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枕下书
几日后……
阿蕾奇诺已经可以出院了,但那支箭给她留下了暗伤,短时间内是不能进行大幅度活动的,也不能生气。
在回家的当天,他屁颠屁颠的跑来,然后背着她回家。
这可把某些人看羡慕了。
家中,小黑猫和松鼠经常打架,但因为体型优势,小松鼠总是被黑猫打的落荒而逃。
“这几天怎么不见达达利亚?”白天倒了杯热水,在确定温度不冷不烫后才放心的交给了阿蕾奇诺。
“谁知道呢,他有可能是去璃月了吧,”阿蕾奇诺不动声色的说道。
她要自己和零打一架,这是属于女人的战争。
不过达达利亚也是真的惨,直接住院了,估摸着没有几个月别想从医院出来了。
昨天桑多涅告诉她,达达利亚的伤势很严重,如果处理不好,那就真的会开席。
最让她在意的还是零轻而易举的就挡住了达达利亚的元素爆发。
这放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阿蕾奇诺更加在意零了,对自己有着威胁的人,她一个都不会忘记。
但零也没有那容易好除去的,暂且不提实力,光是她的身份就很让人在意。
想到这里,阿蕾奇诺侧过头,看向正在厨房里准备料理的白天。
让他亲手杀了零?
算了,不好。
白天身边的旧友一共就那点人了。
她敢打赌,除非零做了让白天无法容忍的事情,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向零下手的。
不过也无所谓,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让白天知晓。
很快,一杯热水就没了。
阿蕾奇诺只能起身,自己去倒一杯。
厨房里,听见动静的白天连忙放下手里的食材,急匆匆的跑到客厅,一把夺过杯子,然后抱着她,把她按在沙发上休息。
这一过程中,他没有说一个字,但偏偏就是这样,虽无言却胜过千言万语。
躺在沙发上,阿蕾奇诺又开始思索起应当如何对付零。
带上【木偶】和【少女】?
算了吧,那个零的实力,估摸着已经超过了【少女】,当然,她没有亲身体验过,自然是不知晓的。
但为了安全起见,要不,把整个愚人众都带上?
好像也不行,首席执行官那里肯定是不会允许的,除非女皇陛下答应。
可想要女皇陛下答应,除非能从零那里拿到对至冬有用的东西。
对女皇陛下的宏伟计划有用的东西。
零从魔神战争活到了现在,她到底知道多少有关于坎瑞亚的事情?
阿蕾奇诺翻身,无意间看到了卡在沙发缝隙中的一张照片。
拿出来一看,才发现是当初自己脸红的照片。
什么时候被拍下的?
她记不起来了。
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白天不断的把最好的食材切碎放进锅里。
他一手按着一条鱼,另外一只手拿着刀,一刀砍下。
鱼脑袋顿时就掉了。
很干脆的一刀。
阿蕾奇诺的手渐渐放在胸口上,在哪里,还留有着一道印记。
是被箭矢刺穿的印记。
这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瑕疵。
其他瑕疵?
不好意思,没有。
好无聊,有点想比较兴奋的事情了。
阿蕾奇诺打了个哈欠,她故意把水杯打落在地上。
听到动静,白天果然冲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连忙蹲下,拉过阿蕾奇诺的小手来说观察起来,并问道“有没有受伤?”
阿蕾奇诺撇了撇嘴,抽回手,她指了指心口,道“身体不舒服,帮我按按。”
帮忙按压心口是假,想要做比较爱做的事情是真。
白天也不含糊,伸出手就按在心口上,然后使出了干饭的力气,狠狠一按。
阿蕾奇诺“!!!”
差点被她心脏都给按没了。
“停停停,”她连忙制止,要是再继续按下去,就真的要死了,用这么大的劲,为什么晚上不像这样?
白天收手,只觉得有些无辜。
“几点了?”
“十二点了。”
阿蕾奇诺皱眉,她伸出手,勾住白天的脖子。
然后在他脸上留下一道吻痕。
收手的同时,她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一下,露出雪白的肩膀。
同时,她的眼睛好似那闪闪发亮的星星,让人不由自主的沦陷进去。
阿蕾奇诺起身,趴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之前是你飘了,还是我拿不动刀了?现在,我要报复回来。”
说罢,她轻轻咬在了他的耳垂上。
白天没有反应,不是他废了,是脑子还没有转过来。
如果不是知道是自己把她从医院背回来的,估计就以为被调包了。
“老婆,你身上还有伤,这事,等已经再说,”白天打了个寒颤,报复?那是报复吗?那分明就是折磨。
明明都没有了,却还不放过自己。
自己迟早有一天要死在床上。
“这点伤没事的,只要不碰就行了,”阿蕾奇诺顿了顿,轻声道“给我一千摩拉,今天做什么都可以哦。”
就算是你不给,那也是可以的。
阿蕾奇诺没有再继续趴在他身上,而是选择重新躺在了沙发上。
她撩开头发,双腿并拢,胸口因为呼吸而有些波荡起伏。
她就这么躺在这,但无形之中却又让空气逐渐变的焦灼起来。
“要不,回卧室?”白天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他开口,小声提醒道“要是让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阿蕾奇诺微微一笑,她点了点头,表示可以。
回卧室,自然是可以的,不过嘛,在卧室里可就是她的战场了。
到时候能不能退出战场,她说了算。
抱起阿蕾奇诺,白天也不犹豫。
推开卧室的门,把她轻轻放在了床上。
卧室里,黑猫自然而然的被丢了出去。
阿蕾奇诺亲吻着他的脸颊,双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后背。
白天回应着,但他,似乎有些惧怕……
阿蕾奇诺今天穿的比较简单,却有着另外一种美。
阿蕾奇诺微微一笑,她看了眼白天,她知道,但她不说。
而她,则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着。
这些好像都是她教的,不过嘛,看来下一次得教他另外一种方式了。
翻来覆去都只有这几种,她都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