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二 你这点实力怎么敢的
可能是第一次吃生的。
几女都吃不习惯,好在陈墨一次没弄多,只是切了一部分,尝尝鲜。
既然吃不习惯,那一次就全弄成熟的。
李晚秋就坐在陈墨身旁,身为三品武者的她,如何没发现林箖儿的小动作,脸色霎那间便红了起来。
不过她也没有说什么,低着头不动声色的吃着晚膳。
酒足饭饱后,陈墨放下筷子,抓住了林箖儿的小脚,道:「今晚就箖儿侍寝了。」
林箖儿害羞的点了点头,随后又有些害怕的说道:「夫君,就…我一个吗?」
陈墨目光扫了一圈,宁月露最先低下头,昨晚初经人事的她,现在还没缓过来。
其余几女心里虽然有些想,但陈墨没开口,出于女子的矜持,当着姐妹们的面,她们也不好开口说出来,都低着了头。
「箖儿你看,她们都不想为你分担。」陈墨道。
林箖儿目光朝着关系最好的姜琪、白淑玉投去。
「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女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之前是白淑玉,现在轮到姜琪了。
白淑玉心里本就有些想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看到林箖儿的目光扫来,矜持性的犹豫了一会,然后红着脸点了点头。
房间里灯火昏黄,窗户是打开的。
陈墨宽去衣袍,趴在窗边的软榻上,看着窗外月色。
白淑玉侧坐在软榻边缘,黑色露背睡裙勾勒着身段,柔韧腰肢解着灯火若隐若现,她原以为是过来侍寝,专门穿成这样的,肚兜都没有戴,现在却在给陈墨按摩,揉按着腰背胳膊。
下方,林箖儿抱着陈墨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双手轻轻按着陈墨的双腿。
「箖儿,淑玉,你们和惜月相处的怎么样?」趁着空闲,陈墨问起了惜月的情况。
「还不错,惜月妹妹好乖好听话,她还教我西域话呢。」白淑玉说道。
林箖儿说的和白淑玉差不多。
陈墨点了点头,又道:「你们和月兰她们相处的怎么样?」
陈墨可不想自己的后院发生宫斗剧,得时刻关心一下。
「月兰姐待人很好,是个好大姐,不会偏袒任何人,有什么好吃的东西,她宁愿自己不吃,也会平分给我们吃。」白淑玉想了想,道。
林箖儿认同的点了点头:「月兰姐好厉害的,府上的大小事都是她来管着,各种钱财开支,若是让我来,怕是算都算不清,而且月兰姐还懂好多……」
在两女的眼里,宁月兰简直就是一个完美女人。
陈墨又接着询问两女众女各自的月事是哪一天。
说来惭愧了,这么久了,众女每月哪几天月事,他都没有记住。
就在白淑玉一一说起了时候,陈墨听到府外传来叫嚷声。
之后,府内传来狗叫声。
这突然起来的动静,让两女一惊。
接着,叶伊人出现在了窗口,道:「少主,不好,出事了,来了好多人,府邸被人围了,东葵长老带着春灵已经去抵挡了。」
「发现了。」陈墨收回了灵识,随后从床上爬了回来,白淑玉贤惠的给陈墨穿上衣服。
穿上衣服后,陈墨吻了下白淑玉的额头,道:「你们两待在房间别出来,我去看看。」
两女点了点头。
李大带着所有弟兄过来,来到陈府外,见陈府静悄悄的,连巡逻的护卫都没有,以为手到擒来,脑海中都幻想出了一副美好的画面,赶紧让弟兄们把陈府围了起来。
结果就在他让老二、老三带人冲进去的时候,一股强大的气
劲自府内席卷而出。
冲在前面的一群人,包括老二、老三在内,直接被掀飞了出去,倒地后,命丧当场。
李大当即便看呆了。
转眼间的功夫,十几人被一招毙命。
放眼扫去,只见大门敞开,一名老妪带着两名水灵灵的少女走了出来。
三人赤手空拳,看着面前上百人,怡然不惧。
「你你们。」李大眼珠子都快要惊吓得掉出来了,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攻击,是眼前三人造成的。
与此同时,他派到后门进攻的人,此刻也是传来了哀嚎。
陈府后院有秋灵、冬灵带着玄魁把守,就这些杂鱼,怎么可能进的来。
「消息有误,撤,快撤!」
李大说完,调转马头就要逃离。
东葵身形未动,只是屈指轻轻一弹,李大就被一道真气隔空打下马来。
他们这伙人,只是一群匪贼,又不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军队。
众人看到大当家莫名奇妙的摔下马来,以他们的认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事,以为遇到了鬼,而且刚才那一幕,已经吓到了他们,当即一哄而散。
东葵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道:「春灵、夏灵,武者一个别放走。」
「诺。」
当陈墨和叶伊人解决那些翻墙进去府上的匪贼,来到前门时,领头的以及一些主要人物,已经被东葵三人擒下。
「少主,是一群山贼,把我们当目标了,想要洗劫我们。」东葵看到陈墨,说道。
「山贼?」陈墨眉头一皱,有些不信,道:「谁是首领?」
「少主,是他。」春灵指了指被擒下的李大,道。
陈墨走了过去,李大哀嚎的抬起头来,果然和老三说的一样,是个小白脸,但他府上的这些女眷,也太特么能打了。
李大磕头求饶了起来:「少侠,我错了,是我有眼不适泰山,冲撞了少侠,请少侠饶命,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儿女……」
「我问你,谁派你来的?」陈墨眉头一蹙。
闻言,李大一愣,旋即:「没……没人派我们来。」
「还嘴硬。」陈墨一脚踩在李大的脑袋上,道:「再问你一遍,谁派你来的。」
李大的脸在地上摩擦的生疼,哭着叫喊道:「少侠,真没有人派我们来,我……我们只是没饭吃了,所以下山想向少侠借点粮食。」
「还不说。」陈墨半点不信他的话,脚上用了力。
李大感觉整个脸都要被磨掉了,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话。
话陈墨听明白了,没人派他来。
而事实,让陈墨更怒了:「玛德,你区区一个七品武者,你敢打家劫舍,还特么敢劫我,谁给你的勇气……」
陈墨踩着他的脑袋一阵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