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章 霉运符的大作用
秦思筝跟随着女人走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脚程,终于走到了他们队上。
他们队上的房子虽说也是徽派建筑,但却全是木头加黄泥土的结构,和他们大队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女人似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俺们队上没你们大队富裕,加上前几年发生了点事,公社领导对俺们也不太满意。”
秦思筝看她那副模样,也没多说什么。其实他们大队也没多差,只是在石川大队生活久了,就显出来对比了。
朝她点了点头:“婶子,你家是在哪一户?”
女子反应过来指了指最后面的那栋:“喏,就是那家。”说着就带着她走了过去。
路上遇到几个年纪偏大的男人时,他们在看到秦思筝的第一眼就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全程止不住地用肮脏的眼神,上下扫视着她,在隔着衣服看到某处的规模时还摸了摸下巴,发出了“嘿嘿”的笑声。
秦思筝被他们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一股无名火顿时从心底涌了出来:【md!一群老不死的猥琐男!】
【统子,给他们三个一人贴一张霉运符。】
话音刚落,就见其中一名男的突然笑着笑着就一阵抽抽了。其他两个死男人顿时手忙脚乱地帮他掐人中,按摩百会穴。
结果掐人中的那个,一个没留神手指不小心伸进了他的嘴里。
当时就被他咬下来了半截指头,血顺着伤口瞬间喷涌而出。
按穴位那个臭男人,在看到这么血腥的场景时立马慌了心神。
眼睛死死正在喷血的狗男人,却忘了身下还在乱抽抽的煞笔,一个没注意手指就直直插进了他的右眼里。
男子在见到那被自己戳得鲜血直流的眼睛时,一脸的不敢置信。
一边摇着头,一边看着自己粘血的手指,不停往后倒退着身子。
只听得“嘭”的一声,男子的后脑勺“咚”的一下重重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
顿时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大队,等社员们寻声而来时才发现他们三个浑身是血的混蛋。
有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娘,拿着手里的拐棍,狠狠拄了一下地,然后朝他们“啐”了一口。
“造孽啊,都说了不能干伤天害理的事,这就是报应啊!”
听了老人家这个话,一些中年人顿时没了言语,面面相觑着。
这时一阵风吹过,有位妇女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他们仨这么惨,别是她们俩找回来了吧?”
“瞎说什么呢!嘴里也没个忌讳,找人把他们送医院去啊。”
给三人伤口抹完锅底灰止血的大爷,对说话的女子怒目圆瞪,那眼神大有吃了她的意思。
“我又没说错,不是她们回来了,那为什么偏偏是他们三个出事了?”
女子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吹着气,浑身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要说前几年闹得最厉害的时候,也是队上养的家禽牲口莫名其妙死掉,或者哪家男人时不时摔断腿什么的……”
这时另一位妇女接茬道,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幽幽地说道:“可这见血倒是头一遭啊,难不成几年过去了怨念大涨了?”
“闭嘴!说什么胡话呢!都想被抓起来?”一名中年男子从远处走了过来,看了看秦思筝后又看了一眼她身边女人。
然后径直走到那两名妇女面前,“啪啪”上去就是一人一个耳光:“有外人在,嘴里也没个把门?这些封建迷信的话是谁叫你们说的?”
那双锐利的鹰睛一一扫过在场的众人,顿了顿然后用阴狠地声音说道:“还不散了?都杵在这,是想着提前准备后事?”
