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真实的梦境
看到小男孩,就要成魔的过程,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心情很是激动,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神棍,那个凡人,那个女人,你真的是,无处不在吗?你要管这天地间这么多的事,也包括魔鹰宋兆母子吗?”
“是的!我说过了,一个游手好闲的凡人,闲着也是闲着,偶尔做一些有意义的事,用来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是她!”小神仙们,都不约而同地说出来。
“是神棍!”恶灵鬼魔惊讶的说出。
“我是谁,不重要,可我知道的,肯定要比你们多。”
就想听她说话的小神仙们,都大声说:“那是,那是,您就说说呗?”
“我告诉你们一个,你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什么秘密,快告诉我们。”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耐不住性子地追问。
“想知道,就告诉你们,那就是,黑鸟球球仙人,身上的雪岭云杉的球果上,有一颗闪烁着光芒的松籽,你们把那颗松籽,送进恶灵鬼魔父亲的梦境里,那颗松籽里,有恶灵鬼魔,和魔鹰宋兆成魔的全部过程。用这颗松籽,帮助恶灵鬼魔,还有魔鹰宋兆的冤屈,在那个男人那里,得到沉冤得雪。让那个没有责任心的父亲,没有人性的丈夫,认清事实,还给这母子一个清白。同时,也证实一下,在这天地间,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这个切切实实的道理。”
小神仙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好,知道了!”
“还有,王希原这张佛面下的真面目,就看你们的了,本神棍,懒得参与,没有那份闲心。”
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马上就附和神棍:“不用您,这等小事,交给我们兄弟就行。”
土元真君,土豪,土起上,马上就接了一句:“有道理,收拾恶魔,用不着您这尊大神。”
就爱紧跟自己的三哥的地元真君,地豪,地沃野,加了一句:“可不,杀鸡焉用宰牛刀,也不看看我们都是谁?”
“我就喜欢,你们这些朝气蓬勃的青少年神仙们,你们有着一股永远不服输的劲头,那好吧,你们去做你们的,我乐于清闲。”
“知道了。”神仙们,都爽快地答应了。
“对了,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那就是小恶灵鬼魔的身份。”
听到这儿,恶灵鬼魔,诚恳地问:“我的身份吗?我是什么,为什么会遭这么多的罪,受这么多的苦?”
“你叫姜寰,是仙族,这一世人生,你本应该有一个辉煌的人生,本不应该受到如此的待遇,遭这么多的罪,受这么多的苦,更不应该得到如此残忍的苦难折磨。所以,你遭受的苦难,就由我来帮助你,想办法解脱,终有一日,你能够脱掉魔籍,回归仙族,恢复你的尊贵。”
随着说话声结束,神棍,已经消失不见。
提了提神的小狐狸多宝,天狐仙人,对恶灵鬼魔进行解释:“你现在虽然是一只恶灵鬼魔,可是,在这朵奇花,冰凌花的空间里,再加上我小天狐仙人的正义,还有二哥,天地造物小玉瓶的浩然正气,你才能够,抑制住自身的魔性爆发,只要你不离开这里,你就能够保持清醒。就在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兄弟们,按照神棍的安排,帮助你和你的妈妈,完成在你父亲那里的清白,解除你的父亲,对你和你的妈妈的怀疑和不理解。”
黑鸟球球仙人,也向恶灵鬼魔,做出承诺:“是的,恶灵鬼魔,我们还会按照神棍的意思,想办法帮助你和你的妈妈,报仇雪恨。”
在这冰凌花中,恶灵鬼魔的魔性,被压制住,他的心智,也恢复了正常,心中非常感谢那个叫做神棍的凡人,知道自己的这一生一世的苦难,在她的安排下,都能够得到解脱,自己也想有一个快乐的人生。恶灵鬼魔,不是自己应该有的身份。
想到这儿,恶灵鬼魔,说出自己的想法:“好,我相信你们,我更相信,那个叫做神棍的凡人,从现在起,我恶灵鬼魔,听从你们的安排。”
有了恶灵鬼魔的这个承诺,黑鸟球球仙人,兴奋地朝自己身上,发出号令:“雪岭云杉球果女魔,速速将神棍所说的那一颗,雪岭云杉松籽,交出来。”
“是,主人!”话音一落,就见一颗雪岭云杉球果,从黑鸟球球仙人的身上,跳了出来,落在地上的刹那间,转化成女魔。
这个女魔,双手捧着一颗闪着红光的雪岭云杉松籽,递给黑鸟球球仙人:“主人,这就是那个凡人,神棍说的,有着恶灵鬼魔,还有魔鹰宋兆,这母子两个的前生前世,过往一切的雪岭云杉松籽。你把这颗松籽,用神术,放进恶灵鬼魔父亲的意识里。这样,他就会沉睡下去,在梦里真实的再现一次,这里面的所有一切。”
听明白了的黑鸟球球仙人,接过雪岭云杉松籽:“放心吧,这件事,我专业,瞧好吧!”
