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趣
“哈哈哈哈哈。”庄黎听完笑得直泛泪花。
这个叫左齐明的人真是有趣,竟然教小孩子回家告状。
说庄飞不止骂她们是赔钱货,还骂她们的奶奶,娘亲,婶子,反正只要是女的都说是赔钱货。
而且还分不同家庭不同情况,比如,哪家儿子吃的多就说人家是饭桶;哪家女儿多,就说人家是下瘪蛋的母鸡
听完自家女儿的话这些人可都炸了锅。
庄飞一个孩子懂什么,肯定是秦芬经常在背后骂他们,才让孩子学了去。
于是这几户人联合到一起,拖家带口的打上门,秦芬就惨了。
这也怪她平时嘴巴不留情,导致人缘不好,不然这几户人也不会才问了两句就直冲庄家。
估计左齐明也知道这点,才敢这么教。
这么想着,庄黎倒想见见这个邻居了,醒来还没见过呢,原身好像也没有关于这个邻居的记忆。
听小渔儿的意思这位是个猛人。
“咚咚咚。”
“咚咚咚。”
庄黎低下头跟小渔儿对视,你确定你齐叔在家?
敲这么半天没人来开门。
庄渔点头又摇头,齐叔是回来了,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再出去。
庄黎
算了,回家,反正就住在隔壁,跑不了,改天再来好啦。
回到家庄黎先把忍冬花收起来,接着用灵泉水给小渔儿洗了把脸。
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觉得洗完后小渔儿额头的包包变小了些。
庄黎眯着眼认真看了看,最后什么都没看出来,就此作罢。
“我去做饭了,你是去烧火,还是在这休息。”庄黎十分民主的问道。
“烧火!”庄渔想都不想答道。
这关乎她的肚子,她肯定要在一旁看着,要是哥哥放些奇怪的东西,她好阻止。
对小渔儿的懂事,庄黎很是欣慰,决定往今晚的豆腐里加个鸡蛋。
给她好好补一补。
半个时辰后。
一锅上面夹生,下面糊掉的米饭,外加一锅白中带黄的鸡蛋豆腐白菜汤出锅。
小场面,不要慌,庄黎强装镇定问小渔儿喜欢吃哪一种。
依旧十分民主。
庄渔托腮,内心十分纠结,这个饭她是非吃不可吗?吃了真的能变强吗?
“上~下~上面吧。”纠结一番后她艰难的做出抉择。
“行。”庄黎给人挖了一大碗。
“尝尝这个汤。”家里没有勺子,庄黎直接端起锅给她倒了一碗。
庄渔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
入口美味皱眉,啊啊啊啊啊!一点不美味。
艰难咽下后庄渔打了个冷颤。
明明她刚才全程都看着,盐放对了,油也放对了,怎么味道能这么奇怪呢。
庄黎声音委屈:“不好喝吗?”
出锅前他尝了还行呀。
“哥哥,你试试。”庄渔咽了几次口水,试图以此冲淡嘴里奇怪的味道。
庄黎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仔细品味过后,得出结论。
“不好喝,但也算不上难喝。”
庄渔震惊盯着庄黎的嘴巴,想看看她哥哥的舌头跟她的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
庄黎点点桌子:“要不你再试试。”
好吧,庄渔依言又喝了一口,觉得能咽下去了。
一口接一口,兄妹俩喝完一锅汤。
至于饭,被庄黎倒回锅里,准备明天拿来煮粥。
这是他唯一不会翻车的手艺了。
吃完饭,兄妹俩齐齐坐在院子里望着星空发呆。
弯弯的悬月,加上漫天繁星,庄黎静静享受这安宁的时刻。
忽然庄黎叹了口气。
想到家里的十个铜板,他有些焦虑。
上辈子他从未过过缺钱的日子,大学也是随便报了个宗教专业。
听听,宗教,宗教啊,在这能干什么?
毕业后他又学了一些跆拳道,柔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可这也不能成为他赚钱的法子。
庄黎忽然觉得这是老天对他的惩罚,要是只有他一人也就罢了。
偏偏原身还有个妹妹。
半晌后他揉着僵硬的脖子,把额头抵到膝盖上,默默在心里盘算要怎么赚第一桶金。
等有了本钱他想利用灵泉水赚钱,种种菜,种种花都行。
赚了钱他就攒着,给小渔儿做嫁妆。
至于他,庄黎摇头,没可能了。
他喜欢是男的,而这里肯定不会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
所以他要好好存钱,至少让自己老了有保障。
哎!要知道会穿越,他上辈子一定会找人好好谈一段恋爱,享受一下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
“哥哥!”庄渔小手在他背上有节奏的拍拍。
庄黎抬头,神情温柔:“怎么了?”
庄渔没说话,咧开嘴,露出两颗小虎牙。
她觉得哥哥好像心情不好,就想这样安慰安慰哥哥。
“还疼不疼了?”庄黎在她脑袋上轻柔两下。
“不疼。”
“那好,睡觉去吧。”早睡早起才能长高。
“嗯!”
庄渔回房后,庄黎又想了会,实在找不到办法才起身打算先睡觉。
奶奶曾告诉他,遇到不能解决的事先放下,不要想,也许未来某一天他所纠结的事会轻松得以解决。
半夜,庄黎听见开门的声音。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竖着耳朵仔细听了一会,听到小渔儿房门的声音。
庄黎心急一把掀开被子,沓着鞋脚步出去。
“小渔儿?”敲门
“哥哥,我肚子疼。”庄渔声音带着试丝丝哭腔。
庄黎急了,点上石蜡,敲下门:“哥哥能进来吗?”
得到首肯庄黎才推门进去。
“很难受吗?”石蜡光线不好,庄黎看不清小渔儿的脸色。
“嗯!”
才刚说完庄渔捧着肚子往茅房去。
庄黎想去找人,又怕小渔儿一个人待着会出事。
权衡了一下,庄黎还是觉得先去找人。
“哥哥去给你找虎爷爷来,你乖乖的啊。”跟小渔儿说了声后庄黎拔腿就跑。
不多时,庄黎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拖着胡八跑来。
胡八知道事情紧急,也不计较这小子的莽撞。
给小渔儿把完脉又扎上针,她这才不往茅房跑。
过了一会胡八取下针,庄渔已经熟睡。
“怎么样?”庄黎关上门:“白天小渔儿额头被人打了几个包,她腹泻是因为这个受惊了吗?”
胡八觑了他一眼,下一秒抬手给他一个爆栗。
“嘶!”庄黎倒吸口凉气,老爷子还是这么大脾气。
“你给她吃什么了?”胡八咬牙切齿问道,哪有人会腹泻是因为额头受了伤的,分明是吃坏了肚子。
庄黎很冤枉,小渔儿吃的,他也一样吃了啊。
胡八粗暴的揪过他的手,给他把脉,片刻后放开。
呵!脉象好得不行。
离开时胡八郑重丢下句,别在让小渔儿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离厨房远些。
小渔儿年纪小吃不得那些,要吃你自个儿吃就好。
庄黎
合着他的命不是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