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两只老鼠
客厅里倒了一片人,全是白楚澜雇来的保镖。
白楚澜和白玉两人被按着跪在地上。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呢,就请了这些个菜鸡做保安啊?早知道不麻烦傅槿舟,我一个人单干了。”姜毅用鞋尖踢了踢白楚澜的后腰,笑得痞里痞气。
白楚澜恼火,恶狠狠回头瞪姜毅。
姜毅不是个善茬,白楚澜的眼神让他很不喜欢,抬手把白楚澜的脸抽偏过去:“我要是你,现在就跪地喊爷爷,死到临头还这么傲,真以为你白楚澜死不了?”
白玉看见白楚澜被打,惊呼一声,又怕姜毅反过来打他,赶紧把头低下去,小声啜泣。
姜毅围着白楚澜转了一圈:“我忘了,你本来就跪着,那喊声爷爷听听?”
白楚澜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张嘴就要骂人,姜毅也不和他客气,又是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
要知道姜毅可是地下黑拳场的常胜将军,力气大得不行,白楚澜这种大少爷哪扛得住,身体一歪,晕了过去。
白玉这下连哭声都憋不住了。
旁边响起哭声,姜毅才意识到还有人让没处理,于是走到白玉面前蹲下,用力掐住白玉的脖子,让他抬起头来。
“啧啧,和我小弟长得确实很像,不过嘛,你是黑心鬼,一点也比不上白绒。”姜毅真庆幸这一大家子坏种没把白绒带坏。
从地下室被抱出来的余莱好奇得很,他身上披着一件外套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热牛奶补充体力:“小叔婶不是白楚澜的弟弟吗?”
他不喜欢白楚澜,可他没记错呀。
“以前是。”姜毅有些不耐烦,楼上的破铁门就那么难弄,还没把人带下来,“现在小白是我弟弟了。”
白绒可是叫过他大哥的,他可没瞎说。
就算在这种时候,白玉听到白绒的名字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厌恶的神色。
姜毅掐他脖子的手紧了紧:“怎么,现在还想着怎么害人?”
“为什么你们都向着他?”白玉十分不解,他明明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这些人明明都应该对他好,为他所用,而不是帮着白绒。
“一个短命鬼凭什么得到这一切!这些都是我的!白绒就应该海里,谁让他阻碍我,都死,都去死!”白玉还没发完疯,后背一痛,直接被踹翻在地。
姜毅往旁边躲了一下:“你还打omega啊?”
傅庭那一脚花了他全部的力气,踹完身体一歪,还好有人扶着他才没倒下去:“他也算个人?”
傅庭说完便朝余莱的方向看去,在看到余莱原本白净的脸上多了那么多伤时瞬间红了眼,在保镖的搀扶下走过去。
“对不起。”傅庭呜咽出声,如果不是他,余莱也不会被丧心病狂的白玉绑来受这种委屈,都是他的错,“都怪我,我不该和你吵架,以后我都听你的话,原谅我好不好?”
如果不是因为发生争吵,余莱就不会生气一个人跑出去,白玉也不会有可乘之机。
都怪他。
余莱手上还有被麻绳勒出来的血痕,摸傅庭脸不小心把血污蹭到他脸上:“怪你干什么,你不也被抓了,真这样算我也有错,不是我跑出去你也不会被抓。”
小两口腻歪在一起,姜毅看得牙酸,白玉也受了刺激,一声声喊着傅庭的名字,见傅庭没反应,又去骂余莱。
姜毅嫌他骂得太难听,让人用胶带把白玉的嘴封上,世界都清净了。
“行了,回去再说这些,身上的伤再不处理有你们哭的。”姜毅摆摆手,让保镖抬了两个担架进来,把他们俩分开抬出去。
至于白楚澜和白玉这两个。
姜毅手插进兜里:“放后备箱,不死就行。”
傅庭和余莱被紧急送往傅家控股的私人医院,两家人得知儿子被解救,第一时间赶过去,有人在那边看着,不用姜毅操心,他只要盯着白家兄弟就行。
姜毅摸不准傅槿舟下飞机没,坐上车发了个消息过去:“事已办妥。”
刚发完消息,车窗就被敲响,姜毅抬头,外面站着的人是李助理,像是有话要对他说。
姜毅把车窗摇下:“傅总还有吩咐?”
“嗯。”李助理把傅总交代他的告诉姜毅,“傅总说,抓到他们后把人送到东郊的别墅,送到后续就不需要姜先生参与,等傅总回来会处理好。”
傅槿舟回来处理啊。
姜毅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似笑非笑:“行,那我现在把人送过去。”
傅槿舟这人矛盾得很,一边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一边用着比他更狠的手段对付人,果然最理智的人才是疯子么。
几个小时后,飞机在京市机场落地。
和其他嘉宾告别,傅槿舟和白绒走出机场,机场外停着一辆低调的黑色迈巴赫,司机上前接过两人的行李,为他们打开门。
傅槿舟让白绒先上车,手小心护着他的脑袋。
上车后,傅槿舟拿出手机看了眼,姜毅和李助理都给他发了消息。
果然,傅庭比他先到家。
[李助理:傅总,人已经送到东郊别墅。]
傅槿舟手指在扶手上轻点。
司机放好行李上车,系上安全带微微侧头询问:“傅总,回家还是去公司?”
傅槿舟以前重心都在公司上,司机完全是下意识的询问。
“先回家。”傅槿舟收起手机。
白绒凑近他:“你等会要出门吗?”
“嗯,去公司看看。”傅槿舟让姜毅把人带去东郊就是不想被白绒知道,只能找个借口让白绒先回家,“今天不能陪你在家吃饭了,晚上回来得早就给你买小蛋糕。”
听到不能一起吃饭,白绒有些闷闷不乐,噘嘴:“那你要早一点回来,晚上刷完牙就不能吃东西了。”
“好,我答应你一定会在睡觉前回家,否则你就罚我不能上床睡觉。”傅槿舟抱着他亲昵。
等他把白家那两个老鼠除掉,他的绒绒就不用提心吊胆。
傅槿舟轻轻亲吻白绒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