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 委屈!大狗狗眼睛里写着:快哄我
许愿莫名有些兴奋。
好像从认识以来,傅越枭一直都表现的是精明,温和,稳重的。
从来没见过他生气呢!
许愿端着牛奶敲开了书房的门。
只响了一声,里面就传来了傅越枭的声音。
“进。”
许愿只是打开了门,却并没有走进去。
她站在门口,伸着自己的头,“你喝牛奶吗?”
许愿问这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的打量着傅越枭的神情。
傅越枭正笔直的坐在办公桌前。
他掀起眼皮子,漆黑的眸定定地看着许愿。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许愿都能轻而易举的看见他眼中的委屈。
傅越枭的眼中有委屈,有伤心,有失望,还有……明晃晃的写着两个最大字。
“哄我!”
没错。
许愿从傅越枭的眼中接收到的信息,就是这样的。
快来哄我。
傅越枭是这么告诉她的。
可是许愿不解了。
我也没有惹他啊?
他是怎么生气的?
一个大男人这么爱生气的?
许愿又问了一遍:“你喝牛奶吗?”
“不喝。”
傅越枭失望地垂下眸子。
“哦,那你的工作还有好多吗?”
“是。”
“行。”许愿将手中的牛奶喝了一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慢慢处理工作吧,我先去睡觉了。”
许愿说完之后,作势要将书房的门给关上。
“愿愿。”
傅越枭再次抬头,不轻不重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
许愿故作不解的询问。
傅越枭再次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但是都堵在喉咙里面,又被他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你早点儿休息。”
傅越枭再次低眸,淡淡说道。
许愿眼珠子转了转,关上了门。
愿愿走了。
她看出来自己不开心了,可是却装作没看见。
她不愿意哄自己。
一次都不想……
低头看着文件的傅越枭,神情悲伤。
他不应该这样的。
两个人最忌讳的就是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误解都藏着不说。
这样日积月累,一定会出问题的。
可是,他那会听见许愿和许母说的那话,真的很伤心。
他是真的非许愿不可。
可是,许愿不是。
自己对于她来说,就是可有可无的。
越是回想那会许愿的话,傅越枭越是心痛。
他反省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做了!
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输家。
每一次他觉得许愿也像是自己爱她这样爱自己的时候,她的心,却远离了自己。
如今的傅越枭,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患得患失。
他真的好想,好想愿愿来哄哄他啊!
即便是什么都不说,就只是亲一亲他,拉拉他的手,他都能立刻开心的。
傅越枭只觉得心被揪起来,正提气想要叹气的时候,身边忽然出现一道影子。
有一只柔弱无骨的温热小手,正放在他的头顶。
傅越枭有些恍惚且惊讶的抬头,就见到许愿弯着眼睛看自己。
傅越枭快速地眨眨眼睛,有些愣怔的看着许愿。
她……刚才关门的声音不是离开,而是走进来了吗?
许愿轻轻的揉了揉傅越枭的头发,温柔的问:“我的老公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啦?”
此时傅越枭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等待着自己撸毛的巨型哈巴狗。
“愿愿……”
傅越枭猛得抱住了许愿的腰,“愿愿……”
他的手臂用力勒的,许愿的腰都要断了。
许愿也抱住了他的肩膀,“你怎么了?”
傅越枭摇了摇头。
许愿故作凶巴巴的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可真的要去睡觉了啊,你别后悔。”
话音刚落,天旋地转,许愿直接被傅越枭给扯到了怀中。
随即,他的吻强势落下。
没有前戏。
很凶。
很急。
不像是发泄,而像是在证明什么?
当身心都相连的时候,傅越枭搂着她,长长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傅越枭的粗鲁对于许愿来说,是一种新奇的刺激。
而且,在书房这种严肃的地方,也让人更加五感放大,神情紧张。
许愿莫名兴奋,轻轻叹息一声。
傅越枭吻着许愿的耳根,低声道:“我那会听见你说得话了。”
“什么话?”
“你说:我也不是非傅越枭不可。你说:你要扛着火车连夜离开我。”
许愿:“……”
无语子!
没想到傅越枭居然是因为这话而生气了。
不过转念想想,这话要不是开玩笑,以被偷听的方式听见了,是挺伤人的。
“我没有。”
事到如今,为了安抚傅越枭,许愿只能否认了。
傅越枭显然没那么好糊弄,重重几下,问:“真的吗?”
许愿抓着他的肩膀,忙不迭的点头,“真的,比珍珠还真。”
“这可是愿愿说的,你记下了,以后都不能离开我。你发誓。”
“?”
许愿简直无语。
哪有还让人发誓的呀。
这种事儿不应该是男人做的吗?
被傅越枭这么一说,好像她是一个渣女一样。
“好。”
许愿含糊不清的应着,圈着傅越枭的脖子,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时候还是别说话了!
……
一晃三天过去。
这几天,傅父傅母那是早上五点就准时来到了别墅。
每天晚上十一点准时离开。
许愿觉得挺辛苦的,找傅越枭商量。
傅越枭只道:“你这个儿媳妇不错,还主动要求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
许愿:“……”
算了。
车接车送的,有啥好辛苦的。
回家里的许父,也将把宴席的事情给定下来了。
这天许母刚好和许父正在打视频说起宴席准备的事情,傅父傅母在一旁陪着孩子玩,也听见了。
许父在视频里面说:“最高的就是1288一桌的,最低的就是599一桌的。那几个规格我都看了,好一些的,那当然菜色要更好了。不过我觉得这家就是想着咱们着急,要的有点儿贵了。”
许母还没开口,傅母接话道:“一分价钱一分货,自然是要最好的。”
许母也是要说这样的话,“是啊是啊,为我的外孙外孙女庆祝的宴席,当然是要最好的。”
“那行,那我就定了。”
许父也听许母说过傅家人对他们的态度,看他们相处的这么好,也挺开心。
傅父这个时候又忽然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