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安全的户部
群臣默然,周阳的反应实在就是一个强大的下马威。
山中的老虎咆哮,每个动物都表情都不一样,但是他们的表情心中都是显示害怕、受惊。
“怎么?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你们惹出来的,难不成还要本宫给你们擦屁股,你们一个二个的真是好算计……”
周阳敲着桌子,他咬牙切齿说到。
殿下大臣纷纷低头,他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照样。
说是信任这种东西根本就说不清楚,若是没了,这东西就很难再立起来,就像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石碑。
那是被前人一步一步砌上的,而后人却直接把他们推到了,然后发现那碎石凌乱,根本就再难立起。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那巨石倒塌碎裂根本就无法再把它砌回去。
周阳负手在后,蔑视着众臣,他们说实在的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
若是现在他们挺身出来,那些百姓仍旧不会相信,所以就算他们心中有无数的好办法,可是根本无法施展,因为百姓本根无法认账。
他们这些官员,已经把百姓伤的凉透了心,怎么又可能跟在他们的后面,然后听随他们的指挥,这是不可能的。
周阳淡淡的看着这些大臣们。
这种事情我本该想到的。
实际上周阳也本该早就想到的,可是周阳没有想到,这些百姓能如此的不相信政府。
他本来是看百姓的看法的,可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反应。
在周阳看来,顶多有一半的百姓可能否定这场改革,只是周阳没想到是四分之三的铜城百姓都不相信这样的改革。
在他们的心中,政府已经是吸他们血肉的吸血虫,又怎么可能为了政府效命。
但是周阳心中确实有办法,有办法让这些百姓让自己效力。
因为与蜀地的战争一定要打!而且对于这种威信的东西,周阳也必定要解决。
周阳现在不解决这样的问题也是又他自己的原因。
他从一开始还不算确定这样的问题,可是在那官员发放田地包产到户的时候,周阳却看到了巨大的问题。
那就是这些官员仍旧在自己的手下动着手脚,这铜城就好像是一条平缓的江流,别看江面因为水的深度而平静,可是它里面暗流涌动。
若是暗流一直在飘荡,那么上面的小舟也不好漂流。
所以周阳觉得必定先要整治内部,若是战争开始内部发生紊乱,那么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算现在不解决以后也要解决。
“好既然你们都不说出解决这威信办法,那便本宫就说说另一件事情吧!”
此时众臣心中又是一震,周阳先是杀了数十人的家属,然后在说了威信这个大问题,第三个大问题这才出现。
那是他们在周阳威严之下忘记的事情,因为今天的事情实在是说波澜起伏了。
在今天之内他们本该牢牢记得,可不知不觉他们竟然能忘记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是他们一开始都不敢进县衙的原因。
镇守大人在外面批阅着地契,也就是这样的原因,他们根本就不敢进到县衙之内。
所以周阳这才看到那本来批阅地契的大臣身上。
“来吧,与本宫说说,这是谁的手下,本宫之前是让谁管理这样事情的?来与本宫说说。”
周阳沉声,他的面色微沉,然后再将目光转移,一个晕厥过去的人,周阳根本就不能从他的身上知道些什么。
于是周阳将目光转移到户部大臣身上,因为这些本来就是他们户部的分内之职,周阳特地将这样的事情安排到户部身上,他自己怎么可能不记得。
周阳只是想要设立威严让那户部大臣主动站出来。
户部大人感受到周阳目光,身躯一震,立马从哪热队之中冲出来,然后立即跪地。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可不知道什么事情会等待着自己。
或者说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些事情的答案。
周阳眼眯眯,他心中又有猜测了,那李员外为什么胸有成竹,那官员当时为什么会如此之说,这一切几乎都有了答案。
周阳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户部大臣笑问道:“你就没有想对本宫说的吗?”
户部大臣跪在地上,立即想好了说辞。
“镇守大人!小官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这一切都是这个人自主做的,跟我没有任何的关系!小官拿自己的人头担保!”户部大臣声音阵阵,丝毫没有愧疚,好像就是无愧于心的感觉。
周阳皱眉,自己有一定的把握说这个户部有问题,可就算是周阳有一万的确定,他就是有问题,但是周阳此时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因为那位官员已经被吓晕过去,然后自己让其游街再问斩,一套操作下来,那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发言的身份。
若是周阳还想把这个户部斩于马下,追究的话,那只能从李员外下手。
可是若是从李员外下手,这实在是太麻烦了,而且拖延了极大的时间。
最终周阳移开目光,把目光放到了张大人身。
张大人注意到周阳的目光,他那虎躯一颤,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但是他没有办法,不管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但他必须得接受。
在这种时局,这个情况之下,他不得不接受,若是周阳发怒,直接斩了他的家人怎么办?
所有人都知道,张大人很爱自己的妻子,然后他们育有一个儿子,如今在秦国皇都当官,那些便是他的家人。
张大人的年龄并不算是太老,几乎三十多岁左右,不过他的官途不太稳定。
只是明面上别人是这么认为的,但实际上,张大人这人精得很,直接主动调遣来到边关。
说是什么为秦国做贡献,但实际上他早就意识到边关这种地方发展慢,然后他便能有机会一手遮天。
然后安顿自己的家,比在皇都那种地方好上无数倍。
这也就是他那宁做鸡头不愿做凤尾得心态,这才在铜城有他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