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装疯卖傻
“这还不简单?肯定一早回去上班了呗。”李静总算聪明了一回。
“找伍帆过来问问?”阿香姐也八卦了起来。
“他肯说实话?就是有也不会说的吧?”李静感觉伍帆不肯告诉她们实情。
“要不要试试看?”阿香姐八卦的小虫子被引了起来。
“伍帆,伍帆”李静冲着伍帆的屋里大声的喊了起来。
“怎么啦?”伍帆从屋里探出了头。
“过来。”阿香姐向伍帆招了招手。
伍帆顺从的走了过去:“什么事。”跨进了院子,伍帆淡定地问。
“昨晚是不是有好事?”李静单刀直入。
“什么好事?”伍帆明知故问。
“不要装疯卖傻,老实交代。”阿香姐笑嘻嘻地看着伍帆说。
“什么啦?你们好奇怪。”伍帆决定继续装聋作哑。
“丽丽昨晚是不是没走?”李静按捺不住了。
“没有啊,听谁说的?”伍帆真的打算将装疯卖傻进行到底。
“我们昨晚就没见你送过蔡丽丽,也没见蔡丽丽经过。”阿香姐紧紧地盯着伍帆的脸,他在观察伍帆听到这话脸上的变化。
果然伍帆听到阿香姐的话,一丝无人觉察的不自然从伍帆的脸上略过。
但是很快又镇静了下来,他还是继续的否定着。
“我送她的时候你们都睡了。”伍帆故作镇定地看着阿香姐疑惑的眼睛说。
因为早上起来没见到蔡丽丽的自行车,早上也没听到蔡丽丽的自行车经过,阿香姐心里是相信了伍帆的话的。
但是她还是想继续的套套伍帆,看伍帆有没露出破绽:“你们几点经过的?我们都睡着?”
“我将近十二点才送她回去的呀,你说那个时候你们是不是都睡着了?”伍帆说出这个时间,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阿香姐终于相信了伍帆的话,他们是十一点多点睡觉的。
“伍帆你也太老实了,都那么晚了还送丽丽回去!”李静为伍帆的不解风情感到可惜。
“我们还没结婚啊。”伍帆故作姿态。
“现在这事太多了,你看你爸妈那会,不也是有了你哥才结婚的嘛。”李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伍帆听到李静拿他爸妈的过去说事,毕竟,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的脸忽一下就红了。
“李静你也有点过分了,怎么可以拿长辈说事。”阿香姐白了李静一眼。
李静看到红了脸的伍帆,又看了看朝自己白眼的阿香姐,吐了吐舌头低下了头继续踩起缝纫机。
这时,番鸡仔走出了巷子看到了阿香姐院子里的伍帆:“伍帆,我正想去你那边包点凉茶回去煲呢,这两天两个孩子上火了,一个牙疼一个咳嗽。”
“好的,你跟我来。”伍帆边回答着番鸡仔边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番鸡仔跟在了伍帆背后,走进了伍帆的屋里。
不一会,番鸡仔提着三帖凉茶走出了伍帆的院子。
“进来喝茶。”阿香姐热情地邀请番鸡仔进来喝杯茶。
番鸡仔跨进了院子,坐在阿香姐跟李静的对面,看着她们俩踩缝纫机。
“你们这两天有没听说四村的瑞哥去跳溪的事?”番鸡仔又带来了个大新闻。
四村的瑞哥,高大英俊,是个四十来岁的单身汉,与寡母相依为命。因为成分不好,之前一直找不到老婆。
等到后来平反了,很多女人都喜欢高大帅气的他,有的甚至白送上门,但他却没了娶老婆的兴趣。
一直单身着,独居在自己的闲间。
“没有啊?怎么去跳溪了?”李静跟阿香姐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很奇怪的一件事,都传开了你们都不知道?”番鸡仔对她们的没听说表示了怀疑。
“跳溪怎么就奇怪了?”阿香姐听不明白番鸡仔的话。
“说是有一天晚上,睡到半夜起来,把门用链子从外面锁好就朝外溪去了。(注:凤凰乡的大溪是内溪,与新堂村交接的河堤隔断的,是外溪,可以通游轮的大溪,大溪跟海相通。)”番鸡仔面带神秘地讲了起来。
“还去外溪跳啊?那不是就得死翘翘了嘛。”阿香姐大吃一惊,大溪犹如海,大货轮都可以通过的,又深又阔,一般有去无回。
“怪就怪在没有死啊!”番鸡仔还是神神秘秘。
“那是不是没有跳啊?”李静感觉到然后跳进了外溪,基本希望渺茫了。
“他迷迷糊糊地朝溪里走去,水已经漫过了脸庞,快要没到头顶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个声音对他说:‘你还不能死,你家里的老母亲还需要你赡养。’这个声音说完,他就两脚离地朝空中升。”
番鸡仔声音带着一股力量,把李静跟阿香姐吓得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肩。
“他那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插着他飞行的,是两个穿着白色衣服,有翅膀的人。”番鸡仔自己也打了个冷噤,继续说了下去。
“他那个时候就像在梦里,只感觉自己双脚离地,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出去的时候用铁链锁好的门,在他走进大溪那会,钥匙不见了。估计是掉在大溪里了。”番鸡仔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那他怎么进屋啊?”李静越听越害怕,她颤抖着声音问。
“那两个带翅膀的人带着他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因为门是用铁链锁的,门缝大概可以钻进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大人是不可能钻得进去的。”番鸡仔的声音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不要吓人,是不是真的。”阿香姐的声音也在抖。
“千真万确,早上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床上的被子都是水,而门还在外面用铁链子锁地紧紧的。”番鸡仔带着哭腔说。
“妈呀,太吓人了。”李静也带着哭腔。
“你咋每次带来的新闻都这样吓人呢!”阿香姐也被番鸡仔带来的新闻吓得够呛。
“后来他在屋里使劲的叫喊,终于有邻居听到,过来问他:‘为什么把自己锁在里面?’他才把昨晚的经历告诉了邻居。把邻居们也是吓得够呛。”番鸡仔继续说。
“要是我,非得吓死不可。”阿香姐也感觉到很恐怖。
“后来邻居找来了钳子,帮他把锁撬开了,他才湿漉漉地从屋里出来了”番鸡仔惊魂未定地说。
女人们你看我,我看你半天都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