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产生分歧
别看是唯一的独子就娇生惯养,并没有!从小到大,隗乐山对他的管理已经到了那种极致的严苛。
但凡是他做错的事情,无论是大事小事,得到的只有父亲隗乐山严格的训斥,甚至还有极大可能会迎来一顿暴揍。
长期以往也就导致了一个问题,隗望子在外面肆无忌惮混世魔王那样,天不怕地不怕。
经常都是惹得一大堆摊子,但是只要是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他那混世魔王的模样全都收敛,变成了一副乖乖子的模样。
似乎像是有两种人格一般,不过更贴切的形容,就是隗望子学会了伪装,起码在自己的父亲面前。
他永远都是一个好孩子,让父亲满意的好儿子。
念叨了好一会儿,隗乐山叹了一声,随即说道。
“哎~,有事就说吧!”
“好的,父亲!”
隗望子来到了自己的父亲跟前,然后做好礼仪,恭敬禀报地说道。
“父亲,刚才收到了风,我们派去桑海的的人已经得手了,但是桑海却因此乱了,神明堂,桑海军以及督察都已经全部出动。”
“把整个桑海都给封锁了起来,我们的人现在完全没有办法能从桑海出来!”
“既然这样,那就告诉我们的人,让他们就地解决在桑海就给办了,然后,想办法立即回来复命!”
隗乐山对于隗望子所说的内心毫无波澜,平静的吩咐着如何去处理。
“好的,明白了父亲,那我现在就去通知他们!”隗望子很快的回应道。
“等一下!”
隗乐山看着隗望子就想着出去,又说了一声,“隗仙韵怎么样?答应了没?”
“目前还没有!”隗望子摇了摇头说道。
“动作要加快了!你跟隗仙韵说,若是她不答应的话,那她的父亲就要死!”
隗乐山再说这些时,眼神显得很是冷漠地说着。
“好的父亲!”隗望子点头作答,然后就迅速的离开了书房。
桑海,一处酒店中。
有两人此刻正坐在床上,手里紧紧握住手机,似乎在等着什么重要的来电。
两人的对面还坐着一位小孩,小孩也不是别人,正是虞南。
只是现在的虞南,被这两个人给五花大绑着,嘴巴也是被胶带给封住了。
即便是如此,虞南也比其他小孩要坚强的多,若是普通的小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或许已经嚎啕大哭了。
但是虞南没有,眼神中没有一丁点的害怕,反而觉得诧异。
诧异之时,还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人,这让那两人不由觉得有点汗毛倒竖的感觉。
当然这也不怪他俩,毕竟谁家小孩会跟大人一样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了极致的杀意,这本身就有违科学常理。
“ 阿哩,你说这隗少爷,怎么还没有通知我们呢?”说话之人对着坐在旁边手中握着手机的阿哩询问道。
阿哩听到了询问,摇了摇头说道。
“隗少爷这样做自然有原因,还有阿椒,你说这桑海那些机构都出动,只是为了寻找眼前这个孩子!”
甚至我还听说了琉璃七彩的安保队,还有护国卫安保公司的保镖也全部出动了。
你说隗少爷,会不会把我们当成弃子然后让我们死在这桑海里呢?
阿椒说完后脸色担忧的看着阿哩,阿椒比阿哩跟隗望子的时间要长上一些,所以对于隗望子的性格也颇为了解。
虽说在隗乐山的面前,就像个温驯的兔子,但是一出到外面,这个隗望子就像是个狼一样,心脏还狠。
所以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他很是明白,隗望子完全可以将自己置诸事外,跟他们脱离关系。
甚至还很有可能直接将他们出卖,然后让他们直接去死。
阿哩听到了阿椒说出的担忧,眼色多了一些狰狞,随后阴沉的说道。
“若是隗少爷如此做的话,他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但是”
“还有什么但是可言的!”阿哩直接打断了阿椒想说出的话。
“但是你别忘了我们的家人都在隗少爷的手上!所以如果我们不义的话,我们的家人很有可能都会被他给全杀掉!”阿椒还是忧心忡忡的说道。
“呵”
阿哩只是冷笑了声,“你要搞清楚,你的命重要还是家人的命重要一些!只要我们还活着的话!迟早有一天都可以帮家里人报仇!”
听着阿哩说的离经叛道的话,阿椒只觉得不可置信,瞳孔都瞪大了些许,阿哩说的话让阿椒觉得很是震惊。
“阿哩!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个阿哩吗!那可是家人啊!家人你怎么可以轻易的放弃?”阿椒急眼的向着阿哩说道。
阿哩没有理会,而是给了阿椒一个大逼兜,狠狠地抽在了阿椒的脸上,恶狠狠说道。
“阿椒,你要知道无毒不丈夫,在这世上只有我们自己活着!这个才是最重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死了的话家人还会活着吗?以隗望子做事的狠辣风格手法,家人肯定也会被杀害!”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那为何不让家人使得更有意义一些,这样我们还能活下来!”
“不是的,这样做不行,不行!”
阿椒阻止了阿哩的歪理,反驳道。
“我每天刀口上舔血来舔血去的,就是为了家人,就是为了让我的家人能过上更好的生活,更好的日子,才去做的!”
“愚不可及,你个废物!”
阿哩怒斥道,说道就想对着阿椒动手。
“啊咯咯咯咯咯”
就在两人打算动手的时候,坐在一旁的虞南,虽然说被胶带封住了嘴巴,但他的笑声还是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
阿哩不由怒道,看着虞南发出的笑声阴沉着脸。
“你在笑什么?我问你你在笑什么!”
阿哩也是果断,将虞南嘴上的胶带给撕了下来,然后抓着虞南的脖颈,一声又一声的呵斥着。
虞南现状可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相反笑得更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