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给他错误的暗示
良久,两人都气喘吁吁。
叶菀眼睛都红了,水汪汪的看着就想欺负,闫时庭没控制住。
顶了顶。
这下,彻底激怒了叶菀。
他心里装着苏烟,还对自己有杂念,混蛋!
她猛地屈膝,闫时庭预判了她的动作,侧身躲避。
然而,叶菀这是个假动作,力度不在膝盖,而是在脚上。一个虚晃,狠狠踩上闫时庭的脚面。
嗯,男人闷哼一声,眼底的浴火全部转化成了恼怒。
“不知好歹!”
“渣男不配!”叶菀手腕一翻,去点闫时庭后腰的穴位。
精力太旺了嘛,让他疲软几天。
一戳,没戳到。
男人后撤一步,迅速抓住她的手腕,“又是徐冉教的?她还教你什么了!”
提及徐冉的时候,闫时庭的语气与以往不同,叶菀猜不到他什么意思,愣怔的功夫被推到沙发里。
闫时庭并没有用蛮力,但好巧不巧,叶菀的脚趾踢在沙发脚上,顿时疼的倒抽气。
闫时庭下意识去扶她,叶菀已经转过身朝他的脸挥去了巴掌。
男人稳稳的抓住她的手腕。
“我可是见过你的真面目,少在奶奶面前装可怜。”
“……”叶菀冷笑,“闫时庭,想跟你的白月光在一起,就少招惹我,否则……”
她用力一掐闫时庭的手,纱布瞬间渗出血迹。
闫时庭疼的甩手,心情更加烦躁。
叶菀从床尾拿起奶奶经常盘的手串,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闫时庭捏了捏手掌,伤口似乎裂开了,这女人真够狠的,不过说她两句而已。
手机响,是许攸来电,不用接也知道是问他是否同意叶菀出演。
叶菀有什么好,值得许攸亲自来要人。
一想到她游刃有余的跟男人交谈,闫时庭喉咙里仿佛卡了什么东西,难以下咽。
他不嫌茶凉,拿起就喝。
咳咳!
倒霉透顶,他也踢到了沙发脚,挺疼。
闫时庭眸色一暗,他忽然想叶菀之前整理花卉的时候被刺到手指,让徐冉劝他回去看看。
他当时嗤之以鼻,多大点事。
乡下来的女人,瞎矫情。
可她刚才,明明撞的很痛,却没有吭声,不像是她的风格。
闫时庭转身追出去,脚步忽然放慢,叶菀就站在圆桌旁等他,果然是欲擒故纵。
“怎么,没被人看到跟我亲热,失望了?”
叶菀真想用绣花针在他脸上戳出‘不要脸’三个字来。
她只是脚指头疼的麻木而已。
叶菀迈步就走,闫时庭跟在她身后,看到一个佣人就问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叶菀忍无可忍,转入连廊的时候,她忽然转身,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带。
“闫时庭,你到底是想跟我离,还是不想?再啰嗦一句,我就撤销离婚协议,让你永远也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
闫时庭揽住了她的腰,声音变得蛊惑,“这是你的心里话吧,你根本就不想跟我离婚,所以三番两次引起我的注意。”
“……”
“你的表演,有点效果。”说罢,闫时庭打横抱起叶菀,“不过闫太太的位置,你还是要让出来。”
叶菀攥紧了拳头。
她发誓,有机会,一定要让他后悔嘴这么贱。
闫奶奶去了凉亭,闫时庭抱着她往后院走,忽然道。
“徐冉再联系你,马上告诉我。”
“为什么?”叶菀眼珠一转,抬手去捏他的下巴,“这么舍不得她,该不是……”
“我对她有意。”
“!!!”叶菀手指尖颤了颤。
她耳鸣了吧。
闫时庭说什么?
他对徐冉有意思?
这怎么可能!
徐冉给他错误的暗示了?没有啊!
见怀里的人没了反应,闫时庭以一种轻蔑的语气道,“你不懂。”
她确实不懂。
闫奶奶见佣人跟自己挤眼,回头就看到大孙抱着孙媳妇过来。
这就……完事了?
孙子有洁癖,一定是不能接受在长辈的房间里酱酱酿酿。
等两人走近,奶奶笑道,“我已经让人把你的院子整理出来了,晚上睡那边。”
“我还有事。”两人异口同声。
彼此看对方一眼。
叶菀把手串递给奶奶,又从佣人手中拿过披肩给她披上,闫奶奶看到孙子的手,急忙抓住。
“哎呦,你这怎么弄的。”
“不小心。”闫时庭斜睨了叶菀一眼。
叶菀心说管我什么事。
奶奶微微蹙眉,心道年轻人都喜欢刺激,这也太刺激了。
“小叶子,下次咬别的地方,这手还要签文件,不方便。”
“……”
你是我奶奶。
闫时庭郁闷的心情忽然好了一点,竟然还抓了鱼食丢进池塘里。
闫奶奶催他去换药,叶菀解释不清,也被赶了过去。
闫时庭拉过椅子给叶菀坐,“脱。”
“我脚没事了。”
男人的眼神从她一直挺着的腰上扫过,“后背是不是弄伤了。”
“……”叶菀眸色动了动,“我自己可以处理。”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去拿医药箱,回头就看到叶菀背对着镜子掀开衣服。
女孩光洁的脊背,紧致的腰线,顿时让他呼吸一沉。
叶菀皮肤太嫩了,上次捏出来的痕迹还没消散,背中间新的淤青依稀看到把手的模样。
她用手碰了一下,疼的打颤。
女孩微不可闻的轻哼,让闫时庭回忆起了那天的疯狂,身体瞬间回馈了反应。
闫时庭喉咙发干,他舔舔唇,低头进入浴室。
等他终于降了旗,出来就看到奶奶跟叶菀在谈心,“混小子,没轻没重,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奶奶,这淤青是我自己撞的。”
“撞哪能撞出手指印来?”
“……”叶菀脸烫。
“有些人喜欢自虐。”闫时庭拿起茶壶倒水,“被花刺扎一下就哭天抢地要人安慰,之前是怎么做农活的。”
叶菀挑眉,反讽道,“乡下人就不配被人疼吗?”
奶奶的手串又甩在孙子背上,“闫家祖上三代也是农民!跟小叶子倒茶赔罪!”
闫时庭心不甘情不愿的倒了半杯茶,重重的放在叶菀的面前。
“淳朴农民跟刁钻乡民还是有区别的。”
叶菀把茶杯还给他,“我不接受道歉。另外我对茶多酚过敏。”
闫时庭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带徐冉吃饭,徐冉说叶菀跟她请教茶叶种类,她从不喝茶所以给不了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