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求你进屋喝口水
“啊——”
赵玉枝陡见张腊狗如同恶魔那般突然举刀扑向陈箫,花容失色,前一秒还无比动情的叫声瞬间尖利刺耳。
她苦苦仰望了近四年才等来陈箫,总算勉强看到了一丝丝生的希望,却又眼睁睁看着张腊狗要毁掉她的希望。
这一瞬间,她恨不得将张腊狗生撕活剐,再也顾不得继续装聋作哑,声嘶力竭地哭喊:
“张腊狗!快……快住手啊!求你……求你了!”
说着,她拼了命地翻身下床,想着就算不能阻止张腊狗,也要替陈箫挡刀。
“你……你不是哑巴吗?”
张腊狗做梦也不会想到赵玉枝会突然开口说话,当场愣住。
紧接着,当他亲眼看到赵玉枝飞快下床将陈箫护在身后的一系列麻利动作丝毫没有跛脚,更是目光炸裂如见了鬼,怔了一下才忍不住难以置信地惊呼:
“陈……陈箫,你不但能够医治聋哑?还能医治跛脚?而且还是当场见效?这……这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他满脸的震惊已经被狂喜取代,又迫不及待地补充了一句:
“只要你答应治好我的病,让我能够搞大你婶子的肚子,我就把她借给你随便玩,可以吗?”
“呵呵。”
陈箫呵呵一笑,二话不说,猛然起身举拳砸向张腊狗。
“王八蛋,你在找死!”
张腊狗勃然大怒,狠狠举起手里的柴刀迎击。
下一秒,伴着“砰”的一声闷响,张腊狗已经被连人带刀砸得“噔噔噔”连退了好几步。
“草!”
张腊狗更加恼怒,破口大骂的同时又要举刀劈砍陈箫,紧接着就骇然发现被陈箫的拳头砸中的柴刀竟然已经弯曲变形,顿觉毛骨悚然,心惊肉跳,剧烈颤抖的双膝瞬间变软,“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陈箫的脚下连连磕头:
“箫……箫哥,我……我错了,真的……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饶命?我可没打算要你的命,毕竟死了可就一了百了了,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你?”
陈箫冷冷一笑,一把夺过了柴刀就用刀背狠狠砸向张腊狗跪地的膝盖。
“咔嚓——”
“咔嚓!”
伴着一连两道惊悚的脆响,张腊狗的左右两边膝盖瞬间粉碎性骨折,惨叫声凄厉如杀猪。
“啊——”
一旁,呆若木鸡的赵玉枝显然没想到陈箫可以这么凶残,同样忍不住捂嘴尖叫。
但陈箫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打算,刀背顺势上扬,“砰”“砰”两下接连敲打张腊狗的肩膀。
他对力道的掌控炉火纯青,这一击仍旧没有让张腊狗流血,但却让张腊狗的两条臂膀当场下垂如身上的挂件,直接废掉。
“妈啊……”
顿时,张腊狗发出更加凄厉刺耳的惨叫。
赵玉枝双手捂嘴,美眸炸裂,娇躯狂颤,莫名觉得陈箫比张腊狗还要恐怖。
陈箫则冷冷一笑,平淡如水的目光直视张腊狗,不紧不慢地开口:
“再敢狗叫,老子就让你又聋又哑。”
“……”
张腊狗张口结舌,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就仿佛夹着尾巴的狗那般连滚带爬地逃出门。
赵玉枝见状,彻底急了,甚至顾不得此时的自己仍旧一丝不挂,一溜烟追出门,头也不回地说:
“先生,绝不能让张腊狗逃跑,不然他就算不报警也会找人报复你的,一不做二不休,咱们还是直接弄死他吧,然后我再去自首担下所有的罪名,保证不连累您!”
赵玉枝的胴体虽然伤痕累累,但比例完美,线条匀称,前凸后翘,跑起来更是步步生莲,摇曳生姿,花枝乱颤。
陈箫眼疾手快,飞快冲出门拉住赵玉枝的手腕,然后瞥了一眼瘫坐在门边的张腊狗,有意无意地说:
“玉枝婶子,你就放心吧,张腊狗肯定不敢报警,毕竟他拐买你在先,如果报警,肯定牢底坐穿!至于找人报复我?呵呵,他找的人最好有弄死我的本事,但凡我还有一口气在,就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陈箫猛然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柴刀,真气运转,瞬间就将柴刀的木质刀柄碾成了碎屑,铁质的刀身“咣当”一声落地,竟直接被恐怖的真气拧成了麻花。
“……”
张腊狗的确正寻思着找人报复陈箫,但冷不防看到掉在他面前的麻花状柴刀和满地的碎木屑,他顿时瞳孔突出,肝胆俱裂,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陈箫的力气可以这么大,紧接着更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当场倒地昏迷,裤裆则早已湿透。
“这……这……这这这……”
赵玉枝同样惊得不行,瞪圆了双目颤声惊呼:
“先……先生,您竟然是练出了暗劲的武道高手吗?不!不对!即便是身怀暗劲的武道高手也不可能就将钢铁打造的柴刀拧成麻花!莫非……莫非您是身怀化劲的武道宗师?可是……可是这也不可能啊,放眼全球,任何一个练出了化劲的武道宗师最少也都是五十岁出头的中年人,而你……而你不过二十岁出头。”
“都不是。”
陈箫内心越发好奇赵玉枝的身份,毕竟普通人根本就接触不到武道,但也没有深究的兴趣,更不可能把自己正在修炼玄门真气的秘密说出来,随口敷衍了一句就抬脚离开。
“先……先生……”
赵玉枝恋恋不舍,望眼欲穿,只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忍不住快步追上去拉住陈箫的衣角。
陈箫微微回头,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赵玉枝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然后又赶紧别过头:
“玉枝婶子,别怕,狗娃应该快醒了,而且张腊狗手脚尽废,已经无法继续伤害到你。”
“我……我……我……”
赵玉枝总算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下意识伸手遮掩,垂着头语无伦次地说:
“陈……陈箫侄儿,有你在,婶……婶子当然不怕张腊狗,但是你不是说过要帮婶子医治身上的伤还要帮婶子恢复记忆吗?婶子不奢望你立马出手,只求……只求你能够进屋喝口水,可以……可以吗?”
陈箫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婶子,她索性认命了,但说话间却鬼使神差地拿开了遮挡胸脯和下面的手,紧接着更是抬头媚眼如丝地仰望陈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