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天降的玫瑰
与顾璟玉吃过早餐后,他开着车送她去了学校去。
课结束的人漫步的与池婉盈和陈夏慢慢的走着,没走几步贺炜衡和郑张弛李行走了过来。
“倪姐。”
三人回过了头去。
看着贺炜衡倪悠眉眼微眯了下,“你在这有案子。”
贺炜衡摇头,语气轻轻慢慢的,“学校找我担任法学系副院长。”
这副院长很早的时候学校就请过他了,但他对此不感兴趣,上次后得知她人一直就在这学金融,索性就来这挂个名。
郑张弛笑着看着她,“姐,衡哥也算是因为你在他才来的,不然律所那边那么多的事,他才不会来呢。”
倪悠浅笑,贺炜衡一个很痴于法的人,来这估计是找她好好的探讨探讨,不然哪有这个闲心。
贺炜衡瞧着他身边的两个人,慢慢的开了口,“这两位是?”
倪悠这才向他们介绍,“你见过池婉盈,这位是陈夏。”
贺炜衡看着她们微笑,“两位好。”
陈夏和池婉盈笑着与他握手。
走着贺炜衡看着倪悠说,“这久我有个案子,你要来瞧瞧吗?”
“你搞不定吗?”倪悠的视线看了过去。
贺炜衡笑了笑,“能解决。”
接着贺炜衡微笑的接着开口,“你现在是对这方面不感兴趣啦。”
倪悠瞥了他两眼继续朝前走去。
快要出大门时,天降了一架直升飞机停在距离地面几十米高的地方,顿时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一根绳索放了下来,飞机上身形挺拔的人,一身黑色西装,抱着一束红玫瑰。隔着十几米看上去只能瞧见手中那抹殷红,红得耀眼,红如烟霞,如同鲜红的血液一样。
抱着花的人居高临下的望着下方,看不太明白他的目光,但能明显的感觉到那一双阴鸷深邃的眼睛,睥睨着下方的人。最后视线应该是准确无误的落在他们中的某个人的身上了,倨傲的脸上像是挂起一个笑容来,唇角邪魅的勾起一个弧度。
没两秒人专横跋扈的单手抓着绳索一跃而下。
周围的人瞬间就被这行为吸引,全都围观了过来。
上空的风比较大,红色的玫瑰花瓣片片飘落,满天的花瓣席卷而来,风中带着淡淡花香味。
没两秒人到了她面前来,落地的瞬间,空中的花瓣还在不断的往下落,盛大的花瓣雨缓缓的下落着,温馨而又浪漫。
“玫瑰。”说着人将花递到了她面前,狭长的丹凤眼有些冷,黯淡中带着撩人,薄唇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冷又魅惑还带着几分病态。
倪悠眼中尽是冷意,丝毫没有要接过人花的意思。
周围的人被冷弋的这操作弄得直接惊呼了起来。
许是周围人目光的羡慕炙热,冷弋脸上的笑意加深了两分,却依旧是病娇邪佞。
“怎么我亲自送的也不收吗?”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威胁的信号,给人一种压迫力。黑漆漆的眸子慑人又暴戾。
眼底泛着一片寒凉的人,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几秒后,才邪冷的开口,“你到底想干什么?”
冷弋看着人眼中的薄凉,他眼底的寒意压迫愈发的重了两分,轻挑的眉似乎是在强硬的要求让她收下花。
看着人伸手接过了花,脸上深了几分阴森笑意望着她,有些满意。
下一秒刚接过花的倪悠一把将花甩在了他脸上。
她很不喜欢看到这种威胁的眼神,一种觉得能很有把握掌握她的感觉。
许是力气用得有几分重,鲜红的玫瑰直接脱落了出来,零零散散的落下,掉到地上后还能瞧见花轻微的颤动。
冷弋被砸得有些猝不及防,脸直接歪了下。
在场的人被她这行为弄得直接懵了起来,顿时周围鸦雀无声的。
微转过脸的人沉冷的盯着她看,脸上也没表现出什么其他情绪来,倒是他身边的手下脸上表现出了恐慌来。
“你以前不是最喜欢玫瑰吗?”一声质问传来,同时手拍了拍落在肩上的花瓣,一副什么什么事也没有的样。
以前她完成什么事时,他都会亲自送上一束玫瑰给她,她虽没什么表情,情绪波动但会收下花。
这如今是才收下花没两秒就甩他脸上了。
倪悠轻笑了出来,她可从来没承认喜欢过玫瑰花,是以前冷弋动不动就送她这花,那时她会收,但瞟两眼后就让人替她收下处理掉。
“我可没从来没承认过我喜欢玫瑰,相反我非常讨厌这花,就像讨厌你一样。”
人的声音冰冰凉凉像冰渣一样,有些刺人。
冷弋低笑了出来,“心情不好。”
缝合的嘴唇微提了下,身上的气息同他一样的冷一样邪,但多了几分妖气,就显得勾人媚惑了几分。
没多大变化是脸上,似乎是在说,看见你人,心情能好吗?
冷弋从兜里拿出一支烟来,递了过去。
“不抽。”
倪悠的声音寡淡无味,直接拒绝了他递过来的烟。
人的手并未收回,语气少了几分寒凉多了两分病态,“是戒了还是不想抽我递过来的。”
倪悠眉眼微转,精致的眉眼上挑,丝毫没收着邪佞,“你缺自知之明吗?”
冷弋依旧不收手,又是一副强硬的架势。
下一秒只见顾璟玉把一颗棒棒糖送到了人嘴里,手包裹住她的手。锐利寒凉的黑眸盯着他看,有几分挑衅的韵味。
看着她脸上明显柔和的神色,冷弋这才收回了烟放入了自己的嘴里。
倪悠甩下了一句话来,挺张扬邪野的,“冷弋有什么手段给我明着来,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我看不懂。”
说完人随着顾璟玉一同离开了这。
周围的人赶忙让出一条路来,随着也开始散去。
很快就留下了他一个人和身后的威尔。
威尔赶忙的走了上来,“冷少,您还好吗?”
冷弋眼底沉沉的,含着一层薄薄的氤氲,眼睛里有着几丝猩红的血丝。
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的人,什么也没说朝门外走了去。
坐上车的人眉眼已经是一片暗沉了。
看着窗外的风景他轻呼出一口气来,花被他养得太好了,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以前的花就不受他控制,但还是能在他掌控的范围内,再怎么样都会听从他的安排。
突然间他想到了人刚说的话,明着来吗?
看不懂吗?
想着人的唇角勾起了一个邪魅弧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