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会谈
e总、迪克、克莱尔、森格尔四人，此刻正在驾车前往维丽娜的家。
罗普正在独自一人排查纳新诺市剩下的区域，避免有残留的溶原性细胞被留下来，祸害人类。
赵明成（本体）则是不知去向，但可以知道的是，他是去压制自己膨胀增长的力量了，一时半会儿应该回不来了。
那么我们不妨把视角转移到另一边，让我们看看另一边的故事。
纳新诺市，韦恩集团分部大厦。
此时已是正午时分，罗雄和唐岑华在公司里完善了一下相关事宜和计划书后，便动身来到了韦恩集团的大厦。
在前台工作人员的指引下，二人带着资料，来到了韦恩集团的会议室里。
会议室位于整个韦恩集团大厦的核心部位，股东大会啊、年度员工评选大会啊等等，这些全都是在这里举行的。
当然了，并不是纳新诺市韦恩集团分部的控股人不尊重罗雄二人，相反，韦恩集团总部和分部都提倡节俭，以及资源最大化利用，所以全公司只有这一个会议室，而且这位董事长先生今日抽出时间来接待罗雄两人，已经是足够尊重了。
罗雄和唐岑华敲了敲会议室的门，在得到里面的人应答后，二人推门而入。
一进门，两个人便发现会议室里还算热闹，已经有人先他们二人一步抵达了韦恩集团。别误会，来人并不是商业竞争者，而是合作者。
马特·奥特洛，他就是纳新诺市韦恩集团分部目前的实际掌权人，站在他身后的是他的女秘书，此时此刻，马特正在和另外两名男子相谈甚欢。
这两名男子的名字我就不多说了，你只需要知道的是，他们两个来自政府，而这一次肖伟在纳新诺市的演唱会，就是由眼前两位政府人员牵的头，交由韦恩集团和罗雄的公司协同举办。
“那一切就拜托了，”两名男子中，很显然是头头的那个和罗雄打了个招呼，随后对马特说道，“我相信凭借两家公司的合作配合，一定能让此次演唱会圆满举行的。”
“我还有事，就不多留了。”
话毕，两名男子起身离开了会议室，离开了韦恩集团，坐上车返回了市政府。
“请坐，”目送两名政府人员离开会议室后，马特热情的招待起罗雄两人，“欢迎你们二人的到来，我已经再次恭候多时了。”
罗雄和唐岑华相继落座，只不过唐岑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他在想，什么狗屁特地抽出时间接待我们，明明就是接待那几个政府来的人，还说的那么好听。
一阵腹诽，唐岑华并没有说出口，只不过罗雄作为和他共事多年的老伙计，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
只是现在不好私下交谈，所以罗雄只得集中注意力，打算先对付马特。
接下来的时间就很枯燥了，罗雄从唐岑华手里一次次拿过文件，一次次的和马特核对着今天晚上演唱会的细节。
而马特并未厌烦，反倒是配合着罗雄，把各种细节一一对应着核查了一遍。
耗时一个小时，工作终于是顺利完成。
合上手中的资料，马特将其递还给了罗雄，微笑道：“辛苦了。”
“哪里，分内之事罢了。”罗雄接过资料，转交给了唐岑华，“那么就按照说好的，会场那边就交给我们了，不过资金和安保方面……”
“这个你放心，韦恩集团会提供最优质的安保资源，以及资金供应。”马特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如此，就麻烦了。”罗雄开始做最后的总结了，“我还是感谢贵公司能够给我们一次合作的机会，只是……”
马特看出罗雄欲言又止，很显然有些问题不好问出口，不过他倒也没有在意，大大咧咧的抬了抬手：“但说无妨。”
“只是……你们为何会选中我们公司呢？”罗雄心里十分的不解，“纳新诺市里有其他很多更能胜任这个职务的公司，可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呢？”
“关于这个问题……”马特神神秘秘的一笑，“和我们的一位股东有关。”
“我说的，是哥谭市总公司那边的一位股东，是他嘱咐我多关照一下你们公司。”
罗雄大为震惊，刚想再问些什么时，马特却神神秘秘的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噤声：“有些事情，大家知道有就行，刨根问底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
此话一出，罗雄便断绝了自己想要再详细追问下去的念头，和唐岑华一起起身道：“那么，我就在此谢过，希望马特先生能把我的感谢带给他。我们就先告辞了，会场那边还需要去确认一下准备情况。”
“请慢走。”马特颇有礼貌地与罗雄和唐岑华道别。
在他们二人走后，马特确认没有人在后，从抽屉里拿出一部手机，拨通电话打了出去。
“喂，少爷，您吩咐的事情我完成了，他们很满意我们的合作……我绝对没有为难他们……好，好，我知道了，那么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后，马特起身离开了会议室，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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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警车上。
