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老婆,老婆~
苏倾微怔了下,尽显迷离的狐狸眼里布着几分疑惑,“什么?”
“想你喊我声老公。”她不想跟他结婚,但他却想听她喊他老公,她光是喊他的全名都那么好听,想来,她要是能喊他一声老公,他怕是分分钟想死她身上。
苏倾赤红着脸,酝酿几许喊不出口,她说,“要不,你先做个示范?”
司夜城含吻住她的唇,缠绵了几分钟,哑欲着声音喊,“老婆~”
他声音磁性哑欲,实在撩人心扉的很。
苏倾的心似划过无数涟漪,她在拼命悸动,两条腿完全不自觉缠他身上。
司夜城似受到鼓舞一般,“老婆~老婆~”
苏倾都快被他撩疯了,他的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啊,这声老婆怎么可以这么动听啊。
她仰头看向他,手捧住他的脸,主动亲吻他的唇,一下,两下,三下,在司夜城薄唇压下来那瞬,她开始热情回应,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
待她松开他那瞬,她脑子空白了那么会儿,方才拥紧了他喊,“老公~”
司夜城一晚上都没怎么停过。
次日,两人睡醒的时候,彼此的手机里都有很多通未接。
司夜城在给司晚晚回电时,苏倾刚给她秘书打了通电话,然后准备给家里的座机回电。
在家里能用座机给她打电话的人除了管家没别人了。
她看到管家打来的这通电话,才想起她在正月十五那天给她父亲做出的承诺,说,她会回家,但后来,因为司夜城父亲调查江泽死的事,又因为feel巡演的事,导致她把这件事忘了个彻底,让她也一直未能遵守承诺回去。
电话拨出后,隔了将近一分钟,对方才接听。
她刚准备开口说什么,耳边就传来急促的咳嗽声,她嘴张了又张,一时没能出声。
等咳嗽声停歇,耳边传来苏江山的声音,“喂,倾倾。”
苏倾抿了下唇轻声问,“你,怎么了?”她和她父亲的感情疏离太久,连怎么关心他似乎都不会了。问话时的声音莫名生硬。
“没事,小感冒而已。”苏江山说着宽慰的话,转而道:“feel这次的巡演举办的史无前例的好,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还好……”她话都没说完,就听苏江山又在咳嗽,听着他持续不断的咳嗽声,她的喉咙如同被人用手扼住,连同那些关心的话也一直被扼住。
她咬着唇,听苏江山在问,“你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他存着一分希冀,想她是不是打算回来看他。
苏倾松开贝齿,开口,“管家刚给我打了电话……”
苏江山眸光迅速暗淡下去,“这样,那你等会儿,我叫他过来。”
苏倾张张嘴,终究没能将要回家的话说出来。
很快,耳边传来管家的声音,“小姐……”
“嗯。”苏倾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管家看了眼旁边坐着的苏江山,小声说,“小姐,苏先生已经感冒大半个月了,早起还发了高烧,可他如今药也不吃,针也不打,你快劝劝苏先生吧。”
苏倾心口微震,眉心紧拧着,“他这是干什么?”
管家叹声道:“小姐您当日答应了要回来,可却放了苏先生鸽子,他觉得你这是在惩罚他,所以他也就干脆让自己病着,惩罚自己。”
苏倾没想到苏江山竟误会了她,她垂眼叹声那刻,司夜城刚挂了电话朝她看过来……
管家在苏倾耳边继续说着,“小姐,我来檀宫的时间短,不知道您和苏先生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我看得出来苏先生是真的爱你,而他,毕竟是你的生身父亲,希望小姐你能够帮我劝劝苏先生,他再这么病下去可不行啊,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苏倾沉默了很久说,“你让他现在立刻叫家庭医生过来,只要他病好了我就回来。”
她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司夜城双臂缠上来,隔着被子将她拥住问,“家里人找你?”
苏倾点头,“我爸他生病了,因为我的事……最近一直没能治疗。”
司夜城亲了亲她的唇问,“所以,老婆心软了?”
昨日动情时他唤她老婆就勾的她不行,如今,他随便一喊,仍诱惑的她不行。
她心脏砰砰乱跳,微红着脸软身在他怀里,“或许吧……”
司夜城拥紧了她说,“改天我陪你回去。”
“好~”苏倾默了几秒,问他,“晚晚找你有什么事吗?”
司夜城微松开她身子,叹声说,“那丫头大概是太久没谈恋爱了,魔怔了!”
苏倾好奇抬眼,“嗯?”
司夜城看着她,似无奈,“她说,她准备跟梁安结婚了!”
“什么?!”苏倾有些惊呆。
司夜城将她摁在他怀里,“你说她是不是魔怔了?才跟那梁安谈了多久的恋爱?这就要嫁给他!她还说日子都看好了,就在五月一日……”
“今年的?”
“嗯,就在下个月的五月一日!”
苏倾忍不住感叹,“这也太快了吧。”
“是啊,而且那梁安……”
司晚晚许久没回家来,她今天是特意带着梁安和她一并回的四合院,没想到才一回来就听佣人说她妈已经很久都没回家了……
司公馆,徐清婉正在花房里跟陈封打电话腻歪,说什么好想他,好想见到他之类的,司鸿远在门口听见,一双眼猩红无比,他当即就冲了进去,一把抢走徐清婉手里的手机将其砸落地上。
徐清婉看了眼地上被他摔成两半的手机,冷漠勾唇,“你以为你摔了它,就能断了我跟陈封的感情吗?”在司鸿远怒不可遏瞬间,她同他擦身而过,却被他用力扼住手,将她拉了回来,而她,在挣扎数下都没能挣脱后,便将那只手垂下说,“司鸿远,我跟你早就没什么感情了,你就算能困住我的身体,却困不住我的心……”
司鸿远死死将她的手腕扼住,她在蚀骨的疼痛中噤声,他说,“哪怕我得了癌症,活不过一年,你也还是要跟我离婚是吗?不过一年时间,只要你挺过去,我的全部财产都将是你的,而等到那时,你也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