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前尘纠葛，麻木的秦兮兮
寒阳走不出循环，飞升一直失败，无数次的轮回，无数次的无能为力，久而久之，他的脾气在循环中越来越暴戾。
直到，他发现，本来应该是炮灰死去的秦兮兮，不仅没死，还来到了魔族的地盘，他再次燃起希望。
他以为，秦兮兮也是异界灵魂。但是他没有在她身上发现系统，那么她会是打破循环的关键吗？
寒阳不知道，但是寒阳不想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可随着不断观察，他发现，秦兮兮不像凤玫一样充满活力，被家族洗脑的秦兮兮只是麻木的，胆怯的。
她怀疑，秦兮兮不是如凤玫一般的异界人，但是她是无数次循环里，凤玫以外的，唯一变量。
他在循环里困了太久太久，他不想放过任何打破循环的可能。
所以，他让手下在不伤害她身体的前提下羞辱她，他想秦兮兮哪怕是害怕，哪怕是生气，只要变的不一样，不像一个活死人就好。
但是秦兮兮没有，她一直是麻木的，如同提线木偶一般。
他没有耐心了，无数次循环里累积的脾气，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他强迫了秦兮兮。
他想看看，失去了女子最珍贵的东西，她会不会不一样，可是秦兮兮没有。
记忆拨回到那一天。
那一天，天气阴沉且压抑，暴雨将至。
在历任魔王的寝殿，床旁的鎏金香炉里，正飘着袅袅轻烟，烟雾，将整个屋子笼罩其中。
秦兮兮就在这样烟雾缭绕的环境里，躺在床上，衣衫凌乱。
秦兮兮的身上，压着一个人——现任的魔界之主，魔王寒阳。
“不，不要。”
秦兮兮拼命的挣扎着，反抗着，但是金丹期如何能是化神期的对手，她的反抗，在寒阳看来，更像是欲迎还拒的挠痒痒。
“秦兮兮，你觉得，你有资格说不吗？”
“不要，求求您，放过我吧。”
秦兮兮的脸上，满是慌乱，眼泪爬满了她苍白的小脸。
这样的恐慌，脆弱，与她往日的麻木对比鲜明，极大的取悦了寒阳。
“呵。”
寒阳附身，在秦兮兮的耳畔低语，如同恶魔的呢喃，蛊惑着秦兮兮一步步坠入地狱。
“秦兮兮，听说，你想要本王手里的极品大还丹。”
秦兮兮浑身一震，看向似笑非笑的寒阳。
“本王不喜欢被反抗，你懂吗。”
秦兮兮犹豫了，她的反抗随之停下，任由寒阳将她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取悦本王，极品大还丹，就是你的。”
秦兮兮咬了咬唇，颤抖着胳膊攀上寒阳的脖颈。
屋内很快响起生命和谐的声音，秦兮兮满脸都是不正常的绯红。她偏开脑袋，任由头发将自己的脸遮起来，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在被人侵占的事实。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她的头发拨开，她散落的碎发，被身上的男人拿东西拢在耳后夹住。
那张被情欲占领的脸，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寒阳面前。
秦兮兮紧闭着的眼睛，让寒阳忍不住皱眉。
“睁眼，好好看着，本王是怎么得到你的。”
秦兮兮抖得更厉害了，紧紧搂着寒阳的脖子。
“…王…求求您…不要…”
“睁眼！”
寒阳的语气里满是不悦，身下的动作也逐渐粗暴起来。巨大的无助笼罩了秦兮兮，但是为了丹药，她犹豫过后还是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床顶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却依旧晃了她的眼。
她泪眼朦胧，看到那一直如同神祇一般，高坐王位的男人，现在却像个普通人一样，脸上都是情动时的潮红。
他幽深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的身影，不着寸缕的，满脸狼狈的身影。
一室春光乍泄，而屋外，也适时下起了暴雨。
待到暴雨停歇，良久之后，屋里才安静下来。
寒阳已经起身，神清气爽的穿着自己的衣袍。秦兮兮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眼神麻木的盯着床顶的夜明珠，眼角不断溢出眼泪。
待到寒阳穿戴整齐，又走回到床边，坐在床头上，用指腹，温柔的拭去秦兮兮眼角的泪水。
“累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王…”
秦兮兮已经被咬的出血的唇瓣，微微张合，发出的嗓音有些沙哑。
纵使她从始至终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却还是被寒阳的体温，灼烧的口干舌燥。
“嗯？”
寒阳似乎心情很不错，饶有兴致的手已经离开了秦兮兮的眼角，在一点点的理顺秦兮兮杂乱的长发。
“…您答应我的…丹药…”
寒阳本来满含缱绻的眼神，倏然冷了下来，还在轻抚她长发的手一转，狠狠掐住了秦兮兮的脖子。
“你的眼里，只有丹药？”
秦兮兮的脸因为缺氧变的通红，她紧紧盯着寒阳，那双一直被麻木占领的眸子，此刻，包含乞求和期待。
“…您…您答应我的…”
“……”
寒阳收回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刚刚恢复自由的秦兮兮，慌忙准备起身。她的动作之大，让身上盖着的蚕丝薄被尽数滑落。那布满暧昧红痕的躯体，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王…”
寒阳的脚步停顿，看着秦兮兮不顾一切的想要起身，漆黑如墨的眸子逐渐被猩红取代。
“这丹药对你就这么重要，重要到让你如此犯贱？”
秦兮兮低眉顺目，眼皮都耷拉着，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像一只听话的小狗。
“…王…您答应我的…”
寒阳都快被气笑了，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一个瓷瓶，狠狠的砸到秦兮兮的头上。瓷瓶砸破了秦兮兮的额头，一骨碌滚落到了地上。
鲜血很快就流了出来，嘀嗒，嘀嗒，顺着她苍白的脸滴到地上。
“拿上你的破丹药，滚出去！”
秦兮兮不再开口，匆忙的将地上散落的衣袍一股脑的套到自己身上，也顾不上自己的狼狈，拾起地上的瓷瓶，头也不回的，一瘸一拐的往外走。
屋里再次陷入死寂，寒阳坐到床上，尚有余温的床上，似乎还带着女孩身上的体香，淡淡的，柔柔的。
寒阳盯着床铺上那一抹刺目的红，忽的笑了，他笑的疯狂，一只手遮在眼上。
“哈哈哈哈哈，寒阳，你在想什么，你竟然妄想，一个像提线木偶一样的人，能为你改变。哈哈哈哈哈哈哈，秦兮兮，为什么变量是你，为什么变量会是一个麻木到如此地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