话落那几个抬人去医院的小伙子,也赶紧拉着板车将人推走了,周围的人见状也都赶忙散了开。
只有最先头的大娘摇了摇头,一脸不赞成地看着他:“娃啊,别走岔了路,到时候落得和你大伯一样的下场啊。”
“婆,您还是关心关心自己身体吧。我的事儿就别操心了。这生活一年好一年,别到时候你就看不到了。”
说完转身跟上前面拉着人的板车,眼睛里没有任何一丝情绪波动。
秦思筝看完这出戏,其实她也有些感叹于霉运符的牛b。
【宿主,霉运符是根据人的善恶度来实行运势的】
脑中突然响起系统冷冰冰的声音,秦思筝听完有些困惑。
【这个意思就是:每个人会因为自己的好坏程度从而造成不同的伤势结果?】
【是的,霉运符对心善之人最大的惩罚可能就是喝水呛到了而已。像刚才那几个估计很有可能是间接害死过人的。】
【为什么会有这种规则?】
【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则定律,修仙之人最重因果罢了。】
秦思筝暗暗点了点头,这样的规则很好,至少不会有无辜之人因为运势而受到无妄之灾。
跟着女人来到了她家,远远的在院门外就听到了里面闹哄哄地叫骂声。
“杨老婆子,今天给不给钱求你句准话,不给的话把你家砸了!”一名皮肤黝黑,长得精壮的男子用手直直指着杨婆子的头。
“对,把她家砸了!”钱婆子露着两颗没了大门牙的嘴,插着腰跳起来喊道。
看着钱婆子和其他女眷瘦小的模样就知道家里的粮食,估摸着都供给那名男子吃了。
杨婆子直接朝地上吐了一口痰,搬了条长凳坐在门口。
“你们敢?有本事的就从我老婆子尸体上踏过去!”
男子看杨婆子软硬都不吃,握紧右手,上前迈了一大步,正准备动手时。
“谁敢动俺婆婆,俺就先杀了她!”女子不知道从哪抄出了一把柴刀,冲到了钱婆子身前一通乱舞。
钱婆子和其他女人被这架势吓到了,纷纷往后退了一大步。
“哎呦,翠芬啊!不要冲动,婶子和你婆婆闹着玩的!你把刀放下,我叫大勇回来啊。”
说着朝男子大喊了一声:“大勇啊,你再不过来,娘就没了啊!”
翠芬看到大勇又退回到之前的位置后,死死把柴刀抱在胸前,跑到杨婆子身边紧紧护着她。
“娘,你没事吧,俺把知青同志叫来作证了。”
杨婆子顺了顺翠芬,刚刚因为乱挥柴刀而弄乱的头发:“娘,没事。”
随后又看了看站在院门口的秦思筝,对她感激地笑了笑:“知青同志,老婆子今天要麻烦你了。”
秦思筝点了点头,走进了她家大院里。
“钱婆子,我那天可清楚看到是你自己,好好地平地摔一个大跟头,然后才把牙齿磕掉的!”
“你个小知青,再胡说什么?杨婆子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出来做假证!”
钱婆子跳了起来,对着她就是一顿指指点点,丝毫不见一点愧疚的神色。
“是不是胡说,钱婆子你自己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小心遭报应!”杨婆子手扶着长凳缓缓站起身,一步一瘸地走了下来。
“我遭没遭报应不清楚,不过你杨婆子今天可是受了大罪了。”
想到刚刚自家儿媳和闺女压着杨婆子给自己磕头谢罪的模样,她就一阵舒畅。
【该死的杨婆子!让你那天在车上说我嘴臭,不讲卫生,今天这些都是你应该受的。】
杨婆子也没生气,只低低笑了出来:“你别得意太早啊!钱桂枝!”
“妈,别和她废话。他以为叫个女知青来就有用,今天不赔钱,我让她们一个也走不了!”
那名叫大勇的男人说完,一脸色眯眯地看向秦思筝。舔了舔嘴角,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压低了声音,沉沉说道。
“知青妹妹,等会儿走远点,哥哥怕伤到你白嫩嫩的小脸蛋。”
秦思筝原本看到这一连串油腻的动作,整个人都已经不好了,结果他还来个该死的气泡音。
【md,还不如惩罚自己,去看东八区的张瀚一百遍。】
“yue ,恶心,想吐。上次让我这么恶心的还是比你帅一千倍的男人。”
【系统,幸运符没用的吗?怎么还能看到这么个晦气的玩意儿!】
【宿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用幸运符,可能遇到的就不止这一个人间油物,有可能是一堆。】
她一想到刚进村时那几个狗男人如果也对她做出这副死样子,就浑身止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村肯定不缺油吧,估摸着是个产油大队。】
【宿主,这我不清楚,但这个年代都缺油!】
【嗯……就很无语,你还是退下吧。】秦思筝的cpu都快因为他这番话给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