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都不是事
雪又开始下了。
说实话,除了雷泽和萌羽羽之外,刚才其他的人都能感觉到天空那股强大无比的压迫力,大家都不出手,只是见到古淡之如此的淡定,如此强者一点都不在意,他们这些抱大腿的更不需要怕了。
对方人多又如何,对方的人全是高手又如何。
在先生的面前,不过是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
果然,后来先生一出手,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在绝对的强者面前,没人可以嘚瑟太久。
正在和江清画对视的古淡之忽然感觉到旁边有好多的眼睛似乎正在看着他,他转头看去:
“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
一个个的满眼都是溢出来的亮晶晶。
古淡之抬手挡在眼睛上,天啊,这些人的眼神晃得他都无法睁开眼睛了,算了,他还是回到自家美人的身边吧:
“美人美人,外面那几个好恐怖哦,感觉他们像是想要吃掉我一般。”
御姐在所有人当中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淡定的那一个:
“不是好像。”
“不是好像吗?”古淡之转头朝院里面的那三人看去:
“你说得对。”他坐下继续招呼那些想吃掉他的人进来吃东西:
“也锻炼得差不多了,赶紧回来,咱们继续。”
那三听到大佬叫唤立即乖巧的回到火锅前。
其实吃饭是很快可以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的。
这不,大家的相处已经开始逐渐放得开了,言谈间已经没有了开始时那般的拘束。
最后,所有人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夜深了。
已然吃饱喝足的人都在欢乐中散去。
安静下来之后,古淡之和江清画是属于那种特别喜欢在美景中享受温情的人。
他们的软榻旁依然放着一张小几,自然不可能少得了酒,红泥小火炉里面的炭火正在温着酒。
窗外的飞雪与屋里的景致相结合起来之后看起来格外的浪漫。
男人和女人炽热的呼吸正在热烈的交缠在一起,古淡之的喘息又低又轻,同时还带着一股极为强烈的压抑,他微微抬起嘴唇,问:
“好吗?”他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江清画半眯着她的美眸,眼尾处已经洇出了一些水渍,伴有微微的泛红,美眸中那抹浅浅的醉意里含着欲的迷离。
古淡之低低的笑了起来:
“看来是极好的。”
江清画媚眼横挑:
“我有说话了吗?”
古淡之先是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待到放开之后他才说:
“那你说,好还是不好嘛。”
江清画:
“一般般吧。”
古淡之眨眨眼:
“真的只是一般般吗?”
江清画的胸脯起伏了一下:
“不然呢?”
古淡之摇摇头:
“你说得对,既然我的心上人觉得我的吻技很一般,那我便多加练习才是。”说完,低头。
江清画抬手抵在彼此的胸脯之间:
“等……”
古淡之怎么可能会等。
此刻,不知道御姐大人是否会后悔方才的嘴硬。
估计她也没那个精力去后悔,因为沉睡的狼,在早前已经被她唤醒过了,如今,是还债的时候呢,某只狼哪里会让她有那么一丢丢分心的时间咧。
江清画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既然无法推开,那便沉沦吧,反正,她爱他,手一会揪着他的头发,一会摩挲着他的耳朵。
心上人的这些姿态动作给予了古淡之非常之大的肯定,他几乎倾尽了所有能力去讨好身下的这个女子,要不是,有些欲望在现在还需要克制,他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
古淡之趴在江清画的耳边平复着心底里那股十分巨大又反叛的心情,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一点不好,理智是理智,生理反应是生理反应:
“我讨厌这个身体。”他气呼呼的在心上人的耳边咕哝着。
江清画笑。
古淡之:
“你笑什么。”
江清画:
“你可爱。”
古淡之:
“我才不想要可爱呢。”他用额头蹭蹭她脖子里面的娇嫩肌肤:
“我想做一个彻底的坏男人。”
江清画:
“你做得到吗?”
古淡之:
“得取决于你的意愿。”
江清画:
“古淡之。”
“嗯?”古淡之抬起了眼睛,不过只能看到心上人面对自己的那一面精致的侧脸。
江清画:
“我要喝酒。”
古淡之撑起自己的身子,拿过了酒瓶后,他低头:
“你想怎么喝?”
江清画白了他一眼:
“少在那装蒜。”
古淡之笑:
“知我者,美人也。”他仰头对着酒瓶就是一大口酒含在嘴里,然后再低头下去。
浪漫的景。
浪漫的人。
还有情侣间浪漫的亲密。
这个世间命运对一些人很友好,对一些人很不友好。
神巫一脉的人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从来没有。
他们在被那股能量炸得七零八落之后,一个个跟着湛蒙的后面回到驳族的领地里面。
一百来号人原本是整齐靓丽的出门去的,谁能想到他们回来的时候,大家还以为是丐帮的人乞讨到了灵兽的领地里面呢。
瞧瞧,一个个脸焦似碳衣衫褴褛的样子,看起来要多惨有多惨。
湛娆看着自己的父亲此刻的模样不禁惊呼道:
“父亲,你们这是?”
湛蒙摆摆手,然后,一掌轰了出去。
旁边的一位长老看着那掌里生生的把自己住的那处打断给轰碎了,他惊呼道:
“大祭司,那是我的家。”
湛蒙一个眼神丢过去,他现在是满肚子的气没处撒:
“你的家又怎样,再逼逼连你也一块轰碎咯。”
那长老讷讷的收了声。
湛蒙深吸了几口气,然后,抬头扫了一眼自己的那一百零八位护法,感觉气又不顺了,抬手又一掌把自己旁边的一张桌子给拍碎了,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都怪殳滨那个废物,一切都是他的错。”
“对。”在大领导的盛怒之下,所有人唯有附和,否则,很有可能火会无端的烧到自己的身上,万一大祭司又一个气不顺把自己家给拍碎了怎么办。
湛蒙看了一眼所有的人,意识到自己刚刚失态了,对于一个领导者来说他的状态多数应该是不怒自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