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7 章 往事一幕幕
“追到了没有?”岳里正一回到谷里面,林里正就问到。
“没有,他们太精灵了,全部原路返回了。我们把路线变了,他们还是找到了出口。”岳里正有些气愤的回答到。
“这些人真的是太狡猾了,上次还是我们心软了,他们进来都没有给他们全部杀光,要不然就没有后面这么多的事情。”林里正那个懊悔啊!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
岳里正知道这些也是后面的事情,这里有七八个里正在这里,他们很多都是跟着费朝遗族一起进来的那些人的后代。
虽然费朝遗族在这里已经绝后了,但是他们对哲骨家族还有些敬畏,不知道怎么的这次被林里正和岳里正他们一古惑,就干出了之前的事情——灭了整个哲骨家族,还卖其族女。
哲骨拉善领着这群士兵,默默地走在密道中。这些士兵神情迷茫,仿佛失去了方向感,他们紧跟着哲骨拉善,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这神秘的密道的。
通道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墙壁湿漉漉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士兵们小心翼翼地走着,脚步声响在寂静的密道中回荡,仿佛有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他们。
哲骨拉善走在最前面,他的身影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他似乎对这密道非常熟悉,但他的表情却严肃而神秘,让士兵们更加困惑。
士兵们不时地环顾四周,试图拼凑出进入密道的经过。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不安,仿佛置身于一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中。密道蜿蜒曲折,岔路口随处可见,士兵们只能依靠哲骨拉善的引导,盲目地跟随。
整个队伍都笼罩在一种紧张的气氛中,没有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和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他们不知道前方会有什么等待着他们,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好奇。
其实这也是哲骨拉善第一次踏进密道,就手中的烛火在幽暗的空间里摇曳不定。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父亲临终前的话语。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恐惧,但他紧紧依靠着父亲的指引,坚信这是唯一能报仇的出路。
密道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墙壁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哲骨拉善小心翼翼地前行,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声响。后面就跟着那些士兵,他们也是照着哲骨拉善走过的路线走,连每一步都一样,怕自己行差踏错,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触发什么潜在的危险。
随着深入密道,光线越来越微弱,只能借着微弱的烛火照亮前方的道路。哲骨拉善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他不敢停下脚步。父亲的遗言成为他前进的指引,他必须找到出口,那样父亲和灭族的仇才能得报。
终于,他看到了前方的一丝亮光,那是出口的迹象。哲骨拉善加快了步伐,心中涌起一股希望。当他踏出密道,重见天日的那一刻,他不禁松了口气。
外面的一切展现在他眼前,他感到一种解脱和新的使命感。父亲的话将在他身上延续。
哲骨拉善眼神坚定,表情严肃地对面前的两个士兵说道。
“你们回去告诉大将军,我们已经找到了密道,还走了进来。看他怎么部署?”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好的,那我们回去了,这里面不用注意什么了吧?”士兵还是怕密道里面有什么机关。
“就按照我们之前进来的时候那样就好。只要注意别碰洞壁上面那些像人头一样的雕塑就行了。”哲骨拉善回答到。
在他身旁,那两个人神情专注,认真聆听着哲骨拉善的话语,不时地点头表示明白。他们记住哲骨拉善这些交代,知道在这里面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他们可不敢大意。
待两人离开后,哲骨拉善转身迈步,朝着自己原来居住的山谷走去。他的步伐稳健而坚定,每一步都带着对过去的回忆和还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他逃出来那天是晚上,不知道原来的家园被毁成什么样子了。他要回到那个熟悉的地方,看看是否有什么新的情况或线索。
月光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坚毅的身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思熟虑的光芒。
临近午时,阳光炽热,临时驻地一片忙碌。从密道回来的士兵们风尘仆仆地归来,脸上带着倦意和紧张。
他们立马就来到了狗儿的大帐之中,声音低沉而激动,述说着昨晚在密道中的经历。一个士兵身体颤抖着,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黑暗中的恐惧;一个则眼神坚定,透露出对完成任务的自豪。
狗儿专注地倾听着,眉头紧蹙,表情严肃。他的目光在士兵们之间穿梭,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随着故事的展开,他渐渐了解到密道中的艰险和士兵们的勇敢。
士兵们讲述着密道的狭窄、幽暗和诡异的回声,让人毛骨悚然。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可能的危险。
狗儿心想:如果没有哲骨拉善的带路,自己可能很难找到这个密道的入口,就算找到了,那也是很难通得过。看样子里面的机关应该还不少。
狗儿负手而立,神情严肃,审视着眼前的两名士兵。他详细询问了密道中的情况,包括通道的布局、可能存在的危险以及任何异常迹象。
士兵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一一回答大将军的问题,并且将哲骨拉善所交代的注意事项也详细陈述。
狗儿专注地聆听着,不时点头表示认可。整个场面气氛紧张而严肃,每一个回答都关乎着任务的成败和众人的安危。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他们明白,前方的道路依然艰难,但他们将继续勇往直前,为了使命而奋斗。
