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加油啊·真那小姐
五河士道。
就读于来禅都立高中,同时与鸢一折纸和夜刀神十香两名少女交往,据其损友殿町宏人提供的证词,他似乎还是个萝莉控,因为曾经有不少认识士道的人表示曾经看见他带着两个萝莉去游乐园游玩。
脚踏五条只船,其中还有三个未成年女孩的屑男人,五河后宫。
以上是真那从晓美焰与鹿目圆那里得知的关于自己兄长大人的情报,她这次造访五河家,不仅仅是为了与兄长见面让他为自己解惑,更是想要尽一份作为妹妹到责任,将正在朝着人渣道路一去不复返的士道拉回正轨。
纠正兄长亦是真那作为妹妹的义务与责任,更是权利。
加油啊,真那小姐。
不能对即将触犯日本刑法的老哥坐视不理。
轻轻按下门铃,真那深吸了一口气。
老实说,她稍微有点紧张,但也格外地激动,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见面相识,说不开心是不可能的,况且她能够感受得到这份血脉间的共鸣。
只是光凭借这份隔着墙壁也能心心相通的联系感,真那就能断定士道就是自己的兄长。
咔擦。
伴随着机括弹开的声响,五河家的门缓缓打开。
“兄长大人……等等,你是什么人?!”
从门后出现的并非是真那想象中的温柔和善地笑着的士道,反而是一名穿着围裙,看起来像大了整整两号真那的少女。
除去眼角没有泪痣,飘逸的蓝色长发是披散了下来的,以及比起钢板真那丰满了许多的前置装甲之外,两人简直就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是姐妹也毫无违和感。
面对真那的质问,蓝发少女则是露出了困扰的神色。
大清早正在做饭的时候,一个不认识的孩子突然按响起门铃,大声质问你是什么人,难道说士织在自己家里给精灵做饭还要跟别人汇报不成?
而且,兄长大人这种复古有刻板,颇有三十年前风格的称呼小老妹你咋回事鸭?
不过,鉴于士织本人在被五河家收养前的记忆也很暧昧不清,所以她并没有办法直接把真那可能是自己妹妹的这个事实给否定,更何况,两人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相似了,而且这份源自于身体内血脉的悸动感也让士织犹豫了。
总之现在还是先试着询问一下对方的来意比较好吧?
“那个,这里是五河家,你找哪位?”
“嗯嗯,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五河家,啊,真是失礼。没有第一时间报上,名字还真是抱歉,我的名字是崇宫真那,是五河士道有着血缘关系的亲生妹妹哦。”
——崇宫真那。
又是这个姓氏,士织手里的那块运动表上写着的也是1987年,崇宫。
唔,有些头疼呢。
在真那道出那个姓氏的瞬间,残片断章般的记忆在眼前闪过,雪与血交织的模糊景象突然浮现在士织的脑海中,就像是脉冲贯穿脑髓,无数电流穿过神经构成的回路刺激着大脑深处封锁起来的回忆,但这一切的发生也只经过了零点几秒,所以真那并未察觉到士织的异常。
“怎么了?难道说我的脸上粘着奇怪的东西?”
注意到士织笔直地盯着自己的脸庞,真那有些无所适从的挠了挠脸颊。
“不,什么都没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进来吧。”
自己的亲生妹妹吗?
虽然士织尚且不知道对方的话语是否真实可信,但因为血脉间的这份共鸣感,她愿意给真那一个机会,假若一切都如真那现在所言为现实的话,那么这不是就是一个探明士道真实身份与父母身份的机会吗?
反正也没有损失,不妨尝试一下。
这时,抱怨的声音从士织背后响起,舍弃了天真懦弱的白色发带,始终保持在司令官模式的琴里好奇地从客厅里走了出来,“好慢,姐姐你到底在搞什么啊,如果是推销的话赶走不就好了,家里缺什么的话跟令音或者神无月说一声就行,毕竟”她们拉塔托斯克什么都缺,就是不怎么缺钱。
每个月只是帮忙赔付精灵造成的损害和十香的伙食费,两者无论是哪个单独拿出来,对常人来说都是一笔无法支付的巨额数字,但对于财大气粗的拉塔托斯克而言完全不是事情,毕竟它们是世界上唯二的显现装置制造商,在近乎垄断的情况下,拉塔托斯克是不可能缺钱的。
虽然这么做是有些挪用公款的嫌疑,但圆桌议会高层的态度是只要佛拉克西纳斯这边能够拿出足够的成果,那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这种事情本就没有深究的必要。
“嚯?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推销员呢,真实,这年头大叔行不通这帮卖廉价货的垃圾公司竟然选择雇佣未成年少女来维持业绩了吗?真是不择手段呢。”
身为初中生的琴里果断地无视了自己本质上也是被拉塔托斯克雇佣的未成年少女,用着与外表不符的成熟语气扶额叹息道。
“才不是推销员啊,我可是五河士道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也就是实妹哦!”
“哈?!”
闻言,琴里连忙将头扭向士织,而士织只是无言的点了点头,认可了真那的说法。
这份坦言的勇气,的确很像士道呢。
“呐,林,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呢?你最近的状态很奇怪啊,一直心不在焉的,泡出来的咖啡已经被令音小姐抱怨好几次了虽然说那个味道对于欣赏不来“黑洞”咖啡的普通顾客来说是挺棒的。”
李林只有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泡制出来的咖啡才有着普通人也能入口的味道,一旦她认真起来为咖啡注入灵魂,那就只有村雨令音一人才能享受黑洞之中的奥妙了。
单手托住下颌,看着用叉子玩弄着海鲜意面的粉毛团子,小圆挑起了眉头。
“啊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只是进入了倦怠期而已,推迟到七月份的五月病,这样理解就好,说起来,学校那边的事情如何?应该快要期末考试了吧?”
话锋一转,李林用着拙劣生硬的方法转移着话题。
“”
果然,这个笨蛋又有事情在瞒着我呢,而且还是很重要的那种。
无需多言,常年培养出的默契让小圆很容易就读懂了李林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