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仙君恢复记忆后,我带球跑了(十九)
系统:“不在了,主神已经将它抓回去了,只是主神不能直接干预小世界的事情,所以不能动手除了魔尊。”
池月深深地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然她怕是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容祈他还会是之前的结局吗?”池月一想到三个结局都是以两个人的死亡而告终的。
系统解释道:“世界的每一次开启,结局都是无法预料的,我也不清楚。”
池月将孩子放在摇篮里,轻轻地摇着他,宝宝很快就睡着了。
池月等他睡下,拿出了令牌,她有些愣神,这块原本给原主的令牌,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到了她的手上。
池月抚摸着那块令牌,心里叹了一口气,终究是造化弄人。
系统感觉到 她的遗憾,劝她说:“宿主,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不必遗憾的。”
池月立刻就抓住了重点,问:“什么叫我就是她,他就是我?”
系统立刻变得支支吾吾起来,打岔说:“宿主,你刚刚在说什么,我没听清?”
池月刚想继续问,就听到了系统下线的声音,跑到倒是快,算了,下次再问它吧。
系统下线后才松了口气,还好它跑得快,不然就全泄露了,等到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抹除她的这段记忆就好。
“容祈。”池月唤了他一声。
容祈感应到后,立刻赶了过来,池月立刻抱住了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容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感受到了池月现在的悲伤,他轻轻地抱着池月,安抚她的情绪。
好一会,池月的情绪才褪去了一些,从容祈的怀里退了出来,她的鼻头和眼眶还红红的,惹人怜爱。
“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去给你出气。”容祈轻轻擦拭着池月的眼泪说。
池月摇了摇头,直接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打算牺牲自己去消灭魔尊?”
容祈的手立刻就僵在了原地,他仔细回忆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阿月怎么会知道魔尊的事情。
池月抓住了他的手,紧紧握住,一直盯着他:“你只要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容祈浅浅点了点头,立刻安慰她说:“我还在找办法,这个法子不到迫不得已我都不会去做的。”
池月明明就知道了答案,可听到了他的回答,还是忍不住落泪。
她知道的,对于容祈来说,天下比什么都重要,那里埋葬了他的师父,师兄,师姐和无数的同门。
若是需要,容祈可以毫不犹豫地去做下一个,他是如此,原主也是如此。
池月抬手抹去了眼泪,声音还带着哭腔:“我不会拦你的,但若是真的有那一天,你别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容祈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湿润了眼眶,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好,我和阿月会永远在一起的。”
随后,他将池月轻轻地搂进了怀里,轻拍着她的背,不断安抚着她的情绪。
池月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她想要告诉他这个世界的真相,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容祈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牵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说:“我永远都是站在阿月这边的,阿月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我吗?”
池月感受着他的心跳,这一刻,容祈的心仿佛是为了她而跳动的,她该相信他的。
“我有了前三世的记忆。”池月缓缓开口,将一切看到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容祈越听心就越痛,他不在乎自己的结局,那是他的宿命,可他却连累了阿月。
害得她从一出生就没了父母亲人,当年若是他再仔细些,阿月也不会变成一个毫无灵根的凡人。
容祈的脸上划过一滴泪珠,这是池月在三世以来第一次见他落泪。
自从他的师父以身化印之后,容祈便彻底成了那个清冷的仙君,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牵动他的情绪。
池月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只好踮起脚尖,轻轻吻过他的嘴角。
容祈很快就反客为主,二人难舍难分,若不是还顾及旁边已经有了自我意识的孩子,怕是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等池月再次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容祈的腿上,娇喘着靠在他的身上,浑身被抽去了力气。
“我想要亲手杀了楚袅袅。”池月眼中带着恨意,她霸占了她的一切,如今也都该还回来了。
“好,我带你去青云宗。”容祈知道楚袅袅是池月心里的一根刺,只有除了她,才能平息她三世的痛。
至于池月是如何得知那三世记忆的,她不愿说,他便不会问,他只要一直站在她身后就好。
至于楚袅袅,她都不配叫这个名字,这是楚家主和楚夫人给他们女儿取的名字,蕴含了他们的祝福。
池月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偷偷带着孩子的,没有给村里的人发现,如今她和容祈去青云宗,自然不能带着孩子一起去。
池月没有办法,只好和容祈一起抱着孩子去了杜婶子的家里。
“杜婶子。”池月在屋外喊了一声,容祈在她的指示下敲了敲门。
“谁啊?”屋里传来杜婶子的声音。
“是我,池月。”
屋门很快就打开了:“是池大夫啊,快进来。”
杜婶子这才看到池月的身边多了一个看不清容貌的男子,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杜婶子迟疑地问:“这是?”
没等池月回话,她就拍了拍脑袋,笑着说:“瞧我,快先进屋,进来再说。”
两人跟着杜婶子走了进去,听到杜婶子朝屋里喊:“狗蛋,池大夫来了,快去给池大夫倒水。”
狗蛋自从被池月救了,又在她那里学了许多东西,对池月很是崇拜和恭敬,立刻去了。
杜婶子家中有些简陋,她带着池月到了家里最好的地方,有些局促地用手擦了擦衣服:“池大夫,您快坐。”
随后,她看向容祈,她还是第一次如此出尘的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只好说:“您也坐。”
池月见她紧张,说:“杜婶子,你不用紧张,我今日过来是想求你帮我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