被压的啪啪作响。
“那只精卫,她最近有没有什么问题?”姜夏赶忙转变话题。
“说来也奇怪,她出去了几天,回来后虚弱的要死,躺在床上都不动了,我去问也不说怎么了,也不让我看。我都已经上报给娘娘了,娘娘说这几天抽空来看看。”重明思索道。
“难道和你有关?”重明反应过来,盯着姜夏。
“呵,都被好闺蜜掏心了,当然不好受。”姜夏拿出一个黑匣子,打开,一颗还在微弱的扑通扑通跳动的心脏。
“哎?”就在重明和奴良辉茵靠近想再看一眼的时候,姜夏关上匣子。
“知道就好了,你还想看看?”姜夏道。
“啧。”重明白了一眼。
“怪不得这几天不吃不喝不动的。”重明道“那看来你还要跟我回去一趟了呢。”
“嗯。”姜夏点头。
“那你是在这里等我把沧澜的事办完过来接你,还是和我一起去沧澜然后回赤水?”
“别,还是等你办完吧。”姜夏摆摆手说到。
“好。”重明说罢飞走。
姜夏望着周围,啧啧感叹两声,方圆十里全平了,还好这里没人。
“她说你经历了很惨的事情,有多惨?被灭族了吗?”身边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
“没,我家族人都活的好好的。”姜夏道。
“那你有什么惨。”奴良辉茵不屑。
“忘了。”姜夏随口道。
“怎么会?”奴良辉茵刨根问底。
“当年有个老头让我去当和尚,但我没去。对啊,为什么不去呢?那些天使给我洗礼了三次都没洗去我身上的污垢,那些秃驴度化了我九九八十一天都没将我度化。”姜夏的表情游戏癫狂。
“因为我知道,我成了天使就要褪去凡间的沉沦,我成了佛祖我就要忘却过去的记忆。”姜夏的呼吸变得沉重,双眼已经通红。
“但我怎能褪去污垢,望却记忆?我不管我的灵魂有多肮脏腐败,我的记忆有多痛苦伤心,正是这些,才有了现在的我。我怎么能忘记?怎么可能忘记?怎么可以忘记?”姜夏半跪,双手抓住奴良辉茵的肩膀,歪着头,瞪着血红的眼睛,表情癫狂的说着。
奴良辉茵看着癫狂的姜夏,脸色微红,呆呆的点点头。
“咳咳,失态了。”姜夏反应过来,起身,轻轻咳嗽了两声。
“嗯,没事。”奴良辉茵低头,他刚才发狂的样子,为什么有那么一丢丢的帅气?
姜夏的面容并不算的上好看,但却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
“其实我感觉一个人的成熟,就是需要灵魂的洗礼和生活的挫折,若这两样都丢了,那和死人有何区别?不是吗?”姜夏望向女孩,笑道。
奴良辉茵眨巴眨巴眼睛,是懂非懂的点了一下头。
他俩在这里等了一会儿,重明还没回来,却等来了一名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看到姜夏两人,本来苦逼的脸色瞬间变了。
“两位怨,哦不,贵人,这地方是您俩农的嘛?”他笑嘻嘻的问到,顺手指了指周围已经从山丘变成的洼地。
“哈哈哈,不是,是别人。”姜夏笑着说到。
“哈哈哈,哎呦呦,两位真会开玩笑。那么大的面积,中间却只有两位,莫不是耍我呢?”白衣男子笑到,但身后浮现灵轮,四轮正神!和重明一个等级的!
“坚韧,磐石,沉重,破碎。”姜夏凝重的看着白衣男子的四轮,后面奴良辉茵紧紧的抓着姜夏,身上有许许白烟飘出。
“看来公子也是有见识的。那就少说话,把这修山修地的钱交一下吧。”白衣男子大笑,对着姜夏暑期大拇哥。
“但这真的不是我们弄的,不信的话一会儿正主还要回来,你找她要。”姜夏摆摆手,道。
“好好好,那我今天就非要看看,这又是何妨神圣,将这里弄成这样。”白衣男子也气笑了,这里就你俩,还不是怒俩弄的?他直接坐在姜夏身边。
三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哎~”奴良辉茵叹气。
“怎么了,小姑娘?”白衣男子看着姜夏旁边还有只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却在唉声叹气,不仅问了一下。
“啊,前辈,您这四轮修了多久啊。”奴良辉茵问到。
“哈哈哈,小生不才,用了仅仅四百年,就修成正神。”白衣男子一听是这问题,瞬间一震,四轮再显现。
“啊?那像我不要更久吗?”奴良辉茵将自己那二品的气息流出,发愁到。
“镜花,蓄压,鬼缠。等等,鬼缠?你是只滑瓢?”白衣男子惊讶道。
“啊?我我。。。”奴良辉茵有些不知所措,原本在家里,她就一直以为三凝意的爷爷是已经是世界最强,但当她踏上逃亡的路,这一路,看着忽然从八品菜鸡变成一凝纹的高强,再又看到那些和自己差不多大却都已经一凝意的两人,再到现在看到这些正神。她的世界观忽然被扩大到原本的两三倍,感觉太累了。
“嗯,她是滑瓢怎么了?”姜夏望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拿了根烟递了过去。
“没,没什么。”白衣男子接过烟,忽然感觉身前的男子有些危险,毕竟前段时间滑瓢已经被灭族了,听说上面是个七轮神指使的,能在七轮神的眼下捞一只滑瓢,嗯~不敢想。
“你很想变强?”白衣男子问到,因为他看到奴良辉茵眼里的无奈。
“嗯?”
