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建议和谋划
何雨柱惹不起选择躲，没想到傻蛾子跟被老王竟然追上门来闹。
关起门来吃饭，不理她们。
吃完饭，人家也走了，他转身去看了看自己藏着的钱。
白天他还觉得自己藏得不严实，但这回去一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就是把钱藏在了最隐秘的地方了。
没有更优的藏钱点了。
倒是有些备用的，经不起深挖，好像可以进一步深埋。
但就算他现在去挖个坑，土也是新的，藏进去反而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改了还不如不改，索性不改了。
回家，看看自己喜欢的书，增加见闻的同时，养养脑子，累了就睡。
第二天上班，走进厨房，准备把准徒弟们叫过来，提高对她们的要求。
将来这些家伙，他可都打算弄去做一饭馆之厨师长，可不得现在就培训一下。
但又想想，觉得自己现在还处于怀疑期，权威不够，吩咐下去，人家执行可能会软绵绵的，干脆还是再等等算了。
中午厂里就有招待，还喊上他去吃，不去。
小灶依旧是他炒，炒菜的时候，尽量尝试，把结果写在了本本上。
这炒菜，往往会因为细微的差别，造成不同的结果。
什么火力、料量、丢料的时机，组料的内容等等，都能对一个菜品造成不同的结果。
但是现在他本本上，每一种菜，至少有七八种炒法。
要是他只用记忆去记的话，那他后面的记忆肯定会覆盖前面的记忆，他现在能记住三四种就不错了。
然而他有用本本记下了每一个细节，往后只要他按照本本记录的来，随时都能复制出来。
他打算到时候传授准徒弟每个人一种菜，然后让他们各自去主持一种饭店，这样一来，他开的饭店就能有很多种特色口味了。
今日上班平平，厨房氛围略比昨日好，仓库事宜，改变方法后，他的工作量极大小下降，一切正常。
总结：一天轻松平平而过。
晚上回家，刚进院子没几步，就见一个一米六多高，身材苗条，有些姿色，大灯略显饱满之意少妇跟一个帅气、气质明显不同于一般人的年轻男子站在他家门口。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陈芳。
而陈芳旁边的，是她的爱人张宏兵。
陈芳和张宏兵是在001学校认识的，张宏也是001学校的老师，父亲是个海归，自身也很优秀。
陈芳去上班后，就被他看中，他跟人家陈芳接触的多，时常帮助陈芳，渐渐的她们就有了好感。
彼时陈芳还在意跟何雨柱的态度，在是否选择对方的问题上，显得模棱两可。
当时何雨柱难得良心发现了一回，让她们最终走在了一起。
另外，她们确定关系前，他和陈芳还顺手还定了个兄妹关系。
陈芳一看到他，就道：“哥！您回来了。”
“啊，陈芳，宏兵啊，你们来了，怎么不进屋里坐？吃饭没有？”
“还没吃饭，这不是等您。”
“成，那只要你们不嫌弃，那今天就在我这吃。”
“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有什么事比吃饭还大？放心，我做的快，不影响你们一会回家。”
领着两人进了屋，何雨柱就拉起袖子，洗了手准备做饭，这才发现这是老太太家，煮饭的正劲东西还没搬过来，就一个能热饭烧水的炉子和锅。
于是带着两人搬东西，回老屋去。
陈芳给他打下手，在做饭的时候，跟他说：“哥，是这样的，红兵兵运动在我们学校也有端倪了，上面透露出了有让我们下乡的意思，但是学校领导让我们不要去，说是一定会保住我们。我和宏兵想过来，是想听听您的意见。”
估计主要是陈芳想要听他的意见。
以前让她教一年就退，可惜她没退，现在教育行业出问题了，她可不就能想到何雨柱了？
何雨柱转头问张宏兵，“宏兵，这事你跟你父亲说了吧？”
一旁的张宏兵点头道：“说了，今天我们得到消息后，中午回去就跟他说了。他说gj不能没有了教育，我们学校更是最重要的桥头堡，不能有失，让我们相信学校，我们在学校里继续坚持。但他也希望我来听听您的意见。”
何雨柱知道，张宏兵还是比较听家里老爷子的话，至于让她们来问问他的意思，估计就是客套，也就是说，这事她们态度基本定了。
来他这里，就是走个过场。
但是知道历史的何雨柱知道，她们应该逃不过下乡的命运，而且拖的越久，她们往后下乡的地方就越糟糕。
现在早点下乡，她们还能就在附近劳动改造。
逢年过节，说不定还能跑回来看看自家老爷子和孩子。
要是晚点，那就要去外省了，甚至去大西北，走的远的话，将来想要再回来一趟，估计得十年以后了。
到时候，他家孩子长大了，长辈还能不能见到最后一面，还是未知。
……
现在摆在何雨柱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提醒她们去下乡，要么不提醒她们。
两个选择各有优劣。
提醒她们有个坏处：那就是他也不知道001学校最后到底有没有老师坚持下来？她们留下来能不能坚持下来？