做好一切准备后,冰凌花,在空中转动着,顷刻间,就到了恶灵鬼魔,前生前世的家里。
就见恶灵鬼魔的父亲,忙碌了一天,略显疲惫的回到了家里,家里空无一人,自己没有在意,习惯地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感觉到有些凉,就没有再喝下去,将手中的水杯放下,起身就去了自己的卧室,来到床前,安心地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
当恶灵鬼魔的父亲,躺在床上后,就在这个时候,黑鸟球球仙人,将那颗能够将恶灵鬼魔,还有魔鹰宋兆过往的雪岭云杉松籽,用神术,送进恶灵鬼魔父亲的脑海里,迅速进入到他的意识当中。立刻就将恶灵鬼魔的父亲,带入一个真真实实的梦境。
这个梦,就是恶灵鬼魔父亲的童年,父亲的童年,是在后妈手上。
一个六岁的小男孩,刚刚懵懂记事。就因为自己的父亲,逼迫自己的妈妈离开,看不上妈妈,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妇,配不上自己的地位和身份。
妈妈万般无奈之下,离开了。
一个六岁的小男孩,落到了后妈手上,被后妈百般虐待,就是这样,后妈还是容不下他,暗地里将这个小男孩交给了人贩子,被人贩子带到一个,偏僻贫困的农村。
正巧的是,这日,小时候的宋兆,同爷爷一起,来到这个农村,目的是为了施舍,这个村庄里的穷人,也就是贫困户。
在一户贫困人家,小宋兆,发现一个小男孩,蜷缩在一个墙角,哆哆嗦嗦地躲在那里。
小宋兆,看着那个小男孩非常可怜,就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出去玩。
小男孩不敢跟她出去,害怕地一个劲地摇着头。
小公主般阳光的小宋兆,不肯放弃这个自己认为好可怜的小男孩,趁着这户人家的人,都出去拿爷爷送给他们家的东西时,小宋兆,就强拉着这个小男孩,偷偷地跑到自己家里的汽车前,带着小男孩,上了汽车。
小宋兆问这个小男孩:“你为什么躲在一个角落里?爸爸妈妈打你了吗?还是你淘气了,被爸爸妈妈给惩罚了?”
呆看着小宋兆的小男孩,不知不觉中流出了委屈的眼泪,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愣愣地看着小宋兆。
有些着急了的小宋兆,用手帮助他擦去脸上的眼泪,安慰着小男孩:“你别哭,你告诉我,你在怕什么?我可以帮助你,你不要怕,相信我好了,你说出来,是什么事?”
