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章 八百块的彩礼钱
关小垚就像进货似的，买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不管是有用还是没用都买了一大堆，把旁边的李兰兰羡慕的不行。
“你买那么多，沈白没有意见啊！”如果她没有算错的话这一大堆可是小五百块钱了。
五百块钱在村里面可以娶五六个媳妇儿了。
李娟娟的彩礼也都才八十八块钱，吴云还在她妈面前吹嘘了好几次了。
谁让她是一个没有彩礼的人呢！
就这样脑子一热把自己嫁出去了。
她大嫂都明里面暗里的说过几回了，想让杜家补点彩礼。
只不过每次都被她妈给压下去了。
“他能有什么意见？”沈白白给她的钱，还有一大半没有用呢！
要不是她害怕提不下，她都想在买点。
听她这么说李兰兰觉得沈白比她爹强，只进不出的抠门货。
她外婆病的起不来了，她妈提筐鸡蛋过去，都被数落了一晚上。
数落还不够，还给脸色看。
结果她奶来闹一场，就得了十块钱。
双标的不行。
李兰兰凑过去，小声的说道“你们家是谁管钱？”
关小垚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算是自己管自己的吧。”
沈白白从来没有说过要把钱给她管，她在想要不要回去给他提一下意见。
她挺想管钱的。
“他没有问你要钱。”关小垚可是带着一千块钱嫁过去的。
“没有”关小垚想就是沈白白和她要，她也不会给的，这是她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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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白问她要都不可以，他要是敢打她钱的注意她就天天抓蛤蟆放他床上。
让他和蛤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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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面有多少人打关小垚的注意，就李兰兰知道的不少。
李兰兰第一次觉得沈白是个不错的人，人家至少没有盯着媳妇儿的一千块钱。
关小垚瞅了一眼黑色的袋子，心虚的看了一眼李兰兰。
“兰兰，你先帮我看着一下，我去里面找个厕所”
说完话就小跑着往二楼走，李兰兰想要告诉她一楼就有厕所。
可人跑的太快了，想要追上去，可看着脚下的东西和豆豆，还是停住了脚步。
算了她找不到厕所会回来的。
关小垚转头又进了被黑布遮住的店铺。
“再给我拿两条那样的大裤衩，要最大号的。”
沈白白的裤衩子都坏了，到处都是洞不说，连屁股都快要兜不住了。
她也是今天早上白看见的。
也不知道这男人咋想的，那大裤衩都不知道穿几年了。
也不知道他的蛋勒的难受不难受。
关小垚把裤衩子藏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才从黑布里面出来。
她不想让李兰兰看见她给沈白白买裤衩子。
李兰兰见人回来了“你找到厕所了？”
她记得只有一楼有厕所呀？
难道她记错了？
“嗯。我们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车了”看见李兰兰关小垚忽然觉得书吧包里面都裤衩子有点烫人。
李兰兰也没有想太多，提着地上的东西几人往国营饭店干。
关小垚怕自己吃不完，都是一盘一盘的点的。
今天没有沈白白给她兜底，只能这样了，要不然她非得把这里的菜都点一遍。
好多都是镇上饭店没有的，特别是那个水煮肉片。
又麻又辣的关小垚恨不得把汤都给喝下去。
豆豆也吃的一直在嘶哈～
嘴巴吃的红红的，鼻子上都开始冒汗了。
可还是停不下来，这玩意儿真的很上瘾。
李兰兰怕她吃太多辣椒拉肚子，给后厨师傅要了碗开水，把肉上面的红油洗洗。
“这里的菜比镇上都好吃，我们下次还来。”
关小垚吃的满嘴红油，点头“来，来”天天来都没有关系。
豆豆也张着小嘴看着小妈给她洗菜，见有洗好的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嘴巴里面送。
