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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没有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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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会儿气得劝都劝不住:“还什么方外之地,我看狗屁不是。给本小姐玩这么大的谱,你当你是谁啊?”

    那下人听得脸上一阵漆黑:“放肆,这里是你张狂的地方吗?是不是不想离开了?”

    秦风本来还是劝宗会儿的,听到这话,气得一下子飞身就过去,对着那下人就是一脚,那下人轻视的一笑,举起双手聚起一团法力,竟然把秦风踢出的那一脚给挡下来了。还逼得秦风后退几步才停下来。

    “哟!有两下子嘛。”秦风顿时不敢大意。提起精神又一次攻上去,那下人神态自若,秦风攻击的所有法术都被他轻松化解。

    他很轻松的笑着:“就你的这两下子,真不应该过来嚣张。”

    宗会儿一听,锅炸得压都压不住。拔剑就冲上去,两个人打人家一个,打得天花乱坠的,都只能说她们两个略占上风。

    破晓很是吃惊:“不会吧,要不要这么夸张?一个下人的修为都这么了得?”

    “是啊,看来这真是一个方外之地。”韦圣倒还镇静。

    秦风见她和宗会儿两个人都赢不下来,顿感丢人丢大发了。一发火,就猛攻过去。

    这个时候大门开了,冲出一群下人,整齐的站在门口。里面走出来一位中年人十分从容的叫着:“都住手!”

    那下人一袖袍横扫把秦风和宗会儿逼退之后自己退了过去,站在那群下人的最后边。破晓一看,更是吃惊了,就以他的修为,居然自觉的往最后站,这个方外之地到底有多神秘啊。

    中年人回过头对着韦圣行礼:“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韦圣吧,失礼了。”

    韦圣依旧笑眯眯的:“打扰各位的清静才是,在这里先抱歉一声。既然主人为方外高人,那我们打扰就是唐突,请代我们向主人赔个不是。我们这就告辞。”

    韦圣说完就招呼秦风她们回来,要带着他们走。还没有进门就先打一架,这放到哪里都不是待客之道。既然人家不待见,留在这里又有何意义呢。

    “站住!”那中年人背着双手缓缓走来。

    “有何指教?”秦玉很生气,本来门都没有进去,就已经很让他们不满了,但是韦圣说了,他们也就只有听着。这对他们来已经是很憋屈了,这中年人还敢得寸进尺。

    “你们当这方外之地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中年人说话很不客气。

    “你是何方神圣啊?连名号都不敢报一声,就想强留客人?”破晓心里压着火。

    “你就是破晓吧?我叫覃鸿,是这里的管家。既然你们来了,就都进去坐坐。”

    “唉!算了吧,出门看天色,进门看脸色,还没有进门架就先打了起来,再加一副苦瓜脸,真要是进去了,这脸色怕是成了黑色了吧?你们家这庙门太高,我们进不去。算了吧。”破晓嬉皮笑脸的,“顺带说一句,你的名字取错了,你不应该叫覃鸿,叫覃兽更符合你的气质。”

    覃鸿气得脸色发青:“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想不进去都难了。听说你是魔珠附体,我倒想看看你这魔珠是什么样。”说完就攻上来。

    “真当我怕你不成?实话告诉你,想揍你已经很久了,你这张脸就欠收拾。”破晓取出铁箫就打过去。

    有邑方山的人在,他不敢用出孤山绝剑,不过魔珠的法力倒是运用得很是娴熟。挥动铁箫之间,法力心随意走。

    中年人用的火法术,见破晓用一把铁箫,也不在意,两手一挥,一团烈火在手掌燃烧,随意的发出法术攻击,与破晓的铁箫相撞。几声闷响过后,两个人分开。

    两个人都盯着对方没有动,离他们两人最近的几棵树就吖吖几声化成粉末,掉落在地上,中年人把手背起来:“你就这点本事?看来今天你是走不了。”

    破晓嘴角上扬:“想看?怕你家的东西不够我拆。”破晓见这人说话口气这么大,这一次把铁箫当成剑,把凌阁的剑气运用出来,那铁箫带着剑气,每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可是每一次攻击都感觉无处躲藏。那铁箫破空的声音很是刺耳,把中年人打得连连后退。

    凡音在一边看得很开心:“想不到晓儿这阵子精进这么多,倒是让人很欣慰。”

    凡羽突然来了句:“这是剑术,晓儿在那里学的?”

