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对不起
回到租住的房子，不见李灵，显然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白远航有点无奈，去厨房冰箱取了瓶啤酒坐在沙发上独自喝了起来，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面对？心想，女人真是麻烦。越想越烦，又不能敲门把李灵叫出来聊聊天什么的，毕竟房间里还有其他两个女孩，哎，要是自己有套房子就好了，白远航想着。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口袋里香烟，点上，平时白远航是不在房间里抽烟的，想抽也是把自己房间的窗户打开。不过这时候他可没想那么多。黑灯瞎火，唯有那一点光亮忽闪忽闪。
约么十几分钟吧，李灵出来，黑暗中，看不清李灵的面容，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表情。李灵走过来，坐在白远航身边，没有说话，只是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道：“太晚了，去你房间说吧。”说罢，便起身走进白远航的卧室。白远航一口喝掉剩余的啤酒，起身跟上。
“别开灯。”李灵说道。
“哦，这黑灯瞎火的。”白远航楞在门口。
“没事，别开灯，聊一会我就走了。”李灵说道。
白远航走到床边坐下，李灵也坐在床边，两人一个床头一个床尾的坐着。半天无语。
“喝点？我去拿个啤酒。”也不等李灵回答，白远航就自顾自的起身去向厨房。不一会便拿着啤酒回来，李灵接过啤酒，两人都喝了一口。
“你，打算在北京待多久？”李灵首先问道。
“没想过，不太喜欢北京。”白远航回答道。
“哦”李灵说道，两人又是一阵无语。各自喝着手中的啤酒。
“听老董说，你大学谈了一个女朋友？能说说她吗？”李灵继续说道。
“恩，谈了一个，在一起四年，毕业就分手了。”白远航说完便没有继续说。
“看样子你不太想说，实际我见过她照片，很漂亮！”李灵继续说道。
“老董那的毕业照吧，也就是一般人吧。”白远航说道。
“我大学没有谈过，但有好几个男生追过我，还有一个男生追了我4年，我都没有同意。”李灵继续说道。
“我觉得大学过的挺失败的，想谈恋爱，就是不太敢，也没有碰见那种，怎么说呢，让我义无反顾的，我真羡慕她。”李灵喝了口酒继续说道。
“呵呵，毕业也分手了。有什么好羡慕的，如果能重来，我绝对不谈。”白远航说道。
“看样子她伤你很重，是吗？”
“也不是，感情么，没有谁伤谁，就那么回事吧。”白远航不太想在这个话题上太多交流。
“对不起！”半天白远航憋出一句话。
“为什么说对不起，你又没怎么样？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李灵有点不忿的说道。
“额，这个、那个”白远航显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和平时说话办事完全不一样。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东拉西扯着，不知不觉三四个小时过去了，啤酒也消化了8/9瓶，已然到了后半夜，白远航只记得迷迷糊糊前，李灵问道：“如果我走了，你会想念我吗？”
第二天一早，同屋的两个女孩早早便起来上班去了，白远航听见关门动静，习惯的一个翻身，我擦，什么情况？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孩赫然躺在旁边，白远航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由于动作过大，旁边的女孩也睁开双眼，呆呆的望着他，不是李灵还是谁赶紧下床，好在观察穿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心理也踏实不少，不好意思的挠头看向李灵。
“昨天实在喝太多了，实在不好意思，不过你放心，我啥也没干，我对天发誓。”白远航急忙说道。
噗嗤，李灵笑了，笑的很甜，很温柔。没有多说一句话，起身离开白远航的房间，只是在擦身的瞬间，上下撇了一眼白远航，白远航此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听到李灵关门的声音，迅速关上自己的房门，今天休息，不想了，再睡一会。只不过依旧能听到了李灵的笑声。
第二天上班中，白远航似乎有点魂不守舍的，干什么事，都会想到李灵，几个月的同居生活也点点滴滴的浮现眼前，拍了一下自己，我擦，这什么情况？又不能谈，别祸害人家小姑娘了。心理不停的想着，回答着。
“老白，你干嘛呢，魂不守的，迷离在哪个小姑娘身上了？”刘静怡走过来，拍着老白的肩膀说道。
“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拍人肩膀，肩膀是灵魂的灯，说了就是不听。”白远航无奈的回道。