克莱尔负责开车，森格尔坐在副驾驶上拿着地图给她指路，e总和迪克则是坐在后排座上。
“你没有为难人家吧？”
“没有就好，你先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迪克挂断了电话，把它从耳边拿开后，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e总：“好了，我的私事解决了，接下来就是……”
“你这家伙应该不是赵明成吧？（小声）”迪克凑到e总耳边问道。
“当然不是，”e总小声回答道，“赵明成出了点事，我现在代替他来和你们一起办案。”
迪克点了点头，他就说奇了怪了，虽然眼前这人看上去是赵明成，但是他的第六感就是在告诉他，这个人不是。
搞清楚身边人的身份后，迪克不由得严肃起来……和赵明成相处久了，他知道这人只是假不正经，该严肃时还是会严肃，但是evolto这货不是，那是真的不正经，很难严肃起来。
换句话说，这一次寻找维丽娜的任务的负担，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不过迪克倒也习惯了，当初他脱离蝙蝠侠并自立门户成为“夜翼”，同时在布鲁德海文大展身手，不也是独自一人吗？
也就身边后来多了很多伙伴而已，比如星火之类的……
只是很可惜，迪克这个人形自走炮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在面对星火时他出现了动摇，借口出来透透气好好思考一下，然后就跑到了纳新诺市。
结果一待就是小半年，在此期间还遇上了赵明成和罗普这几人，一同成为了同伴。
只能说是命运无常啊……
（赵明成：“这个人就是贱皮子啊！妥妥的后宫主角模板你装什么啊？！！”）
“对了，我们也差不多快到了，”克莱尔忽然出声，把这两个家伙的注意力拽了回来，“有没有什么想法？”
“现在我们手头的线索太少了，而且我们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维丽娜就是跑回来找她父亲了，所以不方便以‘警察’的身份出现，”迪克把注意力锁定在了e总身上，“我提议，让赵明成去探探风声。”
“行吧，”e总耸耸肩，扶了扶白帽子，“那就由我去吧。”
“等等，我也要去，”森格尔急忙喊住了e总，“和两位警探先生不一样，我不是警察，可以和你一起去查找线索。”
“没问题没问题！”e总大大咧咧的挥了挥手，“那就我俩一起去吧，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克莱尔虽然还在驾驶警车，但是已经皱起了眉头……怎么有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哪里怪怪的……
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克莱尔在将警车驶到离档案上记录的维丽娜家最近的街道停下后，便拉着迪克走了，跑到其他地方去静待消息。
下了车后，e总便和森格尔一起，朝着维丽娜的家走去。
就像之前说过的一样，维丽娜的家并不富裕……哦不，因为亚蒂赌博成瘾的原因，家徒四壁都是在夸奖他们一家了。
行走在黑暗而狭窄的小巷之间，e总和森格尔四下打量着……街道、河里到处都是垃圾，堆成了一座座小山，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再加上前段时间类魔入侵，这些垃圾更是撒得到处都是，e总和森格尔连个落脚的干净地方都没有。
不过问题来了，维丽娜家的房子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没有被亚蒂这个赌鬼卖掉，拿去换钱？
这个问题萦绕在e总的心头上，促使着他加快了脚步，森格尔急忙跟上去，生怕被丢下。
与此同时，警车上，迪克和克莱尔两人正翻看着维丽娜的家庭档案和资料，这是克莱尔离开警局前，从档案室里拿出来带上的。
而e总刚才的疑问，就在这份档案之中。
“这可真是奇怪啊，迪克，”克莱尔在看到一份报告记录时，皱起了眉头，把它递到了迪克面前，“你看。”
迪克接过档案，发现上面记录着一条报告，那就是……
维丽娜的母亲因为忍受不了亚蒂的酗酒、家暴，选择了离婚，随后她找到了另一位富豪，喜结新欢。
但对方可以忍受维丽娜的母亲曾经结过婚，却不能忍受对方带个拖油瓶，于是……
贫民窟的这栋屋子，便是对方“赏赐”给维丽娜的，而且维丽娜的母亲在完完全全和他们断绝关系前，曾让富豪的手下暴打亚蒂一顿，让他别打这套房子的主意。
是的，只是让他别打房子的主意，却不是让他……金盆洗手。
就那样，维丽娜的母亲离开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过，而软弱到选择卖女儿也不卖房子的亚蒂，则是继续维持着原状。
当然了，迪克他们还不知道，维丽娜现在已经是个“妈妈”了。
视角回到e总这边，他们二人在穿过狭窄的堆满垃圾的小巷，以及穿过流浪汉成群的通道后，来到了维丽娜家的大门前。
“嚯~真气派啊……”e总感叹道。
