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全院大会
下午无事，按点下班。
何雨柱提了三个饭盒出了厂子，又在路上买了两个袋子，然后买了白面粗粮各十斤。
提着东西回到院子里，进屋先检查了一下早上封好的炉子，里面的煤球还能用一会，先不管。
然后就在屋子里转悠起来，寻找适合开辟地下室的地点。
地下室，是他计划用来藏古董的。
毕竟那玩意在后面一段时间，是不被允许的，一旦被抓到，他可没有好果子吃，可不得藏严实点？
原先他是打算在屋子里，往下挖一个暗室，专门用来放古董。
但是当他逛一圈后，发现藏屋子哪里都不好。
在床下挖？
特别明显。
柜子下面挖？用柜子做掩护？
好像挺安全的，但万一被人家把柜子拉开，那就全暴露了。
于是，他又生出了去外面买一个房子，专门用来藏古董的心思。
但随后又摇了摇头。
外面的房子，没人住，也容易被偷。
就算不被偷，古董买的太多，拿进拿出的，也容易被人看到，举报。
怎么看好像他都没有，安全的藏古董的方法。
顿时何雨柱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直接往床上一躺，然后在心里哀嚎起来，“系统，系统，你出来吧！我需要你，我需要空间。都让我穿越了，再来个系统，也不算突兀吧？”
系统没出现，院子里倒是响起了许大茂的声音。
“谁把我的下蛋老母鸡偷走了？谁偷走的？我还打算留着下蛋呢！”
“三大爷，二大爷，一大爷，你们快来看看，我们院子里遭贼了。”
他的喊声，跟打锣似的，不用喇叭都有了比后世人喊喇叭还强的效果，于是一院子人被纷纷惊动。
“什么？许大茂，你家的鸡被偷了？是谁偷的？”
“三大爷，我上班去了，回来一看鸡就被偷走了，我哪能知道是谁？倒是三大爷，你没课了随时都能回来，你今儿个回来的早，有没有看到？”
“哦，我哪能注意你这里？就算看到了，也会以为是你们自己逮着吃了。”
“三大爷，我这东西可是在院子里丢的。当时可是您和一大爷、二大爷，倡导的不关门事件，要不是有你们这个话，我也把鸡关更严实了，你们可要负责。”
“什么负责？鸡又不是我偷的，我干嘛要负责？”
“三大爷，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这不关门事件，是你们倡导出来的，而且你们是街道办任命的负责院子大小事务主事人。现在我鸡丢了，你们多多少少都有些责任吧？”
“许大茂，什么责任不责任的。你鸡丢了，不关我事。但我们几个大爷，还是愿意就你丢鸡事件，召开全院大会，试着在街坊那里，帮你找些线索。”二大爷义正言辞的开口道。
没一会，四合院里特有的开会锣鼓声，就响了起来，随即每家每户，都提着板凳朝着院里汇集，不一会院子里就坐了几十号人。
当然，这些人里面没有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地位高，腿脚也不方便，离开开会，都是可以不用去。
何雨柱听到敲锣声后，第一时间就跑到聋老太太家，老太太正在院子里扎鞋底。
“老太太，你今儿个去不去开会？”
“哟～大孙子来了？我就不去了，那个会我听不听都是那么一回事，再说丢鸡也不关我什么事。”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活计，看了一眼傻柱，开口道。
“那好，老太太，我就先去了。”
说着，何雨柱就回自己屋子，提着板凳来到现场。
刚才他没提板凳，是他不知道一会要不要背老太太过去，拿着个凳子不方便。
等他到了院子里，没有人多看他一眼，这跟原剧情他一出场就是焦点，完全不同。
也幸好是他知道剧情，没有给妹妹准备鸡肉，要不然，这个锅很可能他又要背了。
三位大爷坐在一个板凳上，面朝围着坐一大圈的众人。就在何雨柱到了后不久，二大爷刘海中开口道：“咳咳！那个三大爷，人到齐没有哇？”
其实他也认识院子里的街坊邻居，一眼就能看出来人到齐没有。
但他官瘾大，就要问三大爷一下。
“你自己不知道看啊？”三大爷没有好脸色，语气生冷的道。
他就看不惯二大爷这个官架子！
当时那个一大爷，他是挣不到的。
但是二大爷，他还是很有机会的。
要不是看刘海中非要抢二大爷的位子，他心里觉得街坊邻居不好撕破脸皮。
又觉得二大爷、三大爷，只要不是一大爷，都是小大爷，这才让对方做了二大爷。
没想到，现在对方竟给他用官威了？