    韦圣笑眯眯的说:“这是剑仙的长空剑术,没想到这小子学得倒是蛮快的。”

    中年人这一下不敢大意了,他一团火球把破晓逼退之后,向下人们伸了一下手,一把长枪就被下人用法力送过来了。中年人接住之后对破晓说:“你用铁箫当剑?那你就试试我的烈火枪吧。”

    说完就把枪舞起来,长枪气势磅礴带着火影,舞起来象是一条火龙在飞舞。每一次舞动都带着长长的火影。破晓正想试试自己的剑练得如何,就专挑空档下手。

    两个人大战了半天,打得难解难分。最后“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分开了。可是门前的树木一根都没有了,连那些石柱石狮全都被得粉碎。

    破晓拍了拍手把铁箫收起来:“就你这样的,还想留着我们,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们和你们没有深仇大恨,犯不着要你的命,今天就此别过,以后会后无期,我可不想与眼睛长在头顶的人交朋友。”

    说完转身就走向韦圣:“韦圣爷爷,我们走吧,不想和他打了,没意思。犯不着和他拼命。”

    “如果我非要留呢?”一个声音从门内传来。出来的人一身蓝袍,满头银发。下人们见了他都向他行礼。

    那中年人也向他行礼:“门主!”

    那蓝袍人理都没有理中年人,而是走向破晓他们:“就算是魔珠附体,小小年纪就能修练到这个程度,已经相当不错了。”

    他来到这里,明知道韦圣是大家的最尊敬的人,却没有向韦圣行过一次礼,而是对着破晓说话。这让破晓很是无语:“你这里门高,我们不想进去了,再说了,不进你的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今天的事算是打扰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破晓说完转过身就向韦圣深深的行了一礼:“韦圣爷爷,我们走吧,没有必要在这里耽误时间。”

    韦圣那有不明白破晓的意思,只是点头笑了笑就走了。秋月把梼杌叫上,一走在人群中央。那蓝袍人很是生气:“想走可以,把梼杌留下,说个价吧,我给你们买下来。”

    “我想你弄错了,梼杌不是我们的坐骑,而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会卖朋友的。”秋月很是生气。

    “如果我非要买呢?什么东西都有它的价位,这梼杌也一样。”蓝袍人很不屑。

    “你算哪根葱?谁啊你?都给你说了,梼杌是我们朋友,不是牲口,我们不卖。懂了吗?”破晓火气大了。

    “劝你收回你说的话。”蓝袍人很是生气。

    “就你这样的,还配拥有梼杌?”破晓拿出铁箫。

    蓝袍人脸色马上变得雪白,两手一伸,一团白雾就攻向破晓。破晓早就有防备,把魔珠法力早就提升到最强,与他相撞“轰”的一声巨响,破晓倒飞出去,被韦圣接住。而那蓝袍之人后退了五步才停下来。

    “都说了,今天你们不留下也得留下,再不进去就把你们抓进去。”蓝袍人甩出一根钢鞭。

    “钢鞭覃雄?”韦圣问道。

    “是又如何?今天你们不进去谁也别想走。”覃雄说话蛮不讲理。

    “覃老儿,几百年没有听到你的消息,想不到你在这里逍遥。不过今天我们没空,不会进们你的方外之地的。”韦圣依旧笑眯眯的说。

    “韦圣,我不是仙宗之人,所以你对我而言,屁都不是。今天让你们进去是给你们面子,别给脸不要脸。”覃雄把钢鞭拿在手上霸气十足。

    “问题是你在我们眼里也狗屁不是,别以为你活了几百年了就了不起,活这么久都没能明白修行先修身,这几百年你是白活了。韦圣爷爷,我们走吧。”破晓很看不起覃雄。

    “找死!”覃雄举鞭就打过来。

    韦圣把衣袍一挥,一道闪电在覃雄面前炸开,把覃雄逼退。覃雄大怒,把钢鞭横扫,带着一团法力就扫出来。

    韦圣翻身让开,一伸手把破晓的铁箫吸过去,以铁箫当剑挥的砍下来。两个老人打成一团,打得尘烟四起。

    突然铁箫和钢鞭一碰两人就退开了。韦圣把铁箫还给破晓:“我们走吧!”

