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8章 雷动九天,惊世之作
“公主还是看不上额驸对吗?”春雨深切的察觉到怀恪公主的为难,心中不忍。
“我本以为这男女之事也就那么回事,只是真的在面临选择之时,却又发现这与寻找志同道合的朋友完全不一样,就算在酒量上得到了我的认可,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怀恪公主脸上被酒精刺激出来的酡红在月色掩映下更显得娇媚动人。
“公主这般想也是人之常情。咱们家公主颜似皎月,气如玉兰,漂亮夺目,心气儿高一些也正常。”秋霜宽慰道。
“只能怪额驸自己不争气,否则也不至于此。其他几位想来也看不上额驸,实在是让人心动不起来。”春雨美目一转,也安慰公主道。
“你们也不用这么安慰我,我心里明白。不过看看这清爽可口的啤酒,额驸也不是一无是处。”怀恪公主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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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伯伏的后院中有人欣喜,有人感怀,唯独季伯伏的小院中惆怅不已。
漆黑的月色十分的撩人,夜晚的凉风如同小美人冰凉的小手一般,轻轻的拂过季伯伏的面庞,却没有冷却下他烦躁的心。
“少爷,怎么各位夫人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季六见到自家少爷不停的走来走去,也有些着急。
“我怎么知道,按理说不应该啊。”季伯伏也有些想不通。
自己送的这些礼物,可都是能颠覆她们认知的东西,就像丢进水里的炸弹,总要炸出几条鱼才对。就算得不到她们的喜欢,至少也不至于一点反应没有啊。尤其是怀恪公主那小娘皮,居然将自己剩余的酒全都要了去,却也不喊咱喝一杯,可恶至极。
本想用这“敲门砖”,让这几位高冷的夫人做出反应,如今都已经入夜了,还是一筹莫展。 看来“先礼”算是失败了。不过季伯伏也不是完全没有准备,不然也不会制定“两步走”的计划了。
“但她们怎么就这么沉得住气呢?”季伯伏绞尽脑汁也还是想不透她们为何能做到如此的淡定。
再仔细琢磨琢磨,似乎也说得通,没准儿她们九位也在相互观望,一个和尚挑水喝,两个和尚抬水喝,三个和尚没水喝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看了一眼自己这又是锻炼又是节食,却还是没有瘦下来一点的肥胖身体,季伯伏似乎察觉到了原因。
如果自己不是她们名义上的丈夫,到现在这种情况,没准儿大家还能做做朋友。但自己就是有一层这样的关系,然而又入不得她们的眼,反而造成了敌对的场面。
想通了这一茬,季伯伏也是十分的无奈。尽管自己也没有非要跟她们发生点什么,更不需要她们履行妻子的责任,但一点面子也不给,太不把咱当回事了。
这第一步“先礼”已经完成,算是打过招呼了。既然她们都没给什么反应,那么第二步“后兵”也该提上日程了,只是希望她们承受能力可以,别到时候哭鼻子。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咱不客气了,这一通乱棍之下,我看你们还有谁坐得住。”季伯伏脸上闪过一丝奸笑,接着又对季六说道:“季六,文房四宝伺候,对了还有我的鹅毛笔。”
“好勒少爷!”
