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旧瓶装新酒
在奥丁走后，理查德继续和张伟闲聊着。
安娜进来给二人添水，理查德看了一眼说道：“你们是从北地来的吧，能麻烦请你父亲过来，一起聊聊天吗？”
安娜看向张伟，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于是点点头，说道：“先生稍等，我马上叫我父亲过来。”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他们来的时间不短了，但还是客气的很，每次见我，做事也如同下人一样，我是真不喜欢。”张伟跟理查德吐槽着，略带苦笑的摇摇头。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青年，张伟是很不习惯这种伺候的。
酒店餐厅服务，这个跟下人伺候的差别可是大了去了。一个是提供应有的服务，一个则是完全丧失个人人格。
“这个我倒是理解，毕竟救命之恩，加上还得靠着你生活。”理查德的美名，是在一次次的救人中积攒的，所以这种情况见的不少。
“你可以试试，让他们去红叶找份工作，这样应该会好上很多。”理查德给张伟出着主意。
说话间，欧拉弗尔到了，进门先给张伟行了个礼，又对着理查德行了一礼。
“先生，您找我？”
“坐吧，就是一起闲聊一会。”张伟说道，也给欧拉弗尔倒杯茶，递给他。
欧拉弗尔略带惶恐的接过，屁股挨着椅子边，坐了下来。
“欧拉弗尔先生，不必这么拘谨。”理查德说道。
欧拉弗尔嘴里说着是，但是动作上的拘谨却是没有变化多少。
这种情况，张伟没招，理查德可是见多了，就见理查德笑着跟欧拉弗尔拉着家常，不聊什么局势分析，就聊聊孩子，两地文化差异这些琐事。
“有凡妮莎这个丫头，日子也是蛮快活的。”欧拉弗尔现在放松了不少，说着自己的孙女，满脸都是幸福和愉悦。
“那个小丫头是淘，我看着也是羡慕，就是不知道欧拉弗尔先生能不能也让我做做这个爷爷？”理查德半开玩笑的说道。
欧拉弗尔没有想到理查德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他在冰原上生活了太久，等事发后又一路逃到这里，这些人情世故早就不是很得心应手，所以就愣在了这里。
“这事还得问问凡妮莎愿不愿意，”张伟把话头接了过来，“还有，先生你不会嫌弃凡妮莎闹吗？”
“闹点好啊，小孩子就是要闹点才显得有活力嘛。”理查德说道。
欧拉弗尔这时才说道：“那我现在把凡妮莎带来。”
“不急，以后日子还长，我来这边也挺方便的。”理查德摆摆手。
“欧拉弗尔先生，我去北地的时候，听闻了一个关于烛的故事，不知道你这有么有关于他的一些传说？”张伟询问道。
“烛啊，不知道先生您知道的故事是怎样的？”
张伟将自己知道的故事大概说了一遍，欧拉弗尔听完摇了摇头。
“先生，我听到的故事并不是这样。”
“那请先生讲一下你知道的故事吧。”张伟说道，理查德也看向这边。
欧拉弗尔开始讲起自己知道的故事。
烛，还有一个名字，叫明羽，生活的地方也不是冰原而是在海中。
他是永生神，也是一个向往着快乐的神，所以一直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喜欢玩耍。
当明羽出现的时候，世界上就会充满欢愉，每个人都会笑。
听到这，张伟忍不住打断了欧拉弗尔的话，说道：“这么说，这个明羽还是个欢乐的神啊。”语气中多少带着的奇怪。
欧拉弗尔却摇了摇头，说道：“明羽带来的欢乐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永远的生活在他的神国中，永生永世不得离开。”
抬头看看两人，欧拉弗尔解释道：“这个我也不理解，但是故事里就是这么说的。”
张伟点点头，示意欧拉弗尔继续说。
安德鲁，也就是另一个城市崇拜的熊神，曾经寻找过明羽，询问他关于长生不死的事情。
明羽对安德鲁说：“想要长生，就要放弃一切，踏入另外一个循环。”
安德鲁不明白，但是愿意试一试，于是自己陷入了沉睡。
芬里尔，也就是狼神，并不相信明羽的话，于是他派人跟踪着明羽，想要探测明羽永生的秘密。
而这种探测，被明羽发现，所以他很生气，所以他要将芬里尔的信徒全部留在自己的神国，于是明羽和芬里尔就此开战。
战争持续了很久，两个神打的天崩地裂，大地上到处都是火焰，毒气，海上的冰盖也碎裂了，所以又有其他的神明参与了战斗。
最后，芬里尔获得了胜利，将明羽打回海中，自己也是身负重伤，陷入沉睡。
明羽虽然败了，但是并不服气，所以每过一段时间，他总会从海里偷偷上来，掠夺苏里尔的信徒，而在这时，苏里尔也会再度苏醒，将明羽赶回海中。
故事结束，张伟思索着其中的信息。
大地上的火焰，毒气，冰盖裂开，这个与听到的关于安德鲁的故事有相似的点，其他神明参与，这里欧拉弗尔说的并不明确，但是也许就有安德鲁和肯的身影。
最让他在意的，便是明羽出现，苏里尔也会出现，那么在冰原深处，是不是也有另外一位神醒了过来？
想到这，张伟不禁有一种再去北地的冲动。
但是想了想，还是放弃了，原因无他，第一是不知道真假，第二，按照猜测，这非鱼就是烛，也是明羽。
现在的自己，连非鱼这个憨憨神都打不过，假如去了后，真的遇到能把非鱼打回海里的苏里尔，万一动起手来，自己的安全也没法保障。
“这些神明之间，还真是复杂。”理查德说道，当然，他说的不止欧拉弗尔的这个故事，还有他看过以及了解的事情，“跟人与人之间，差不多嘛。”
的确，张伟点点头，人与人之间，那是真的复杂，特别是再添加一些主观的爱恨情仇，一些客观的利益冲突，这分分钟拍出百十集电视连续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