    那些下人想去追,却被覃雄挡住,他对着韦圣他们的背影说:“我早会把梼杌抢过来的。这坐骑我要定了。”

    “懒得理他这个疯子。”秋月很是反感。

    “走吧,今天他是追不过来了,以后就难说了。”韦圣笑着说。

    “前辈,你刚才对他作了什么?这么肯定他今天追不过来了。”凡音很不解。

    “没有什么。这个覃雄是一个臭脾气,一根筯,认准的东西说啥也要弄到手,不然决不罢手。”

    “他下次要是还敢这样子,我就放梼杌咬他。”秋月很是生气。

    “对对对,他这种人就是没有被咬过才会这样子,被咬几次就老实了。”秦风十分赞成。

    一群人走下山来,就看到四个白发老人手里拿着长枪站在山脚,象是等着他们一样。

    “你们是覃家四老祖吧?”韦圣依旧笑眯眯的说话。

    “人可以走,梼杌必须留下。”其中一个老头儿说话冰冷冷的。

    青云笑着对青扬说:“他怎么和你副德性,说话冷冰冰的,好象永远都不会笑一样。”

    “何止是青扬,你们师父也是一个样,认识她这么多年了,就没有见过她笑过。”凡音也打趣起来。

    凡羽板着一张脸:“我就不知道什么叫笑。”

    “要是今天我们不留下,你会怎么样?”韦圣的脸突然不笑了。

    “那就把你们的命留下。”那人依旧冷冰冰的回答。

    “韦圣爷爷,这覃家是不是祖坟没有埋正啊?怎么一个个的全都是一个德性,感觉全天下都欠他们家似的。”破晓全然不把四老祖放在眼里。

    “傻小子,你可别没大没小的,他们虽然脾气臭了一点,可是当年神魔战的时候,他们四个硬生生的把魔窟镇住了,也是因为他们四老镇住了魔窟,才能有宝鼎发挥作用的时间,虽然他们不是仙宗中人,可是他们对天下的贡献还是很大的。”韦圣说得很中肯。

    “不用翻这些旧帐,也不稀罕你们这些旧事重提,今天我们只要梼杌,识相的就留下。”那老头油盐不进。

    秋月再也忍不住了,对着梼杌就说:“上!”

    梼杌一听,一声长啸,一个俯身就冲了过去。覃家四老看到梼杌冲过来,就把法力合在一起,向梼杌攻击过去,想把它困住。那知道梼杌对他们的法力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下就冲破了,撞向其中一个老人家,那老人家吓得立刻飞身才刚刚躲过梼杌的攻击。

    梼杌扑了个空,更是怒了,抖动一下身子,火苗在身上直冒。反身就扑过来,有了刚刚才的历险,覃家四老再也不敢大意。

    他们将四把长枪聚在一起,向梼杌罩过去。形成一个巨大的笼子,把梼杌困在里面,慢慢的缩小,想要把梼杌困起来。

    破晓见梼杌被困,拿起铁箫冲了上去,对着其中的一个老头就是一道剑气。

    覃家四老一直很自大,在他们眼里,韦圣都不敢轻易对他们下手,那知道这里会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敢冲向自己。

    刚刚被冲撞的老人家,空出一只手,轻轻一扬,向破晓挥出一道闪电。在他挥动手之前,破晓已经感受到他身边空气的流动,一个闪身就让过,然后直击那老人的后脑。

    那老头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小家伙居然能避开自己的随手一击。他想再次攻击已经来不及了,不得不飞身而上,避开破晓的攻式。

    因为四个人的阵式少了一个,阵角缺口立马显现出来。梼杌趁机冲过来,又要猛扑上去,被破晓叫住:“梼杌,先等一下,谈不拢再打也不迟。”

    梼杌很乖巧的就站在破晓的身边,破晓对覃家四老很不齿:“你们都是老人家了,这么对待一只猛兽,梼杌虽然以前是猛兽,可是现在它没有再害过人,你们就为了私利就用你们的看家本事来困它,是不是太过分了?”

    “你就是魔珠?倒是小看你了。”刚刚冷冰冰的老人家说话。

    “覃老大,你们这样对一个后辈的确有失长者之风。”韦圣板着一张脸在那里说。

    “说这些没用的干嘛,今天不把梼杌留下,就把你们留下。”覃老大说话依旧冷冰冰的。

    “韦圣爷爷,没有必要和他废话,要打架打就是了。”

    覃家四老说着就把长枪汇在一起,向破晓和梼杌罩过来。破晓见他们四把长枪合在一起的时候,就知道不好,一个翻身就飞出去,梼杌看到破晓先动,就向覃家四老冲过去。那知道它这一冲正好冲进那法术笼子里。

    覃老大见破晓逃出来就对着另外三个老头儿说:“你们三个把梼杌困住,我去对付破晓。”

