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强吻
b市
b大开学之后,白榆忙得焦头烂额,既要监考大学生的补考,又要协助张教授的教学进度,同时也要花费大量时间进行数学研究,通常在实验室或者图书馆一待便是一天。
她也就没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即使每天晚上回来时,都能在楼下看到江屿白的身影。
白榆从一开始的诧异,再到后来的麻木,如今对他已经不管不顾,顺其自然。
觉得累了,自然会回去……
她脚步不停,目不斜视地绕过男人上楼,好像感受不到他炽热的目光,江屿白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才再次低头掩饰内心的失落。
白榆回家后,换上睡衣,打开电脑,打算批改一下今天学生上传的作业。
“叮咚”一声
裴哲:【回来一个月了吧,明天有时间吗?】
白榆拿起手机,起身走到阳台看着江屿白孤独寂寥的身影,回复:【有是有,不过……】
裴哲:【什么?】
白榆:【可能要再次利用你一下。】
那边似乎没反应过来,一会儿回道:【荣幸之至。】
白榆松口气,真诚道:【谢谢你,裴哲。】
裴哲:【没事,我自愿的。】
白榆犹豫着,手指断断续续敲着打字框,半天才发出三个字:【裴哲,你】
最终还是泄气,写道:【算了,没事。】
没想到对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立马发来:【你不会又要说什么,让我不要再对你抱有期待,你以后也没有恋爱结婚的打算吧,这些我都知道,你已经告诉过我很多遍了。】
白榆:【嗯,但还是对不起。】
裴哲:【不用道歉,我们是朋友,帮忙是应该的。更何况,给江屿白找不痛快,我倒是很乐意。】
白榆神情放松下来,出现了一丝笑意,打字:【好。】
第二天是周六,白榆趁周末的空闲时间,打算和裴哲一起出去吃饭。
早上八点
裴哲开车来到白榆楼下,打开车门走下来,或许是从事务所赶过来的,身上还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显得更加腿长肩阔。
已至三月份,虽然不再像冬季一样寒冷,但刮在身上的风依然带着凉意,裴哲也不嫌冷,就这样站在楼下,迎面对上江屿白不善的视线,目光透着赤裸裸的挑衅。
江屿白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神中便带上了敌视,心中警铃大作,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裴哲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挑眉问道:“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见江屿白沉默不语,裴哲突然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说:“既然当初丢下她,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这儿装深情?”
江屿白瞳孔骤缩,心中怒气翻腾,向来温和有礼的人,此时看起来却十分阴郁,眼中浮现冷意,说:“你懂什么?”
裴哲毫不在意,看着他失控,笑得邪气道:“我是不懂,白榆也不会懂。”
白榆下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心中疑惑,但也没有表现出来,走过去拉住裴哲说:“我们走吧。”
裴哲将手里的大衣披在她身上,后顺势牵住她的手,温声说:“好。”
江屿白怔怔的盯着白榆,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觉得十分刺眼,神色沉默而又悲哀,声音破碎:“阿榆……”
白榆置若罔闻,头也不回地坐进裴哲车里。
江屿白僵硬着身体看着离开的汽车,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成拳,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另一边,白榆坐在副驾驶,目光沉静,觉得经过这一次,江屿白应该就能放弃了吧。
“时间还早,现在我们去哪儿?”裴哲问道。
白榆:“嗯——,你今天还有工作吗?去事务所也行,我可以在附近随便转转。”
裴哲无奈:“好不容易和你出来一次,我怎么可能回去工作。”
白榆:“行吧,那就找个地方坐坐,打发一下时间。”
裴哲叹气:“听你的。”
两人来到一家奶茶店,点了两杯奶茶,找个地方坐下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倒也不会感到无聊。
快到饭点了,他们便起身去吃饭,就这样过了一天,白榆一直到晚上八九点时才回到小区。
拒绝裴哲将她送到楼下,白榆慢悠悠的回家,同时也观察着周围,仔细听着旁边的动静,这是这三年来形成的习惯。
来到楼下,白榆突然脚步一顿,心跳加快,手慢慢伸进包里,准确从里面找到一把小刀,紧紧攥在手心,她听到楼道里有一道微不可察的呼吸声。
楼道里的人有了动静,慢慢走出来,白榆呼吸急促,想转身跑走,却被人一把拽住,搂进怀里,闻到熟悉的草木香味,她松了一口气,渐渐放松下来。
江屿白抱着白榆,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安抚道:“对不起,不用怕,是我,一直都是我。”
他看着白榆眼中的后怕和警惕,突然怨恨自己将她吓成这样。
白榆平息下来,用力推开江屿白,皱眉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江屿白:“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白榆冷笑一声,“上午你不都看到了吗?”
江屿白闭眼:“不可能,一定不是真的,白榆我不傻,你骗不了我。”
白榆见他油盐不进,心中莫名烦躁,狠下心说:“江屿白,你说过会一直等我,甚至,五年,十年。”
江屿白:“对。”
白榆:“那如果我结婚了呢?”
江屿白呼吸一滞,半晌才理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心骤缩,眼角微微蕴出一点红色,不顾挣扎揽住她的腰,二话不说吻了上去,动作凶狠,眼里的泪反射着细碎的光。
夜晚的月光沉静如水,周围空无一人,路灯明明灭灭,最终还是归于熄灭,两人隐在黑暗的楼道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破碎的呻吟时不时传出来,轻微而又禁忌。
白榆被动承受着江屿白凶狠的索取,舌头在她的口腔肆虐,刮过的每一处都让她战栗不已。
白榆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狠下心,猛地一咬,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男人却不见丝毫退缩,眼神透着一丝疯狂,白榆大脑一片空白,双腿酸软无力,要不是江屿白抱着她,自己可能早已站不稳。
直到白榆难以呼吸,严重缺氧时,江屿白才慢慢放开她,埋在颈窝,喘着粗气,声音低沉癫狂:“白榆,你只能和我结婚。”
白榆同样呼吸急促,却是被气的,她拼尽全力推开他,“啪”一声,江屿白的脸被扇向一旁,被咬破的嘴角再次出血,他不在意地用手指抹去。
“滚。”白榆说完,不看他,踉踉跄跄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