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的哥哥
王航被梨月的话怼得脸红耳赤的,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你你你,少在那跟我嘴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在诈我!”
“我炸你什么,用得着从你嘴里获得情报吗?像你这种这么蠢的,恐怕都不用我炸,你就全盘托出了。”
王航怒目圆睁,想反驳,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梨月冷哼一声,随后将人丢给张四。
“走吧,不想问了,回去让公安问吧。”
跟这种人说话说多了,容易降智。
跟谢书砚一块回到医院,将食物都给他们都分了过去之后,梨月才到旁边的休息桌里吃。
“听说你最近在派人调查犯罪分子,我这边也派了一些人手过来,他们会帮你调查的。”
梨月摆了摆手:“得了吧你,有这个心思帮我,不如先好好照顾好自己,我们自己能行,不缺你这点儿东西。”
看梨月确实没事的样子,莫心柔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好吧,我看我怀孕期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什么忙也帮不上,还麻烦了你们,就觉得有些对不起你们。”
封鸣修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别想这么多,出什么事情不也还有我在吗?瞎操心,倒不如多瞧瞧你宝贝女儿。”
“你倒是也给我抱才行呀。”
莫心柔有些委屈了。
这女儿一生出来,封鸣修就跟中了蛊似的,一天抱着女儿就不撒手,除了喂奶,可还真是照顾得面面俱到。
生怕她是吃了一点儿亏的。
封鸣修嘿嘿一笑,“哎呦,媳妇儿,我这不是怕累着你了吗?”
封鸣修说话的时候,怀里抱着女儿也是逗得她咯咯直笑,整一个就是奶爸的模样。
梨月无奈的摇摇头,“他能这么爱护孩子,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别想这么多了。”
梨月跟莫心柔聊了一下最近发生的情况,还说了一些销售情况。
“等你恢复好回来,记得给我补上一些新品,等着你噢。”
跟莫心柔说完话之后,梨月才起身准备离开。
公安那边已经问出来话了,但需要亲自过去那边才能够了解到真实的情况。
梨月跟谢书砚一块过去,站在公安门口,梨月一眼就认出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这个男人的眼角有一块刀疤,看起来应该是陈年老伤了。
不过,根据资料显示,这块刀疤,是第一次跟下家交易时,被对方攻击所导致。
刀疤男叫王旭,是王航的亲哥。
两人不是一个妈生,不过虽然是同一个爹生的,但一个蠢得可以,一个格外警惕,为人也是十分聪明小心,基本上没被人抓住过什么把柄。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被人给抓了,也是因为被愚蠢的小弟们给暴露了,他才因此被盯上了。
这会儿,王旭跟王航应该还不算很熟,居然亲自来保人?
“你认识他吗?”
听见梨月的询问,谢书砚顺着她说的话看过去,随后才点头道:“认识,他是烟草集团的,开了个烟草工厂,因为为人正直,除了生意没有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所以我们没有抓过他。”
梨月了然点头:“那你觉得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认为是坏人,但没证据,就不足以定人罪。”
证实了梨月的猜想,她敛起心神,勾起一抹笑容道:“好了,别想这么多了,总会有机会的。”
谢书砚只是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他已经有所发现了,只要梨月之前提到过的人,几乎都真是有问题。
所以,他觉得梨月肯定知道点儿什么,又或者说,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这种能力没准能帮助他更快一步的解决那些罪犯,但谢书砚知道,她肯定不会将这些告诉他。
因此,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进去之后,梨月就着重听王旭说话。
“交钱就可以领人走了是吗?知不知道是谁将他们抓进去的,我想亲自感谢她。”
听见王旭的话,梨月敲了敲桌子。
“你是他们的谁?”
”我是王航的哥哥,你是?“
王旭的表情很平静,几乎看不出什么破绽。
梨月勾唇轻笑:“锋茅酒厂夏梨月。”
听见她提及锋茅酒厂,王旭瞬间露出一抹深邃的笑容。
“原来是夏厂长,不知道我家小弟怎么你了,居然让你直接将他送进监狱里了。”
梨月只是笑了笑,“嗯,他们几个人嘴里口口声声说是要教训我,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好青年,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儿,自然是要报公安了。”
听见梨月的解释,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一句好话来。
“原来是这样,那我先替他们给您道个歉,很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回去后我也会好好教育他们,只是不知夏厂长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他们这一回?”
“原谅他们?”
梨月拖长尾音,静静的看着他。
他瞬间了然,点点头道:“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了你的,放心吧。”
梨月微微一笑,“倒也不是这么个意思,王同志,现在是法制社会了,做错事就应该要受到惩罚的,可我看他们交代的东西,我倒是觉得,只能尽量帮你说说好话了。”
听见梨月所说的话,王旭脸色微微苍白。
她好心的将笔录拿出来给王旭看,上面详细说明了王航为什么要闹事,而且看这个文字,他就从语气中感觉到了他们的嚣张。
还真是……不知死活!
“既然是这样,那就没必要再为他们求情了,让他们在里面好好学习学习吧。”
王旭只留下这一句话,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梨月在身后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谢书砚这时候才走到她的身边,耐心的问:“你是看出了什么破绽吗?”
梨月点了点头,“他是王航的哥哥,从刚刚的交谈中,我觉得他表情不太好看,但又憋住了。”
谢书砚了然:“他这人就是如此,不用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