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8章 万恶的
“切,好像你能打过我一样!”
三个人在包间嘻嘻哈哈的商量着,好拿个主意。
苏言送的饭菜也到府了。
月嬷嬷还说:“郡主还真是孝顺,在外面吃饭有好吃的也不忘夫人。”
苏母想说,我稀罕她惦记?
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吩咐人道:“既是郡主送来的,那就赶紧摆上吧。”
一桌子的好菜,苏母和苏晚瑜都吃的食不知味。
这几日,哪怕京城的热度都被科举占据,苏母的事也传开了,即使答应了苏父不找茬,可她心里依然觉得堵的慌。
她这几日哪都不敢去,就怕别人嘲笑她。
还有苏晚瑜,更是连院子都少出,状元游街这样的热闹事,往日里她早出门去看了,如今也没心思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苏言。
除了苏言,苏母还能怪谁?
是怪那个被威胁的贡生老爷?
苏母不敢,别人背后明显有人。
怪御史?那是人家的职责。
怪皇帝,就是让苏母再投胎几回,借她俩胆,她也不敢啊。
怪苏父?她自己害自己的夫君被罚俸,再说,他也没能耐左右皇帝的想法。
那就只能怪苏言了,毕竟老爷说了,她献了什么策,可却不是用来给自己的母亲求情,不是自己生的,果然不孝。
有时候,苏母和苏言还真是一类人,那就是都是别人的错。
再反思还是别人的错。
唯一的区别是苏言不在乎,当年,她学车时,大夏天的,裙子被风掀起,苏言都面不改色,除了她,别人也算人?
苏言回府,直接让丫鬟和苏母说了一声,她自个儿躺床上睡觉去了。
一觉醒来,都半下午了,也没事干,继续改她房子的设计图。
原来的方案有些理想化了,比如水,挑水都比抽水要快,还避免了二次污染。
水要从水井打出来,如果放楼下的池子,再抽上楼,不卫生,也没节约多少力气。
既然挑水要小厮,那就得有单独的上下通道,不能接触女眷。
压缩了下人房,院子里就得再盖耳房。
苏言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想着,还是材料的问题。
压井她懂,可水井里最多安个轱辘,也不可能用压井,没管子,现实就是这么的苦逼。
晚上,苏父很晚才回来,一家人吃了顿不算和谐的晚餐,毕竟,苏言又得罪苏母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门子就送来了信息,那几位答应了。
原来,苏言走后,那几位也没商量个结果,还是看到酒,王六才说:“这一顿饭得花不少的银子吧,哥一年的月钱都吃不起人家一顿饭。”
然后,几人都沉默了,茶楼里打碎的瓷器也是人家帮忙赔的。
现在,哥仨带小厮,兜里都凑不齐一两银子。
苏言故意的,谁家小孩能有多少月钱,当官的俸禄一年才几百两,人情来往,一家的嚼用,还剩下多少给孩子。
又没个正事,天天街溜子,随便喝口茶,也是要钱的。
“你们不干,我干,哪怕一月能分我十两,我也知足了。”
“那我俩也干?”
“成,够意思,不让老子一个人当出头鸟。”
苏言都打算去庄子上了,接到信息,那赶紧买铺子呗。
赚钱才是王道!
有钱好办事,苏言最终买下个茶楼,位置一般,不好不坏,面积很大。
今年客少,干不下去了,就想卖了换个营生。
还有个青楼更符合苏言的要求,人家连台子都是搭好的,桌椅板凳也有,可最后还是放弃了,哎。
就怕弄好了没人来,毕竟,她还是要争取一下女客的。
到衙门换了契,苏言直接约了三人上门,里面空荡荡的,店家本来要把桌椅留给苏言,一听算钱,爱拉哪拉哪,还是设计卡座吧。
三位进了门,就见苏言扎个高马尾,上身是没绣花的天青小褂,脚踩小靴子,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
见三人进门,苏言站了起来,下身是浅蓝的裙子,长度也不过到靴子处。
一看就是干活的人。
“王公子,薛公子,陈公子,你们来啦。”
三人见了礼:“见过郡主。”
围着大堂转了一圈,“郡主,这里面的东西呢?”
“我嫌不好,没要,正好你们来,都想想该怎么装修。”
“郡主你做主就行,我们哥几个也不懂这个。”
“那我就做主了啊。”
店里有苏言带来的椅子,苏言让身高是正常的陈泽钰坐上去,又搬来一张桌子在他前面。
“陈公子,你现在模拟你夹菜时,胳膊的长度到哪。”
古人大多是八仙桌,可放店里太占地方了,苏言不喜欢。
“郡主,这是?”
“哦,我想看看,男人吃饭时,筷子大概到哪,到时候好打餐桌,这是放楼下用的。”
古人的习惯明显和现代人差距很大,身高也不同,苏言把宽度定在了筷子伸直时的宽度。
还有坐姿,古人离饭桌的距离更大,更不会出现趴桌子上的现象。
苏言让三人都试了试,取了最大值。
确定了桌椅板凳和人的距离,苏言画了张平面图,把一个卡座的位置画了进去。
又量了房子的长宽,去掉吧台和舞美换装的小房间,大概能设十八个,苏言一个个的在纸上标记。
把吧台和试衣间也画了进去,大堂中间的说书台苏言留着了,以后做舞台用。
把纸递了过去:“你们看看这样安排合理不,要改的说一下。”
几人把纸接过去,看了看,眼神交流了下:你懂不,我不懂。
那也不能说啊:“郡主做主就是。”
“那就这样定了啊。”苏言笑着接过纸。
她也想过做沙发,可填充防腐这一块不好解决,更主要的是她是要赚钱的,全皮的贵,还不知道多久能赚回来。
用青砖和木头垒卡座,背靠钉一层皮,再套一层布,成本降低一大截,商人嘛,赚钱好。
苏言又量了楼下的窗户,“这里全换上琉璃窗户,你们看怎么样。”
别人听不听的无所谓,反正她要表现的民主,别人有意见?
听不见!
几人又感受到了金钱的恶意。
“一切由郡主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