“小妈，好呲～超级好呲～”比她奶做的饭饭还好吃。
李兰兰摸摸她的小肚子差不多了。
看着豆豆满足的模样，她们好像还没有去给豆豆爸爸打电话。
赶忙抱着豆豆出去“你先吃着，我们等会儿回来。”
她和关小垚是一起点的，这会也没有计较这些了。
她怕等会儿来不及了，回去的时候不好交差。
豆豆嘶哈着小嘴和她爸讲话。
“嘶～爸爸～嘶哈～我想你了”
电话那头的杜康皱眉“你嘴巴怎么了。”
跟快要热死的小狗似的。
“嘶～吃饭饭～嘶”豆豆摸摸自己的嘴皮，好辣啊！
“你吃辣椒了。”豆豆在家从来不吃辣椒。
“吃了，小妈在水里洗洗给我吃的”其实她更想吃盆里面红红的。
她感觉那里面的更好吃。
小垚姐姐吃的就像小妈家的小肥猪，可高兴了。
听见李兰兰还给她洗洗才吃，杜康心里面有数了。
“好吃吗？”
“好吃，超级超级好吃”转头看了一眼在旁边的小妈，低头撅着嘴和她爸说悄悄话。
“比奶奶做的饭饭还要好吃”她奶做的饭饭都没有味道。
见李兰兰没有发现她的小动作，有直起腰来。
李兰兰用余光瞅了一眼豆豆，她觉得她是聋子吗？
两人隔的那么近，看来杜康妈妈做的饭确实不好吃。
杜康眉眼微挑“你敢把这话和你奶奶说吗？”
豆豆扣扣电话线“爸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呀，你居然说奶奶做的饭饭不好吃，等我回去了就和奶奶告状”
她现在不想爸爸了，一点都不想。
杜康发现豆豆好像比上次和他通电话的时候活泼了几分。
可能不止几分。
已经在调皮那条线上徘徊了。
“豆豆说谎的小孩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豆豆转头看了自己的小屁股一眼。
“爸爸你上次不是说小孩子没有屁股吗？”
杜康噎了一下“杜星星我记得我说的是腰”
豆豆无所谓的摆摆手“是腰吗？我就是记得是屁股”
反正她没有屁股，爸爸打不着。
杜康第一次发现他的小闺女居然和难缠上挂钩了。
李兰兰也是第一次知道豆豆的大名，杜星星。
“豆豆让你小妈听电话。”
每次让她李兰兰接电话，电话就会挂断。
次数多了，杜康也感觉出来了，那个女人有点怕他。
所以这次才刚说两句，他就让豆豆把电话给她。
“小妈，爸爸让你听电话”豆豆把电话递过去。
李兰兰吓一跳，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总不能电话线又断了吧！
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李兰兰啊，李兰兰你什么时候那么怂了。
见小妈不接，豆豆再次催促“小妈，我爸让你听电话”
她小手都快要举酸了，换了一只手继续举。
杜康沉默的听着豆豆催促的声音。
李兰兰经常带豆豆去镇里面给他打电话，可每次让她听电话的时候，不是电话线断了，就是时间到了，下雨了，赶不上车了这样蹩脚的借口
让豆豆把电话挂了。
在杜康以为，她这次也不会接电话的时候。
结果电话那头清脆的声音响起。
“杜康你好，我是李兰兰”
她李兰兰什么时候都不怂。
杜康愣了一下才开口“你好我是杜康”
豆豆蹲在地上，抬头看着李兰兰。
她觉得爸爸和小妈真奇怪。
难道她们不知道对面的人是谁吗？
李兰兰脑子里面都是，下一句说什么，说什么？
你身体好点了吗？
你吃饭了吗？
………
脑子里面已经有了一万种可能了。
豆豆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小妈紧张成这样，半夜她带着她去偷鸡蛋被外婆发现都没有那么紧张。
脸上也红红的。
大人真奇怪(e)ムー
“谢谢你把豆豆照顾的那么好。”
李兰兰立马接话“应该的，应该的，我是她小妈。”
话落李兰兰崩溃了，我在说什么啊！谁来救救我呀！
脚趾拇就要把水泥地扣穿了。
杜康听出她的紧张了，她的语速太快了。
“你紧张？为什么？”杜康直接问出他的疑问。
和他通电话为什么要紧张。
李兰兰虽然紧张，可她的反骨异常嘴硬
“我紧张了吗？没有吧！你想多了，我会紧张。哈！”
李兰兰现在只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你在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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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愉快的躺下去，靠在枕头上，听着那头的人狡辩。