委屈的小男孩,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是一个很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我听人贩子说,是我的后妈,将我卖到这里的这户人家。这户人家里的人,让我干活,我不会,他们就打我,打完我,就让我蹲在那个角落里,惩罚我,不让我吃饭,不让我喝水。我好害怕,我想爸爸,想妈妈,求求你,小妹妹,你把我带回去吧!我知道妈妈在哪里。”
听了小男孩这么一说,聪明的小宋兆,相信了小男孩所说,决定将小男孩,先藏在自己家的汽车里,偷偷地带回家。然后,再让爷爷,把小男孩送给他的妈妈。
回到汽车里的爷爷,根本就没有发现,被藏在汽车里的小男孩,一路上乖巧的小宋兆,故意装睡,不敢动。
爷爷还以为,小宋兆是小孩子,因为,在外边折腾了一整天,一定是很累了,所以,就睡着了。爷爷心疼小宋兆,没有打扰她。
就这样,回到了家里之后,爷爷才知道,这个小男孩的存在,了解了情况后,爷爷就把小男孩,送还给了小男孩的妈妈。
离开了小宋兆,小男孩在自己的妈妈身边长大,读完大学后,他找到自己的父亲,继承了自己家的产业。
这个梦境,是恶灵鬼魔的父亲,童年时的一个噩梦,他自从被小宋兆给救了后,在小宋兆的家里,生活过半年多,等爷爷找到了他的妈妈后,才离开宋兆的家。
自从他离开宋家后,不敢再去想那一段可怕的经历,强迫自己,将那一段可怕的生活,给彻彻底底的忘掉,达到忘的干干净净。
这次,又把那一段不敢想,不想再想的,那一段噩梦般的经历,却在在自己的梦境里,再次清晰地走过一遍,那种真真切切,就犹如真实的生活一样。
感觉到特别真实的这个梦境,牵扯着自己,使自己无法醒来。
恶灵鬼魔的父亲,翻了一个身,接着就又进入了梦境,在梦境里,小宋兆就在这草地上,阳光下,从小时候,一点点的变大,长大了的宋兆,欢天喜地穿上嫁衣,成为了自己的新娘。
自己的新娘,就是小时候救过自己的小女孩,他也曾怀疑过。可是,就是不想承认,不想触碰那段可怕的记忆。
在他的梦境里,他亲眼目睹了自己把王希原,带回自己的家,看到了,王希原,一步步,给自己的妻子宋兆,布局陷害,看到了自己只相信王希原。对于,自己的妻子宋兆,说什么,自己都不相信,也根本就不想听,没有给过自己的妻子宋兆,一次的为自己解释的机会。
默默无闻的妻子宋兆,忍受着自己的这个丈夫,无比的厌倦和无底线的虐待,每日里过着提心吊胆,猪狗不如的日子,在自己这个丈夫面前,一句话都不敢说,躲躲闪闪,唯唯诺诺,只求活着。
看到了妻子宋兆,被王希原给带出了家门,看到了这都是王希原,事先安排好的绑架,设定好的局。妻子宋兆,被王希原热情地送入了,她给宋兆,事先布好的这个局里。
妻子宋兆,被绑架到大山里,活活的饿死在那里,肉身渐渐地成为一堆白骨。最终,化成一只魔鹰,站在一棵大树上,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梦境里,从在自己的孩子,失去了妈妈那日起,就受着王希原微笑着的虐待,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看到了,王希原,故意将一个装满开水的水壶,放在灶台前,看到自己的儿子,去灶台前拿水果,看到了王希原开心地笑着,拎起开水壶,欢心地往自己的儿子身上浇开水,烫的儿子,没有好声的哭喊。
那些过往,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里。
恶灵鬼魔的父亲,他知道了,自己的儿子,每日里,被王希原残忍的折磨。他知道了,是王希原,残害自己的儿子,玩够了,故意放好了一瓶镇痛药,引导儿子吃药自杀。
在这个梦境里,他亲眼看到,王希原,将自己的儿子,抛尸在树林中,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受尽了残忍的抛尸之苦,同时,也听到了,王希原对儿子所说的一切。得知,现在自己非常宠爱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明白了,王希原,是如何用自己的钱,帮助她的情夫,成为自己的商业对手。王希原,你这一步步,天衣无缝的布局,让自己这个特别相信她的丈夫,感觉到浑身发麻,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