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章 造谣大王
铺子只剩下桌子和伙房,都是有规格数据要求的,苏言也不再把主要精力放在那里了。
石原已经把石子路全铺好,果树栽的稀稀拉拉的,都是小苗子,没成林。
蔷薇花倒是栽了一圈,芍药也由卖方负责了。
苏言猜想,应该是有专门栽培花卉的人比种水果的多,花木的利润更大,一棵几两几十两不等。
银杏树也栽了几棵,这玩意除了果子落下时死臭死臭的,没毛病。
不爱生虫,树干笔挺修长,叶子美丽,是苏言理想的树。
等苏言告诉石原,让他负责接下来的亭子和房子的建造时,他想造反了:“郡主,这里有三子天天看着,哪还能用的着小的在这盯着。”
“你这叫能者多劳,再说,其他的不还是他来管,等你把房子建起来,我给你发红包。”
“那小的得要个大的。”
有意见,还是钱不到位。
“啥时间我亏待自己人了,还不是没人手,你先找好建亭子的匠人,如果他们能包材料,更好。”
“那成吧,不过你答应给小的红包,可不能忘了!”
“忘不了。”
苏言把亭子的要求写在纸上,比如,在荷塘的另一侧,凳子要和亭子的廊柱连在一起,四角厅,一米八的长度。
她这辈子能到一米六,苏言都能笑醒,长凳能躺进去人,再大多浪费,要被水淹了,钱不得损失了。
就是这么会过日子。
至于其他穿越的,牛逼大大的那些,苏言不羡慕。
连钢筋都没有的女人,不配。
等苏言问小喜苏母那边媒人后续的时候,只得到跟踪媒婆进的都是高门大户的人家,具体是和谁说,都没打听出来。
苏晚瑜现在的状况,不可能是她,那就只剩下苏言了。
原本苏言还以为苏母消停了,看来是又想出新的幺蛾子了。
无论苏父知不知道,他们是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次,苏言不打算留他们在京了,哪凉快滚哪去。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苏言想等的时机终于来了。
早早的,苏言就和哥仨打好了招呼:“我过几天得去庄子上住几天,店里的装修就麻烦你们了,有事可以派人去庄子上叫我。”
“郡主,那咱们这店啥时候开业。”
“六月底,待先帝孝期过后就开业,急也没用。”
“那好吧,哎。”哥仨都蔫巴了,还以为很快就能赚钱了呢。
苏言把小喜留了下来:“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去办件事,千万小心,要被人知道了,你就活不成了。”
小喜虽然害怕,但为主子分忧解难,是奴才的本分:“主子你尽管吩咐,奴婢一定完成任务。”
比翡翠通达也比翡翠狠啊,苏言喜欢这样的。
“你耳朵过来,我告诉你。”
苏言小声的嘀咕一通,小喜脸都吓白了:“主子,这……”
“害怕?”
“奴婢是害怕,……”小喜甚至想问为什么,不是一家人吗?可奴才的本分让她闭嘴了。
“我自有我这样做的道理,总之,你记住,这件事影响不到我,也影响不了你。”
“若影响到我,你该明白,害主的奴才是什么下场。”
“再说,爹若真不做官了,晚瑜也许就不会蛊惑母亲了,现在,母亲对她,比对我这个亲生女儿还好。”
你自己的名声也没了啊,小喜想说,可却不能说出口,主子一向是有大主意的。
“好小喜,你小心些,哪怕这事传的满城风雨,也没人会怀疑到我头上的。”
“还有,你好好看家,谁都不能进我的院子,把我的东西拿走,我怕姐姐看到形势不对,又蛊惑母亲来拿我的钱财。”
“御赐的首饰和金银细软,小喜,你得看好了,必要时喊陈队长来,他是我的护卫,母亲拿他没办法的。”
小喜胆战心惊的退下,而苏言,一觉睡到天亮。
她爬起来,洗漱好,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饭,然后直接去了皇庄,麦子快成熟了吧。
她的记忆里,六月放两周的麦芒假,然后开学,大概一个星期,期末考试。
七月一日拿成绩单,而阳历和农历,中间差不多相差一个月。
到了庄子上,麦苗还有些青,麦穗儿饱满的很,庄头见到苏言也很高兴:“主子,您总算来了,今年咱们庄子上的粮食一看就收成不错。”
“那托大伙的福,今年过年都给我多吃几碗大米饭。”
“那小的提前谢过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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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言视察她的庄子时,朝廷炸开了锅!
苏德厚罔顾人伦,要纳养女为妾!
这一爆炸消息彻底炸晕了众人,无耻之徒啊!
其实也没怎么费心机,苏言只是让小喜在御史王大人那边小小的传了个消息。
什么苏大人的养女住在前院。
养女曾经就爬过床,现在看嫁人无望就又爬了苏大人的床。
苏大人的养女一应的吃穿用度比郡主还讲究。
苏大人贪图人家年轻的身子,打算过段时间就纳入房中。
苏夫人?
苏夫人一直对苏大人没其他子女有愧疚,默认了苏大人的做法。
养女很是伏小做低,很讨苏大人和苏夫人的喜爱,将来有了孩子也好养到苏夫人跟前。
苏言不觉得自己恶毒,先撩着贱!
至少她把苏母摘出来一点点不是吗?
也不知道这一家三口的大戏会怎么给不平静的京城投下一颗雷。
至于王御史,上次苏言就注意到了她,他背后的人除了皇帝,还有谁,苏言不关心,能用就是好人。
上次的事件的男主人公一直没暴露出来,也没暴露其身后背景,那必然是比苏父更大更有实权的官职。
不论是私仇还是别的,上一代的恩怨,能用风月之事来对付苏父的,必然不是大度的人。
监察百官,本就是御史的职责。
苏言甚至放弃了右礼部侍郎和礼部郎中,直接选了王御史做突破口。毕竟,右侍郎可能不想出这个风头,郎中官职小,怕一击不中被打压呢
一口唾沫喷天下,包括皇帝,这样的人,谁能是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