“那你为什么不敢接我电话。”
“谁不敢接电话了，我这不是在接吗？”
杜康好久没有那么松弛过了，也许是欺负对面的人年纪小，得到的快感。
“等我好了，我就来接你和豆豆”
这算是他的承诺，这个媳妇儿他算是认下了。
“喔”对于她来说，什么时候来接她都可以，反正她有钱花。
“我让我妈给你汇款了，你记得去取”他还没有给这个比他小十二岁的女孩儿彩礼钱呢。
“汇款，汇什么款？”她还有一百多块呢，根本不用。
“你的彩礼钱，你不要了？”
“彩，，礼钱，要怎么不要”她还以为杜家不想给了。
所以她也一直没有要，她是自己贴过去的。所以张不开嘴要。
“多少？”也不知道能不能超过李娟娟。
“八百”
清冷的声音在李兰兰耳朵边炸开。
“八，八百。”
咽咽口水，原来她这么值钱啊！
可是又很快反应过来，这钱是给她妈的，她没有分。
虽然男人的看重她很高兴，可钱到不了她手上呀！
她忽然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我，，，我，，我可以”
杜康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人，眼睛里面都是冷意。
“可以什么？”
李兰兰支支吾吾的开口好像很难以启齿，连刚刚的紧张都被压下去了。
金钱果然是一个好东西。
“我可以把彩，，礼钱，，我分你一半怎么样？”
反正现在村子里面的人都说她是倒贴货，不如她就背着这个名声吧！
她觉得挺好的。
杜康从豆豆的话语中就知道这个小姑娘有点小孩子心性。
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这不好吧！”那可是给她的彩礼钱。
嘴角是怎么也盖不住的笑意。
“你七我三可以了吧！”这男人胃口还真大。
那可是她的彩礼钱。
“不行。”
李兰兰恼怒了。
“喂，杜康那可是我彩礼钱唉，你总不能想要八吧”太黑了吧！
“是你的彩礼钱，可那不是给你的”是给他父母的。
一句话把李兰兰噎的说不出来话来。
咬牙切齿道“你八我二总行了吧！不能再少了，你别太贪了，你别忘了，你女儿在我手里！”瞅了蹲麻了坐在她脚背上的豆豆。
大不了鱼死网破，她带着钱，带着豆豆一起浪迹天涯。
“不可以喔。”
杜康手指把搅在一起的电话线理开，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冷意更胜。
豆豆都被她养成小肥崽了，还能虐待她不成。
“杜康”见威胁没用。
李兰兰吼他的名字。
“我在”年纪小就是好，声音真大。
你看这会儿就不紧张了吧！
“没钱了，我可以给你们汇，可不兴做这样的事啊！”
“要不你九我一”
一也不是不可以。李兰兰妥协了。
“不行”
李兰兰听见男人拒绝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这男人是木头桩子做的吧，她都给他九了，还不答应。
“豆豆你爸爸是坏蛋”
豆豆点点头，她也觉得爸爸是坏蛋，刚刚居然想要打她的屁股。
见豆豆认同她的说法，李兰兰满意了。
他自己女儿都这样说了，可见他是坏的有多么彻底。
弯腰把豆豆抱在怀里面，她们还是吃饭去吧！
杜康看着挂断的电话笑笑，小姑娘气性还挺大。
抬头又换了一副表情，冷漠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来干什么？”
“杜康你让我见见豆豆好不好，我是她的亲身妈妈，我不会害她的，，呜呜呜”
“你那天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说她根本就不喜欢他，是杜家用权势逼迫她嫁给他的。她根本就不愿意
她说他恶心，说豆豆身体里面的血液都是恶心的。
豆豆就是折磨她的恶魔，是魔鬼，杜家就是她的牢笼，让她压抑，没有自由她要疯了。
跪在地上求他放过她。
为了离婚所恶毒的话她都说了个一遍，豆豆在旁边听的一清二楚。
她如果想离婚的话，他同意，可她不能指着豆豆骂她是魔鬼。
“杜康，那些都是我妈逼我的，，，，我也不想的豆豆她也是我的孩子呀。”
她也不想的，可她弟弟需要人提携，公公又不愿意给帮她弟。
严冬又暗恋过她，杜康当时出了那样的事。
她也害怕，害怕她什么也得不到。
豆豆又是女孩儿。
如果杜康死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妈说豆豆是杜康唯一的女儿，杜康的那份以后都是豆豆的。