    破晓知道这覃家四老的厉害,把铁箫当成剑,把凌阁的教的剑气配合着魔珠全力施展开来,每一剑都带着魔珠的法力,威力越战越强。

    覃老大手里没有长枪,只有用修为来迎点破晓,没有想破晓的剑气越战勇,而且剑法越战越精,魔珠的法力也越战越厉害。

    他嘴角笑起:“现在的后辈当中,你这样的人算得上是万中无一了,羌方的少主也不及你,只可惜你还是太年少,修为还是不够。”说着手里的一道白雾带着闪电就向破晓撞过去。

    破晓那会不知道这厉害,他根本就不和他硬接,飞身而起,把自己也化身为剑,冲向覃老大,左手在口袋里掏出一个药包。

    覃老大料到破晓会让开,只是没有想到他敢把自己化身为剑向自己冲过来。这不是找死吗?越近他躲不了自己的攻击。

    那知道破晓冲是假,接近是为了放毒才是真的,到了可以施毒的距离,他把手里的泻药用风法术直接送到覃老大脸上。

    覃老大没有想到这小家伙会使诈,笑道:“你终究还是太年轻了,不知道你的毒药对我们来说没有作用吗?”

    破晓一击得手,马上就退到安全的距离:“我知道啊,所以对你用的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你还放什么?”覃老大冷冰冰的说,说完眉头就皱起来了。

    “是不是觉得肚子哗啦啦的作响啦?”破晓很是得意,“知道毒药对你们没有用,所以对你用的是泻药。放心只让你拉一阵子就行了,毕竟和你们无冤无仇的,而且你们对仙宗有恩,不会对你们下死手的。”

    覃老大想憋回去,终究还是没有憋住,一股臭味从下面传上来,把他老脸羞得通红。另外三个老头儿也被臭得难受,他们又不敢这个时候收手,因为现在他们困梼杌已经很吃力了,如果冒然收手,梼杌冲出来,必然冲向他们。到时候想逃都难了。

    覃老大怒气冲天骂着破晓:“枉你还以仙宗自居,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你错啦!我不是仙宗的弟子,我现在都不够资格拜入孤山门下,而且我是医者出生的,我是长根爷爷一手带大的,毒才是我最基础的修为。如果不是被魔珠附体,我可能就是医遍天下的名医了。今天的泻药不会对你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只是不想和你们拼个你死我活,我们无怨无仇,没有必要以性命相拼。而且我们和梼杌是朋友,它不是坐骑。所以不能留给你们。”

    破晓说完就对梼杌说:“梼杌,一会儿不要攻击四位老人家,他们并没有恶意。”然后他转身对另外三个老人行礼:“你们收手吧,把他带回去,明天就没事了。情非得已,还望海涵。”

    另外的三个老人家见事已至此,也就收手。把他们的长枪收回去,梼杌也回到秋月身边。

    覃家老大很是不服:“如果不是你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今天必定把梼杌留下来归我们所有。你还说它不坐骑,为什么那么听你们的话?”

    “我们和它的确是朋友,我们相互尊重,从来没有过什么主仆关系。”破晓已经不想和他解释了,感觉这事儿越解释越麻烦,有点解释不清。

    覃家四老带着长长的臭味的回去了。秦风跑过来就给破晓的脑瓜子一下:“虽然说这个办法不错,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你看看这臭味,谁受得了。”

    破晓也很尴尬:“非常时期,非常手段,大家见谅一下。”

    秋月忍不住想笑:“你们没有见到他对魔宗宗主他们下的手,我和韦弗姐姐当场就吐了,连周边的花草都臭死了一大片,今天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灵仙子一提到魔宗宗主就想起游神,咬牙切齿的说:“只恨当时没有拉死他。”

    “下次一定让他拉到死。”秋月安慰着灵仙子。

    一群人又开始往东北方向走去。宗会儿被臭得心情特别不好,秦风在一边打趣她:“打狗英雄,你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会怕臭?”

    “说得好象你不怕似的,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差点吐了。”宗会儿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前面有人惨叫的声音。

    “这里又发生什么事啦?”青云很是好奇。

    “准没有什么好事,青扬,我们去看看。”秦玉也不经过韦圣的同意,带着青扬就飞身过去了。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韦圣也带着大家过去了。

    刚过去,就看到青扬怒火冲天的和一个魔将打起来了,青扬的修为现在精进很多,打起魔将来是得心应手,连连出招,把他打得鼻青脸肿。

    青云看得心惊:“很少看到青扬发这么大的火,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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