大将军沉默地听完这些话,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心中已有定计。他微微皱起眉头,开始在心中构思两套方案。
第一套方案,他打算在外面大张旗鼓地佯装寻找入口。他会派遣士兵四处搜索,营造出一种紧张而忙碌的氛围。他们会敲打着地面,似乎在寻找着隐藏的门户。大将军会亲自指挥这一场佯装的行动,让敌人误以为他们即将找到入口,从而露出破绽。
与此同时,大将军在心中默默筹划着第二套方案。这是一个更为隐秘的计划,只有少数心腹知晓。他将组织一支精英小队,暗中往密道进入云雾谷。这些士兵那可是狗儿手下的得力干将,他们具备敏锐的洞察力和强悍的战斗力。
狗儿的头脑中不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和变数。他深知这次行动的重要性和危险性,但他也相信自己的智慧和勇气能够带领他们走向胜利。他决定根据实际情况灵活运用这两套方案,以达到最终的目标。
在宽敞的营帐之中,狗儿身姿挺拔,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详细地向几位将领阐述着自己的计划,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
将领们专注地聆听着,表情严肃,不时地点头表示理解。他们知道,这次的任务比在战场上面还凶险,必须全力以赴。
当狗儿结束讲解时,营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随后,将领们纷纷行动起来,按照大将军的部署,开始准备执行自己的任务。他们有的匆匆离去,组织士兵整军待发;有的留在营帐内,与其他将领商议细节;还有的开始调配资源,确保任务的顺利进行。
整个场面紧张而有序,每个人都深知自己的责任重大。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们必须紧密合作,毫无保留地贡献自己的力量。帐篷外,寒风呼啸,而帐篷内,将领们的决心却如火焰般炽热。
于是,队伍分成了两路。一路人马在山谷外围开始了大规模的搜索,他们敲锣打鼓,声势浩大,佯装着寻找进入山谷的入口,吸引着敌人的注意力。
另一路则悄然进入了密道,小心翼翼地向着山谷内部进发。密道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光线昏暗,队员们凭借着微弱的灯光和彼此的默契,一步步向前摸索。他们的脚步声轻得几乎听不见,仿佛生怕惊醒了这片沉睡的山谷。
坐镇大营的狗儿眉头紧蹙,手中紧紧攥着布政使衙门传来的消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庆州将军黄飞的无疾而终,让整个庆州陷入了群龙无首的局面。
大营中一片宁静,只有微风轻轻拂过旗帜的声音。狗儿静静地站在营帐前,心中思绪如潮水般汹涌。黄飞将军的离世,使得庆州的局势变得扑朔迷离,各种势力开始蠢蠢欲动,庆州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狗儿感到很沉重,他深知黄将军对于庆州意味着什么?不知道朝廷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动作,庆州那些将士会不会听从朝廷的安排。还有会找到合适的人选来填补黄飞将军的空缺。
夜幕降临,大营中灯火通明。狗儿召集了将领们紧急商议,营帐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他们讨论着应对之策,纷纷提出自己的意见和建议。
狗儿仔细倾听着,思考着,他要在这片混乱中找到一条出路。
狗儿深知庆州战略位置的重要性,这里是抵御京玉人的关键防线。
庆州若失守,岱州将陷入危险,敌人可能会如潮水般卷土重来,肆虐中原。狗儿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情绪。他想着这个飘摇的大宇,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下来,外有夷族,内有诸侯割据。
狗儿实在憋不住了,走出了大帐,遥望着庆州的方向,心中充满了忧虑。他深知黄飞将军的过世可能会引发庆州的混乱,而云雾谷这颗毒瘤更是如鲠在喉,必须尽快铲除。
狗儿的眼神中透露出不确定,他暗自祈祷着庆州的百姓和军队能够保持团结,不要内乱所扰。
眼前的云雾谷宛如一道阴影笼罩着大地。这里是邪恶的温床,滋生着各种罪恶和不法之徒。狗儿下定决心,以雷霆之势铲除这颗毒瘤,还钧州一个安宁的环境。
狗儿现在希望通过密道进去的士兵能顺利进去,还有外围大张旗鼓寻找入口的士兵那是更加的卖力,他们的目的就是让里面的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他们这里来,让另外一边的士兵完全没有压力。
云雾谷里面现在也是个个手持武器,守在各个隘口处。岳里正带队守在最外面。
“这个老林还是没把我当自己人啊!把我安排在这个地方,不是明白让我送死吗?”岳里正恶狠狠的说道。
“岳里正,小声一点,让林里正的人听到就麻烦了,你不记得那个单里正了吗?因为不服林里正的安排,后面就莫名其妙的死了,外面传是被林里正毒死了。”
岳里正旁边的心腹立马阻止岳里正说话。单里正的事情当时就传得沸沸扬扬的,单家所有的人都怀疑是林里正干的,但是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子吃了一个哑巴亏。
“别说老林杀我了,钧州军队杀进来会放过我们吗?”岳里正有些气馁的说道。
其实有他这种情绪的人,在这里不止他一个。
通过密道的那几百人在带路士兵的引导之下,慢慢的向深处走去,因为洞内有些地方实在太狭窄,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所以速度非常的慢。
话说哲骨拉善把跟着自己去的士兵安排在洞口之处等待外面的人进来,他自己一个人偷偷的向山谷的深处走去了。
这里对于他来说太熟悉了,就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到路。
“阿爸!对不起,那些姐妹我们是救出来了,但是我们在路上遇到了那个林狗派的人劫杀我们,不仅那些姐妹被杀了不少,就连王大将军派来保护我们的两个捕头遇难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别怪我把这个位置暴露给大宇朝的人,我实在没有能力单枪匹马的替我们哲骨家族报仇啊!”
哲骨拉善是一边走,一边独自诉说着,好像和自己的父亲聊天一样。
“阿爸,还有一件事情,我欠了王大将军很多银子,还有一个人情。这辈子我可能都还不清了,但是我们哲骨家族那可是言而有信的,我答应过会还,那我只有以身当债了。阿爸,你不要怪我。”
哲骨拉善对着前面的空气又说了一大段,离自己的家越近,他的步子越是沉重,他脑海里面出现了那一晚上的情景,还有父亲拼命替自己挡着对面的人,让自己快跑的那一幕。
想到这里,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了,眼泪也是忍不住了。他现在多希望自己的父亲还能像小时候抱着自己。可是那根本不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