二大爷被呛了一下，装作没事，抬头看了一眼众人，确认人都到了后，开口道：“好了，人都到齐了，今天我们开这个会，是关于许大茂家的鸡被偷的事情。把大家喊过来，是想问一下，有没有人知道线索？”
大家闻言顿时议论纷纷。
就连还不知道自己娃就是偷鸡贼的贾家，也在其中。
至于提供线索，她们是来吃瓜的，才不提供线索。
大家都是人精，知道谁提供线索，谁就得罪人。
要是没把偷鸡贼弄死，那自己往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就算弄死，人家还有家属在，自己日子也不好过。
许大茂一看没人说，顿时就急了，“到底是谁偷的？我上个班回来，家里的老母鸡就丢了一只。要是没人说，我就去报警了！”
其实他是心里害怕，真没线索，自己鸡白丢了。
毕竟这丢了东西找不回来的事，可比找回来的多得多。
一只鸡两块钱，他可舍不得。
一许大茂听说要报警，贾氏和秦淮茹身边，棒槌和两个妹妹，顿时就脖子一缩，面色大变。
贾氏和秦淮茹，本来只是觉得自家孩子今天胃口不好，可能生病了，所以今晚上吃的不多。
但这一下她们就察觉到，棒槌她们不对劲了。
不过她们一家坐在边边边上，周围的人注意力不在她们家上。
贾氏和秦淮茹两个显然不想这么快就承认，毕竟要是承认了，就算赔了钱，以后棒槌她们也在院子里抬不起头来了。
于是两人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随即于无声中达成了共识，连忙各自低声安抚几个孩子，让她们不要紧张…
二大爷没有发现贾家的异常，他看大家议论的热闹，就是没有人提供线索的，而再加上许大茂威胁要报警，顿时就感觉屁股下有蚂蚁爬，坐不住了。
因这要是报警了，街道办肯定要认为他们三个大爷不顶用，到时候很可能就要把他们三个大爷换了。
到那时候，他不但连大爷的位子座不成了，之后可能还要反而受到诟病。
至少背后说他们没本事还要做大爷的风凉话，是少不了的。
他不能接受那个结果。
于是， 沉着脸开口道：“大白天的，路上人多得很，别以为偷了鸡，就不会有人看到。现在我们是自己院子里开小会，谁要是偷了，主动承认，我们就街坊邻居之间的关系，赔许大茂一只鸡的钱和票，事情也就过去了。要是一会闹到警察哪里去，到时候可就不是赔钱了事了。偷一只鸡，那可是足够吃枪子儿了！”
一听说要吃枪子，棒槌和两个妹妹，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似的。
贾氏和秦淮茹再也遮掩不住，秦淮茹正准备说些什么话，没注意到她们一家异常的许大茂，却先不乐意站起身来，开口道：
“二大爷，我那可是下蛋的老母鸡，是我找了好久，找了好多关系，好不容才在乡下找来的。是我特意留着下蛋，专门给我媳妇养身体。往后我指望着它给我养好媳妇身体，给我生儿子呢！一只鸡的钱和票，我可不干！”
这话当然是他信口胡编的。
鸡只是他在乡下放电影时，随便从公社书记那里索要来的好处。
虽然鸡是母鸡，也是下蛋鸡，他原本的计划，也是先养着鸡，一直有蛋吃。
可问题是，她们两口子没有养过鸡，而且鸡不往外头跑自己找吃的，就吃粮食吃的特别多。
她们还没地方放，只能关在家门口，乱拉屎臭的不行，喂的少天天掉瞟，越养越亏。
于是昨天晚上，她们小两口还商量着，怎么吃两只鸡呢。
不过现在不是有便宜占？她们自然不打算放过。
“咳咳～既然是专门下蛋的老母鸡，那价钱就该贵一些。”三大爷开口道。
“对对对，是该贵一些。”二大爷附和道。
两位大爷心里门清，现在许大茂是受害人，报不报警全在许大茂身上，他们可不得维护一下许大茂的利益？
“这还差不多。”许大茂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扫视众人，趾高气昂的高声道：“有没有人承认？没人承认我就去报警了。”
二大爷跟着喊道：“是不是有那个街坊干的？有的话快承认。要是不是我们街坊干的，那就让许大茂报警去了。”
没人回音，二大爷又转头朝着一大爷，道：“一大爷，你看呢？”
一大爷易中海，将看相众人的目光收了回来，开口道：“先让街坊们回家自己问问。是不是哪家没看好自家的孩子，趁着没人管，顽皮了一回。等吃了饭，我们再来开会继续问问，要是还没人说是自己干的，就让许大茂报警。”
其实他之前没说话，就在安静的看众人，早就发现棒槌她们一家的异常了，心里已经猜出了事情的大概。
但他不想闹的警察局去，毁了棒槌、大丫二丫（棒梗、槐花、小当）的未来，所以才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