趁着季六走开的功夫,季伯伏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天上的月亮出神,脑海中回忆着前世一代伟人的风采。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纵观历史,四百多位皇帝,能与伟人相比的一个都没有。就连那秦始皇自称“功盖三皇,德过五帝”,而在伟人看来,也不过如此。
细细分析起来,伟人能轻而易举的评价这些帝王,那有充足的底气的。这些帝王,只有在某个方面,能与伟人一较高下,而综合起来,却没有一个能打的。
说武功,对内可比秦皇一统六国之功,对外可追汉武北击匈奴之绩。
论文采,诗之一道仅北魏武帝可以相提并论,词之一道唯南唐后主可等量齐观,书法一道不输于任何帝王。
军事上,号称最能打的皇帝唐太宗也难以望其项背,更何况伟人还形成了独树一帜的军事理论。
改革上,秦始皇的郡县制,隋文帝的五省六部制,雍正帝的摊丁入亩,相对于新民主主义来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后者可是社会的重大变革,阶层的伟大更新。
一代伟人胸襟广阔,潇洒不羁,文采斐然,更在思想、哲学、军事、奉献上均有伟大成就,满门的忠烈,岂是古代那些封建王朝的帝王可比的呢。
一首大气磅礴的《沁园春·雪》跃然纸上,写尽了季伯伏心中的激荡,只觉酣畅淋漓,十分舒坦,心中积聚已久的郁闷之气,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轰!”落笔之际,忽悠雷光闪烁,划过万里无云的天空。
“嗯?怎么打雷了?”季伯伏注意到头顶的雷光,还有持续传入耳中的雷声,惊奇不已。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晴空霹雳”吗?见鬼了真是!季伯伏心中暗道一声,打雷不过是电荷的碰撞,没有云又哪里有电荷呢。
“少爷,真的是雷哎!”季六趁着雷声已过,也跟着说道。
“你也看到了?原来不是我眼花了。”季伯伏听季六之言,更是不敢相信。
“不是眼花,是真的。”
“不管了,容我再写几份,季六你辛苦下,将这几封信给几位夫人送去。”季伯伏吩咐了一声,便又开始埋头书写。
不得不说,鹅毛笔用起来就是顺畅,毕竟写了近三十年了。
“轰!”再写完一份,天空中又响起雷声,看的季伯伏对前世的物理知识都产生了怀疑。
雷声阻挡不住季伯伏的脚步,接着将剩下的七封信一口气写完。
看着静静地躺在桌上的九封信,季伯伏左手抱着右侧的手肘,右手捏着下巴,一副思考者的样子,琢磨着刚才的状况。
“写一封信,打一声雷,有这么巧的事?”季伯伏真以为自己在做梦,狠狠掐了一下季六的胳膊,后者疼的脸直揪。
“少爷,疼,疼!”季六凄惨无比的喊道。
“疼就对了,看来是真打雷了。”季伯伏没法解释这异常的现象,但一想到自己的灵魂都能穿越,凭空打雷似乎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了。
“快去送信吧,对了帮我把季管家喊来。”季伯伏将信递给季六,随口安排道。
“好的少爷!”
季伯伏之所以喊季管家,便是想让他将院子里的圆桌撤掉,换上一张长方桌,足够是十人坐的那种。
顺带放上十张椅子,而他则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桌的一头,双手摆在桌上,一副睥睨天下的神态。
“季管家将茶泡好,今晚本少爷有客人需要招待。”季伯伏见桌椅都已安排好,便又对季管家说道。
“好叻!”季管家也不笨,季六干嘛去了他心里清楚。而季伯伏口中的客人,稍稍联系下椅子的数量,就不难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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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六送信之时,后院中纷纷响起惊疑之声,都是被刚才的雷声惊到的。
一个个心中带着疑惑,怎么着晴空万里,会有雷声呢?
玉春楼中,平乐拿着季六送过来的信笺,快速的走进正堂,交于申国公主之手,尚未进门,便对着里面高喊道:“公主快看,驸马又送信来了,没准儿又是什么新词呢!”
“哦?”还在思考着雷声出处的申国公主赵昕,闻言眼前一亮,顿时没了深究打雷的事,急忙迎上平乐,一把夺过信笺,迅速拆开,阅览起来。
旁边的如梦见状心中高兴,若真是新词,那驸马的才华便不能小觑了,公主往后的生活没准儿也会向好的一面发展。
正当她开始想象往后的好日子时,却发现申国公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积聚的怒气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这让她不禁对这封信更加好奇起来。
驸马到底写了什么,把公主气成这样?上午的那首词,可是让公主喜欢的不得了,刚刚对他的印象有了好转,怎么又出幺蛾子了。
“哼,这厮好大的胆子,竟敢妄议君父!”申国公主大喝一声,将手中的信笺重重的拍在桌上。
拍桌子的声音吓到了两个丫鬟,纷纷看向桌上的那信纸。这一看,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这驸马真是不知死活!
“如梦,平乐!”申国公主娇喝一声。
“婢子在!”如梦与平乐一同应道。
“替我更衣,本宫要去会会这个狂悖之徒!”
“是!”
相同的场景也发生在别处,百花苑内常宁公主也被季六送来的那首词气的不行,口中带着怪笑,嗔道:“这家伙不要命了,真敢说。”
“可不是嘛!”南风北意没想到那季伯伏居然有这般才华和气魄,写下这等惊天动地的词句。
“这首词将秦皇汉武放在地上践踏,然而我大明天朝之主连进这首词的资格都没有,何等的狂妄。还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常宁公主自言自语道。
“。。。。”南风北意此刻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觉得驸马这次怕是闯大祸了。
“南风,北意!”常宁公主左思右想也没什么思绪,索性桌子一拍,站了起来。
“婢子在!”
“替本宫更衣,今晚怕是有好戏看了。我倒要看看那厮到底有何底气,敢说出这等豪言壮语。”常宁公主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