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个人旅途

    有点成绩就得意忘形，这样的人很难有大成就。

    秦疏衡看在兄弟关系提点几句，他不愿意听，秦疏衡也没强迫他。

    可秦疏烨一直与秦疏霖一起读书，关系自然更为亲厚，也更愿意多些耐心，便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劝诫。

    然而此时的秦疏霖很多好话都入不了耳，在他看来，秦疏烨比他还小，就因为名次比他高，就总喜欢教育他。

    “弟子入则孝，出则悌。”，秦疏烨需要尊敬他这个兄长，而不是用着高高在上的语气来劝他，他没训斥他已经是给他面子了，完全没想到自己对于秦疏衡这个兄长又是什么态度。

    秦疏衡冷眼旁观，对于秦疏烨坚持要劝诫秦疏霖的行为既不制止也不会和他一起劝。

    上山采药材，晒药材，炮制药材，秦疏衡总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干，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秦疏烨和秦疏霖将来如何于他而言并不重要，他只是尽他兄长的身份出自己的一份力，他们将来能走到哪一步，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他不会居功。

    事实证明，摔过跤的人才知道摔跤会有多疼。

    秦疏霖是有一定的读书天赋，不然也不会成为秀才。

    从县试、府试到院试，他在一众考生中算是年轻的了，这三次考试都没有一次落榜，对比别的考生，他确实有骄傲的资格。

    可骄傲自满，听不进别人的劝诫，从来都是大忌。

    这不，两年后的乡试，秦疏霖落榜了。

    这一次，或许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考的有多差，在放榜后一直不敢去看。

    秦疏烨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秦疏霖的影响，乡试只考到了第八名。

    两人痛定思痛，努力学习的劲头倒是和刚开始读书时有的一拼。

    秦疏烨一路考到殿试，只是没有再得过第一名。

    越往前，就越发现人才济济，天赋与努力甚至运气都缺一不可。

    沈离川有问过秦疏衡要不要让秦疏烨留在京城做官，不可能一下子做什么大官，但是做个小官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秦疏衡拒绝了，直说：“他原本该去哪里就让他去哪里，他若是有能力，将来再调回京就是了，没有能力，哪怕是留在京城也只会被人们指指点点。”

    沈离川也就没有插手秦疏烨的事情，一切都按部就班的来。

    而秦疏霖后面又考了两次才成功上榜，成为举人。

    不过他也止步于此了。

    他了解自己的能力，没再费力不讨好。

    到了这一步，谁都没能说他什么。

    在确定秦家人一切都没什么问题之后，秦疏衡开始了自己的旅程，从天南到海北，不拘一城，不拘一国，山水迢迢。

    秦疏衡很长时间都是以大夫的身份行走。

    有时在一个地方待久点就会搭个简陋的小棚，免费给看病，自己也能了解更多的病症，然后记录在小册子上。

    有时去到一个适合植物生长的茂林山谷，一些知道的或者是不知道的药材他都会挖一些，还常常自己试药，了解了不少药材的奇异功效，编著了《尝百草》一书。

    《尝百草》不只记录了他自己尝的味道，食用后产生的效果，还有给别人治病用药时的药方，药方的各种药材定量服用可以治疗什么病症，都完整的记载在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