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努力工作的玄太医
道玄子这次却并不打算让她默默忍受,道玄子边按边聊:“说来奇怪,按理说我这手疏导术当是按一次就能保证经络畅通一个月以上的。可这宫中的贵人们总是不到一周,就又筋脉瘀滞了”
见萧太后只顾着轻轻哼哼,也不回话,道玄子接着说:“想来当是小玄子力道不够吧。”
说罢,道玄子缓缓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萧太后喉咙里的声音也从轻轻哼哼变成了压抑的嗯嗯声,甚至都止不住啊了好几声。
萧太后的玫瑰红从面颊一直蔓延到脖颈,萧太后的身体一边颤抖着一边娇软地说:“嗯轻啊轻点”。
道玄子只当没听见,一边使劲揉捏,一边说:“小玄子技术不足,也只能用力道来弥补了,想来这次应当可助太后千岁更长时间免于这困痛折磨了。”,说罢使劲一捏。
萧太后鹅颈高昂发出一声长鸣,“啊”
屏风外,凤卫进来请安询问:“不知太后可有异样?”,道玄子心说,可异样了,手上再度使劲。
萧太后鹅颈再次高昂,“嗯啊无无妨。”
萧太后感受到道玄子还要使劲儿,再也顾不上身上那块锦布了,她转身紧紧抓住道玄子的双手,嗔怪地盯着他,对屏风外的凤卫说道:“无妨,激活隔音阵,莫要再让人进来打扰了。”
凤卫这才领命告退,激活阵法。
面对如此美人,如此美景,道玄子这初哥儿已经是大脑空白,双眼乱放,完全不知道遮掩了。
在这旖旎的氛围中,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萧太后有心说些什么,但看到道玄子眼中的火热,却又感到身体松软无力,不敢说话了。
不多时,一阵冷风吹来,萧太后感到身体一冷,就打了个喷嚏,“啊切”。
道玄子这才回过神,对外面喊道:“松些水闸!”,萧太后也开始低头整理身上的锦布,只是面上与颈上的桃红愈发娇艳了。
她翻转身体,仰面向上,再度躺下,等道玄子颤抖着双手伸过来的时候,她赶紧抓住,有些紧张地说:“你的技术是顶好的,这宫里女人的身体总是出问题,不是你的原因,你莫要再那么使力了。”
道玄子温柔地把萧太后的手放好,按着她的肩膀让她缓缓躺下,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说道:“千岁莫要安慰小玄子了,小玄子技术不足自觉有愧于千岁看重,当是以尽瘁之力,报答千岁知遇之恩呐!”
说罢道玄子运起灵力,手上用力一捏一滑,萧太后非常配合地引颈高歌。
这歌声一起,就没停下。不管萧太后说什么,道玄子就是一直使劲儿按。直到按的萧太后身体紧绷成线,一阵、两阵、三阵止不住的颤抖,复又瘫软在榻上,他才松了力道。
萧太后嘴里随着道玄子的按摩含糊不清地哼哼着。道玄子见火候差不多了,问道:“方才千岁说不是小玄子的原因,小玄子颇为不解,可否请千岁为小玄子解惑啊?”
见萧太后不搭理自己,道玄子手上再度使劲,于是歌声再起,又是三阵颤抖之后,已经松软成泥的萧太后鼓起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抓过道玄子的手,抱在自己怀里,不让他抽离。
萧太后眼神迷离,边喘着粗气边大着舌头说:“别来了别来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道玄子躬身遮掩反应,另一只手偷偷捏住鼻子,运转木玄功生息诀,止住鼻腔内往外流的鲜血,接着唬道:“小玄子是个实诚的,若没有原因,小玄子也只能用这种方法尽责了。”,说罢,道玄子轻轻摇动手腕,装作要把手抽出来。
萧太后慌乱之下,把道玄子的手抱得得愈发紧了,她连忙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是因为天心丹!”
小可爱你终于说实话了!道玄子装作疑惑,问道:“天心丹?丹药吗?丹药怎么可能这么多人同时都用,你定是在唬我!”,说罢,手晃动的幅度愈发大了。
萧太后把整个身体都压在道玄子的手上,带着哭腔说道:“你不懂,这个是后宫嫔妃的秘密,不能说的哎呀!不行了不要来了!啊!”
道玄子听到萧太后不乐意说,立刻用上了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大腿上,又是一捏一顺,歌声第三回唱起,这回道玄子打算一劳永逸,很是卖力揉捏。
一番高歌落于宫室,萧太后在不知多少次久久的颤抖之后,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流着口水,身体一抽一抽的,这可把道玄子吓得亡魂大冒。
道玄子慌忙运起生息诀,缓缓来回推压她的心脏,好一会儿太后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总算是神魂归位了。
道玄子这才双腿发软坐在床榻上,擦去额头的虚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太后此时也缓缓回过神了,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的一生。
她本名萧奴儿,本是世家仆女生出的私生女,天生不受重视。
后来因为眉眼似病逝的先皇后,而被世家承认身份,回归家族,代替嫡女入宫。
萧奴儿被选中谨言慎行,后好不容易升到嫔位,紧接着就碰上了女帝认祖。
她的家族因反对而获罪,亲族被斩,三族流放。她顿时成了无根之萍,整日惶恐不安,整宿夜不能寐。
直到后来,女帝长大,地位稳固,这才奏请先帝赦免了当初被牵连的人。为安抚人心,女帝又奏请先帝破格将她提级至贵妃,她才得以松了口气。
地位提升之后,她却一直惴惴不安。虽然她总是有意逢合,可女帝从不正眼看她,对她一直都是宛若陌生人,她生怕女帝会把她丢去陪葬。
直到先帝驾崩,所有嫔妃都被拉去陪葬,只剩下她被尊为太后,她才终于能睡得踏实了。
可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安稳日子,今天竟然差点儿
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羞愤,她像个婴儿一样蜷缩了起来,把头埋在膝盖上,闷声大哭了起来。
见萧奴儿埋头压抑痛哭,道玄子愣住了,这该怎么哄?他仔细想想,自己刚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过分好吧,很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