万一有，而且他们是那种能坚持到最后的。
那他劝说她们下乡就等于害了她们，因此丢失的好处，会算到他头上，弄的他好心办坏事，以后两家会结怨。
但也有个好处：那就是他预判准了，往后人家就会更信任他，对他会欠下人情债。
虽然劝说有风险，但是他还是准备劝说一下。
因为她们不做老师了，对他有利。
将来开饭馆，光有最重要的厨师还不行，还需要管理饭馆经理，最好的人选就得是有文化的，品质还好的。
这两人就符合，张宏兵的人品还不错，当时他接近陈芳，他就打听过，结婚后两人关系很好，也进一步证明了这一代呢。
要文化，是因为没文化，看不懂帐，也不懂科学管理，同时有文化的人，往往比较有耐心，容易发现细节。
人家马云开公司，有一回才四五个人，就是因为有人不懂会计，结果让一个小姑娘每天抓一两百走，过了好久好久她们都不知道，直到又一回抓太多了，把一千多抓成了四百多，她们才发现。
可见这会看账的重要性。
科学的管理，不可或缺。
没耐心的人，就容易造成下面的人，利用疏忽的管理，给自己偷好处。
要品质，是因为没品质，人家经理看到巨大的好处后，一是可能动歪心思，偷拿他的钱；二是看到好处，自己也就想去开一个，复制他的餐馆模式，也会给他造成损失。
陈芳和张宏兵两人品质还不错，再加上同类相吸的特性，只要他维系着她们的关系，十年后他或许就可以得到几个合格经理人。
有了决定后，何雨柱点了点头，问道：“那你们学校闹的厉不厉害？”
先问基础情况，再根据情况劝说，才容易成功。
陈芳摇头道：“我们学校的，除了那些高干塞进来的，其他基本都是好学生，勤奋爱学，几乎没有被外面那些风气所影响。”
何雨柱道：“这一个多月来，红兵兵闹的趋势，是越来越凶。”说到这，他看了一眼两人“现在声势很大，但是让人难以把握，之后是会越演越烈呢？还是会回落？对吧？”
两人点头。
从后面的历史来看，那趋势肯定会进一步加强。
但是现在，她们是看不到的。
有可能会增，也可能会降。
何雨柱又道：“宏兵，你家老爷子看的是未来长期的趋势，从长期角度来说，肯定是对的，但却不是正确应对变化的方法。正所谓世异则事异，事异则生变。变就得用变的法子去考虑问题，再继续依照以往的惯性去做决定，会害了自己的。“
陈芳道：“所以哥你是让我们去下乡？”
何雨柱转头看了一眼陈芳和张宏兵。
陈芳脸上带着一些疑惑。
张宏兵更是皱着眉，明显对这个提议有些反感。
何雨柱点了点头，问张宏兵道：“宏兵，其中有什么难处吗？”
张宏兵道：“哥，我们学校领导在号召大家一起坚持，我们要是走了，会对学校早场不好的影响，可能因此会害了其他老师和学校的学生。”
何雨柱道：“我提议点不成熟的建议，你们听听看看。”
两人点头，他又继续开口道：“这回的事，是那位点头的……他能代表国家的意志……你们应该知道，劝说一个人，应该先让他觉得你是支持他的，然后再去劝说他，效果才会更好。
我认为，事情还没有去做，哪位是看不到好坏的，如果能更快让他看到好坏，他才能更快做出对应的决定。
所以我认为你们应该是相信那位，服从上面的决定，而不是去对抗。”
听了何雨柱的话，张宏兵皱眉深思起来，陈芳皱眉但又道：“可是…… ”
“可是什么？”
“第一个我们是担心影响，第二个是我们也想离家出走，哥你可能不知道，下乡了我们的一切待遇就都不存在了，只能自己种地记公分换吃的。”
何雨柱听出来了，陈芳不但担心离开对学校的影响，还对学校领导的决定抱有一些希望，同时不想要失去现在的待遇，离开家人和舒服的环境。
这就很难劝了，只有让他们觉得离开的必然性，她们才会去做。
于是何雨柱点头道：“我是这样想的，如果你们离开后，上面改变了决定，不是还能召你们回来吗？
如果局势进一步扩大，你们早点下乡，也能在附近安排，要是距离近，你们说不定偶尔还能回来看看，家里的人也能偶尔去看看你们，相互之间还能有个照应。
但要是趋势继续扩大，你们又去晚了，随着安排人的增多你们可能就要去远的地方了，到时候远了，你们就很难回来了，难和家人就有照应了。
如果局势没有扩大，学校也因为你们造成的影响，而不召唤你们回来的话，不是还有我和宏兵老爷子？
到时候我们帮你们运作一下，即便是你们不能回来当老师了，我也会尝试让你们有份工作。
你们现在上有老，下有小，我认为你们更应该求稳，而不是去冒险。”
这下他把话都说完了，就看她们自己决定了。
两人听了，还是没能全部打消心中的疑虑，接下来，她们再提同一个问题的其他疑惑。
但何雨柱都呵呵笑着说其他，不再说了。
他脑子里只有那点墨水，说完了，就没有了，再说就是没水平的，压住了他前面的智慧话，反而可能会起反作用。
揉面，做饭，吃饭。
饭后两人坚持留下了两角钱和一斤粮票，何雨柱知道他家不缺，也没有跟他们两个客气，送走两人，晚上继续回家去老太太家留下的房子睡觉。
奇怪了，被老王家怎么两天了，都还没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