只能说眼前的小屋放到纳新诺市其他地方，都十分微不足道甚至到处可见，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眼前的小屋恰恰是在贫民窟的其他房屋衬托下，显得十分的……“上流”？
不过这关他们两个人屁事，森格尔正准备上前敲门时，e总伸手拦下了他，并给了他一个“都交给我吧”的眼神。
森格尔想了想，这种事的确还是交给专业的来比较好，于是便退到了一旁，下一刻……
咚咚咚……
“开门啊！亚蒂你个烂人，你有本事欠钱不还，你tm有本事别躲着啊？！还钱！滚出来还钱！”
在森格尔傻眼的目光注视下，e总毫无心理负担的伸手敲砸着眼前的大门，恨不得一拳给小屋的大门打穿掉。
这一拳，二十年的……咳咳，走错了。
总之，e总一顿猛敲猛打，外加恶言恶语的谩骂下……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反倒是森格尔刚刚经历了一场素质风暴。
e总刚刚用华国语、霓虹语、英语、法语、德语、毛熊语等一大堆不同的语言骂脏话，给森格尔带来了一点精神上的小小震撼……
你确定这货是侦探？
不过森格尔不知道的是，e总 可不是在瞎捣乱，他也看过亚蒂的个人档案报告，知道这家伙就是个酒鬼外加人渣，欠钱是绝对会欠钱的。
于是他搜刮了一下从赵明成那里复制来的记忆，而后模仿着赵明成以前还没穿越时，在黑帮里待过时的讨债模样，朝着维丽娜家的小屋大门发起了猛攻。
没错，赵明成以前的确待过黑帮，还是在未穿越前……没有办法，他一个孤儿，无依无靠还要养活一个妹妹，在不偷不抢的前提下，还能怎么办？
别跟我说从小事做起，坚持就是胜利……当你活不下去又不想违背底线时，你的退路就已经全部被自己给堵死了。
扯远了，e总现在就是模仿当时赵明成讨债的样子，恶言恶语地骂道，希望能把屋里的亚蒂给吓出来。
毕竟，恶人还需恶人磨，以暴制暴往往屡试不爽。
不过可惜的是，屋内并未有人回应，森格尔预想中的维丽娜颤颤巍巍来开门的情景，也并未发生。
森格尔情绪低落，就在他以为克莱尔猜错了，他们要无功而返时。
砰……
小屋旁的一户人家里，大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紧接着一名黑人壮汉冲了出来：“吵吵吵……吵什么吵，老子健身都不能好好健了！”
眼前的黑人壮汉看上去长的五大三粗，两米左右的恐怖身高外加七八十公斤的体重，健硕的体格仿佛能一拳打死牛。
然而e总却对黑人壮汉的怒斥声充耳不闻，反倒是扭头看了森格尔一眼，说道：“我好像没和你说个一句话吧。”
“别急，当你需要答案的时候，它总会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e总回头看着壮汉，“而现在，我们开启通往追寻答案之路大门的钥匙，不就自己出现了？”
森格尔还是没想明白，这和眼前的壮汉有什么关系，结果下一刻，森格尔只觉得眼前劲风吹拂而过，下一刻e总爆冲到了黑人壮汉面前。
对方本就火大，二话不说挥舞着沙包大的拳头，朝着e总砸去。结果e总不慌不忙按住头上的帽子，一个下蹲躲开了黑人壮汉的一拳。
随后他转了个身并单手撑地，脑袋朝下双腿朝上，一记“兔子蹬鹰”，双脚穿过黑人壮汉的防守空洞，双腿狠狠踹在了他的下巴上，给他踹得眼冒金星。
e总乘胜追击，犹如毒蛇一般在地面上匍匐前行，黑人壮汉本来就头晕目眩，再加上他这种拳击手最怕攻下三路的，因此乱了阵脚之间，被e总逮到了机会。
e总犹如毒蛇一般站起身，黑人壮汉以为机会来了，一拳砸出去，但e总就是不接招，反倒是微微起跳，双手按在黑人壮汉的双肩上，一个前空翻落到了他的身后。
下一刻便是锁喉！只能说这里e总已经暴露了一些非人的力量，他一个小胳膊小腿的“矮子”，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锁得住黑人壮汉这种重量级选手？
但不好意思，e总不是人……诶嘿……
话归正题，e总死死勒住黑人壮汉的脖子，对方压根没想到这家伙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死命挣扎都无法摆脱……e总直接全身都骑在了黑人壮汉肩膀上，人家想用手拐击打都打不到。
碰——
缺氧的情况下，黑人壮汉眼冒金星，最后轰然倒地，嘴里死命地吐出几个字：“放……我……错……”
说话含糊不清，但是e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很好……乖，听话啊，接下来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如果不回答的话……”
e总加大了手里的气力，黑人壮汉已经开始翻白眼了，只得微微点点头，e总才慢慢松开了手，让他呼吸道氧气。
“呼……哈……呼哈呼哈……”鼻腔将氧气输送到肺部，黑人壮汉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好了，”只是很可惜，他背后的恶魔并不打算让他再缓一会儿，“现在，我问你答，懂？”
“懂……我懂！”
黑人壮汉哆嗦着身子，频频点头称是。
他一个两米的大高个，现在却因为恐惧浑身颤抖，猎物和猎人的位置调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