“其实你可以试试去娲皇的四大院校,我当年就是因为一场机遇,去了玄武院校,在五百年内成为了四轮正神。”白衣男子用旁边冒着火星的树枝点燃烟头,吸了一口烟,说到。
“啊?你不是说你四百年成神的吗?”奴良辉茵诧异道。
“对啊,在我一百岁的时候我还是十阶凡妖。正是进了那四大院,才改变了我这一生”白衣男子道。
“那么厉害吗?”奴良辉茵感叹,眼里冒星。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院,这四院的院长也正是那镇守娲皇四方的四柱神,怎么可能不厉害。”姜夏刷着手机,若无其事的回道。
“哈哈,看来兄弟知道的不少呢。”白衣男子拍了拍姜夏的肩膀,没错,一根烟就可以让一位陌生男子称兄道弟。
“当然,我还知道,六十年前四印正神不如猪狗。”姜夏嫖了一眼白衣男子,对着白衣男子说到。
“什么?”奴良辉茵惊讶。
“什么?”白衣男子害怕。眼前这个男人,为什么越看越恐怖?
白衣男子手有些抖,将烟递到嘴边,嘬了两口,等一下,这地上的火怎么看的那么熟悉?
“敢,敢问大人您等的是哪位大人?”白衣男子问到。
“重明鸟重阳。”姜夏回到。
男子手一抖,吸的剩下屁股的烟掉在了地上,他也不嫌脏,颤抖的拿起来接着吸。
看着手里的烟头,又看看旁边姜夏旁边的烟,抽了一根,嘬嘬嘬,吸完,再来一根,嘬嘬嘬,又来一根,嘬嘬嘬。
奴良辉茵看着对面连干五根烟的白衣男子,忽然觉得四印正神也没多厉害。
“大,大,大,大人,我,我,我感觉这修山的钱我可以不要了,您看我可以直接走不?”白衣男子吸了五根烟,想通了,不管对面是狐假虎威还是真的,这他真的不敢冒险。
“可以。”
“尊嘟假嘟?”白衣男子两眼发光。
“真的,但我这烟,十分滴珍贵。”姜夏说到大拇指和食指互搓。
“多少钱?”白衣男子咬牙。
“神雷意和谎月意。”姜夏伸手。
轰隆,白衣男子感觉晴天霹雳,但硬着头皮到“我一位小小的四轮正神怎么可能有那东。。。”
轰——白衣男子只见眼前男人手指一弹,一道红光划过他耳边,身后一片红光闪过。
“这是孝敬大人的,大人千万别和我客气。”白衣男子单膝跪地,两手高举一条方形长盒。
“不错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姜夏笑着接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姜夏打开看了一眼,合上,对着白衣男子问道。
“小人名叫岳楼。”白衣男子抱拳,恭敬的回道。
“岳城峰和你什么关系?”姜夏顿了一下想了想,好奇道。
“啊,那是我父亲,六十年前就去世了,大人您认得他?”岳楼问道。
“你父亲?不对不对。”姜夏摇摇头。
“额,那确实是我父亲啊?虽然天天酗酒无事,在六十年前一天忽然暴毙。”岳楼抓抓头,疑惑道。“难道他还是一个绝世高手?”
“额。没有的事,你走吧。”姜夏看着眼前脑子不太好的岳楼,有些迟疑。
“好的好的。”岳楼听说他可以走了,赶忙掉头,身后百米那原本凹凸不平的土地已经被炸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他咽了口唾沫,赶忙跑路了。
姜夏却拿出了一面圆形青铜令牌,山河令!得令者可移山填海,生山造海,当年要不是他皮厚,他都会被那个酒鬼拿着这玩意砸死。
“算了。”姜夏收起令牌,看着这东西现在都感觉脸疼。
姜夏将盒子的东西递给奴良辉茵。
“嗯?给我的?”奴良辉茵诧异。
“对啊,须佐之男和月读的主神铭意。”姜夏随口道。
奴良辉茵一颤,她当然知道主神铭是什么意思。就像山神必须要有的坚韧,火神必须会有的燃火,和自家滑头鬼血脉流传的鬼缠,这些都是主神铭意,有了这些主神的神铭意,到四铭文大成的时候就可以成为山神,火神,还有滑瓢的幻神。
她接过两个神铭意,小声说了句“谢谢。”
“啥?”姜夏挖挖耳朵。
“谢谢。”奴良辉茵大了几分贝。
“你要想谢还不如亲我一口。”姜夏指了指自己的厚脸皮。
奴良辉茵起身,小嘴亲了上去,波唧~
“哈哈哈。”姜夏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奴良辉茵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