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回忆过往 2
当时我们收到任务后,下午便坐着飞机前往美国,在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后,我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美国的洛杉矶,然后又被当地的部队带往了一座基地内。
来到基地后,我的小队队长对接保护人物后便准备直接坐飞机回国,但是考虑到人物的重要性,便和上级联系,在上级得到消息后,便直接和美国的高层取得了联络,最后上面的答复就是让我们乘坐美国军方的直升机。
然后在依靠直升机来着护送目标前往最靠近美国的黑龙江省。
我们毕竟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准,我们接到命令后,小队长和美国搭配的一个飞行员便带我们往黑龙江地区飞去。
在飞行了数个小时后,眼看就要到达黑龙江地区时,美国的飞行员却说由于燃料不足只能被迫停下飞机补充燃料,但是这却是我们噩梦的开始,飞行员下了飞机后,和我的小队长交流了一下,表示他要去上个厕所。
我们当时并没有多想,便让他一个人离开了。
但是我等了将近一个小时后发现美国那个飞行员迟迟不回来,我们瞬间警觉起来,然后和上面取得联络,交代完一切一场后,上面则是表示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在朝鲜的边缘地带,需要我们护送着人质前往位于珲春边境那边才会有人接应我们。
我们见此也没有办法,本想在等等看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原有的寂静,而在我身旁朝夕相处的一人直接一枪被爆头,当时他的鲜血都溅到的脸上,但是根本不给我们世界犹豫,便直接带着教授离开。
队长和上面汇报着眼前的消息,很快上面也给出消息,就时带着教授前往一个更近的聚集点,但是后方的树林中密密麻麻出现的几十个人纷纷拿着ak或者手枪对我们进行开火,在那场战斗中就连我也中了枪,不过好在是手枪子弹,离的有有些远伤口并不致命。
说到这时王小龙则是连忙问道:默哥你中弹在哪呢?
我并没有隐瞒只见我把那件浑身嗜血的外套脱掉后,露出健硕的身体,但此时一旁的王小龙却是捂住了嘴巴,饶是这个平时大大咧咧的男人看到我身上的伤疤时,也不由的有些惊恐着,由于屋内开着空调我并不冷,便直接把衣服扔到一旁,王小龙看着我满身的伤疤,有枪伤,有刀伤,还有烫伤,更是有一片连皮肉都被扯掉了。
我见此没有看王小龙的神情继续开口道:后来我们一边掩护着人员撤离,一边和对面的匪徒交手,原本七个人的小队,仅仅只游击了十分钟就只剩下我和一个战友还有队长。
队长见这样下去我们谁也走不掉,便对我们命令道:你们二人带着人员抓紧前往集合点,我给你们打掩护,但是我们哪里会同意队长这个想法,我和另外一人纷纷表示自己留下来做掩护让其他二人撤离,但是队长对着我们二人说道:执行命令,难道你们俩想违抗军令吗?
我和那个战友互相对视了一眼后,便直接扶起来教授前往撤离点。
我们撤离大约十分钟后,原本待着的地方突然传来手雷的响声,我们知道队长因为掩护我们牺牲了,我们二人悲伤不已,但是压根就没有时间给我们悲伤的时间,七人牺牲了5人才换来片刻的脱离机会,我当时真的很想上去和对面拼命,但是身为军人的我又不得不先执行任务,保护目标人物撤离。
终于在我们长途跋涉了十几个小时后,眼见就要到撤离点,谁知道那群狗娘养的他妈的竟然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而此时听道枪声接应我们的人员此时也纷纷往我们赶来。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仅剩下唯一的队友也被敌军击中了大腿,我不愿意抛下他自己一个人离开,哪怕背也要背着他离开这个地方,我绝对不允许我最后一个的队友尸骨留在异国他乡。
就在这个时候,他笑着对我说:小默,听哥的快走,哥给你留下打掩护。
听道这话我瞬间就炸毛了,骂道:你他妈的说什么呢,老子带你离开,我想强行将他背在身上带他离开,但在此时敌人已经越靠越近,此时他对我破口大骂道:老子叫你他妈快走。
我见此迟迟不肯离开,最后他拿出仅剩下的两枚手雷笑着对我说道:记得别告诉俺娘,说俺牺牲了,然后自言自语的说着:娘对不起了孩儿不孝不能给您老送终了!
然后一瘸一拐的拿着手雷往敌人跑去,我看着他被敌人一枪枪击中,倒在血泊之中,旁边的教授见此也是对我说道:快走吧,大局为重啊!
我知道他们都是为了掩护我而牺牲的,我不能辜负他们的希望,所以只能带着教授继续往地方集合,在跑出去一段路后,敌人正从我队友的尸体上经过时,手雷爆炸了,我知道那是他为了让我撤离咬着牙死死坚持不让自己闭上眼给我拖延的最后一点时间。
终于我带着教授来到了友军的面前,在友军的掩护下,我和教授上了一辆装甲车快速驶离战场,由于长时间的奔波和中弹带来的伤痛,最后我直接晕倒在了装甲车上!
在醒来时,已经黑龙江的军区医院中,我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想回到那群狗娘在的地方杀光他们所有人。
但是现实狠狠的给了我一巴掌,虚弱的身体,加上劳累和身上恐怖的伤口根本不足以支撑我走出病房。
在医院中住院了一个月,我才能下床走路,第一件事便是想着必须把队友们的尸体带回来,我绝对不能让他们尸首在异国他乡。
可是随着一个消息的到来,压着我脑袋中的最后一根玹终于断开了,上面的人为了让我的队友能走的体面,把所有尸骨火化后直接送回了他们的家乡。
而他们的父母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依然记得最后最后倒下的队友对我说的话:不要告诉我娘!
他们也是有爹有妈的孩子,在临死前最放不下的就是父母,生怕自己的去世给父母带来重大的打击!
后来又在病房内躺了一个月,很多之前部队里的战友们都纷纷前来安慰我,更是有不少的高层纷纷来过看望我。
但是在我眼中,压根就不想打扰,最后终于能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