“被我猜中了吧，肯定是迷上哪个小姑娘了。”刘静怡继续说道。
“迷上你了，行了吧。”白远航没好气的说道。
“切，你要是追我，我立马同意，敢不敢明天就去领证？”刘静怡继续调侃的说道。
“怕了你了，咋了，又想让我帮你干啥？”白远航说道。
“你听说了没，最近公司要提拔咱们这批部门经理，做副店长，我可是看好你啊，到时候投票，我绝对投给你。”
“没啥兴趣，我干到年底再看？”
“咋，咱们白大公子连升值加薪都看不上了？”
“那倒不是，开店到现在，一路艰辛，总感觉这个行业不太适合我，索性就干满一年再看吧。”白远航说道。
“哦，好吧，老白，休息日干嘛去，陪我转个街怎么样？”刘静怡说道。
“好，到时候电话联系。”
又这么过了几天，上班下班，倒也自然，不过增加了一个项目，就是下班后以前会和刘静怡等同事吃饭变成了，每天下班和李灵吃饭，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也都收明白了，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索性就自然点，不过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
“老白，你和李灵咋了？李灵今天一上班就递交了辞职，我怎么问都不说，她还说要回老家？”老董电话那头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啊，我昨天晚上还和她一起吃饭，还好好的啊，我今天回去问问什么情况吧。”白远航说道。
晚上下班，回家，照旧，李灵已经收拾好在楼下等着白远航，一见到白远航，便说道：“咱们今天去吃韩国烤肉怎么样，我想喝点！”
“好。”白远航答道，随后两人便并行走向附近的烤肉店。
点了好几瓶酒，有清酒有啤酒，每次白远航想问工作的事时，李灵都会找借口随即举酒碰杯，这一晚上，清酒喝了3瓶，啤酒喝了10瓶，白远航有点头晕外，并没有太大反映，到是李灵感觉有些醉了，酒足饭饱后，李灵已然站立不稳，白远航索性就背起了李灵回家。刚将李灵放在她的床上，正要松开李灵佝偻着自己脖子的双手时，李灵突然睁开了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白远航。四目相对，气氛着实微妙。
“我喜欢你，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你。”说完闭上双眼，便吻了上去。
湿润、微甜，兴许是酒精麻醉的作用下吧，白远航还是跨出了哪一步，那一夜，最终垒，成功上垒。
第二天，床单些许红印，无不述说着李灵的纯洁，白远航整个人有点蒙，看着熟睡的李灵，说不愧疚，那是骗人的，心理想着上班回来和李灵就明确下关系吧，不行就带着李灵四处闯荡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想着，也就释然了，也就收拾去上班去了。
晚上回来，没有见到李灵，打电话也处在关机状态，心想着是不是电话没电了，也就没有多想，大约9点来钟了，还不见李灵回来，白远航有点着急，便打了一圈电话询问，依旧没有任何信息，心急之下，推开李灵的房门，顿时呆站在原地。房屋内已然收拾的干干净净，行李、书桌上的用品也荡然无存。只有一份红色的信封放在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拆开信封，笔迹清秀的写着：
航，我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你，所以为了你我愿意，但你一直拒绝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们的关系，每天最期盼的就是晚上等你下班一起吃饭，喜欢看你吃饭的样子，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喜欢看你走路的样子，喜欢你的一切，喜欢你俨然成了我的日常，我知道你的志向不在北京，我不应该束缚你，但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我自己的情感，所以我选择了离开，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愿意给你，当我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早上，实际我没有睡着，但我能感受到你的内疚和惶恐，你不用内疚，也不用找我，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你从来没问过我的情况，不知道我是哪里人，不知道我多大，更不知道我家里的情况，所以我走了，如果有一天，在陌生的城市里我们再次相遇，希望你是开心的，希望你能跑向我，拥抱我一下。
看着明显泪痕浸湿的纸张，字字诛心，白远航呆呆的坐在李灵的床边，抚摸着干净整洁的床铺，“对不起！”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