就算她嫁给严冬也不碍事。
还能帮她弟弟。
严家害怕她以寡妇的名头嫁进去不吉利。
让她尽快离婚。
她也不想有一个寡妇的名头，所以她才抱着豆豆闹到杜康的病房里面。
结果现在杜康什么事都没有了，活了下来。
就算没有了生育能力，可她已经有了豆豆啊！
所以她后悔了，严家根本就没有她妈说的那么好。
“杜康求你了，让我见见豆豆吧！”纪烟烟擦擦脸上的眼泪，想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点儿。
杜康阴冷的看着这个和他同床共枕的女人，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
“纪烟烟，严家给了你什么好处？”
冰冷的声音没有温度，他甚至已经开始分析纪烟烟背叛他的原因了。
纪烟烟不敢看杜康的眼睛，只是一个劲儿的哭。
嘴巴里面说着要见豆豆的话。
杜康眼神落在纪烟烟的肚子上一秒。
又马上离开。
纪烟烟浑身一僵，他知道了。
“你走吧！”
怎么说豆豆身上也有她的血，不能做的太过分。
看在豆豆的面子上饶过她一次，可也是最后一次。
“杜康，杜康，，你是要赶我走吗？”从小到大这个男人对她一直很温柔，从来没有说过重话。
为什么？
纪烟烟有一点的不习惯，好像不因该是这样的。
那天她在病房里面闹，他也没有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过她。
“杜康，我后悔了，你把豆豆接回来吧！”
万一豆豆以后和那个女人亲了怎么办。
她还希望豆豆能回来，缓和她和杜家的关系。
至少明面上不要太难堪，这几天杜家都在找严家的麻烦。
虽然不严重，可确实也影响到了，她在严家的生活。
这几天婆婆看她特别不顺眼，小姑子也老实找她的麻烦。
严冬也随时盯着她，怕她来找杜康。
“你帮帮我吧，你看在我们那么多年的情分上帮帮我吧！”
纪烟烟祈求的看着她，杜康从来没有拒绝过她。
就算离婚的时候她闹成那样，最后也顺了她的意。
“纪烟烟，我给你弟弟擦过多少回屁股你还记得吧！”
想要收拾纪烟烟其实很简单，纪堂是纪家命根子。
纪烟烟又一直是听妈妈话的乖乖女。
不能正面收拾她，可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甚至可以让她体验一番什么才叫压抑的生活。
他杜康从来都不是好人。
纪烟烟害怕了，连忙闭嘴。
“我不见豆豆了，你不要伤害纪堂，我求你了，，我不见豆豆了”
她弟弟的生活本来就艰难，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
“杜康我再也不见豆豆了，，，，我先走了”
纪烟烟逃跑似的离开了。
杜康自嘲的笑笑。
自己的亲身女儿还没有弟弟重要。
李兰兰看着碗里面的堆着的菜，默默的拿起筷子吃起来。
关小垚看着空盘子很满意，刚好合适。
菜有点凉了，李兰兰又给豆豆点了个肉沫蒸蛋。
豆豆吃的满嘴都是，刚刚和爸爸打电话又饿了。
小妈说饿的快说明在长身体。
看来最近她又要长高高了。
啊呜～
miangmiangmiang真好吃。
脸颊塞得鼓鼓的。
………
关小垚很庆幸听了沈白白的话两点就开车站等着。
人太多了，好几次都被人挤出来了。
李兰兰用出吃奶的劲才把自己和豆豆塞进去。
结果一回头发现关小垚还在外面。
“小垚抓着我的手。”
李兰兰粗暴的把关小垚拽了进来。
这次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几人都站着。
豆豆人小，李兰兰给她挤出个位置，让她坐在袋子上。
豆豆坐在红色的塑料口袋让，里面装着的是她的花衣服，双手抱着李兰兰脚打瞌睡。
天气太热了，几个窗户口根本就不管用。
很车厢里面充斥着的骂娘的声音。
关小垚紧紧的揪着她的书包，怕把里面的裤衩子挤出来。
李兰兰还以为她是怕被偷，也把自己的手放在包包上，怕有人来光顾。
杜家给她的二百块钱她从来没有离过身。
晃晃悠悠，的车辆行走在弯弯绕绕的山路上，车厢里面的人也昏昏欲睡。
下午五点左右，几人终于到了。
关小垚揉揉自己的腿，都快站废了。
看着熟悉的地方，关小垚居然有了一丝莫名的归属感。
豆豆抱着她的花衣服走在前面。
李兰兰提着两个袋子跟在后面。
关小垚扛着七八个袋子跟在李兰兰后面。
早知道她就不买那么多了，她还是高估了她自己。
李兰兰看不下去，转头替她分担了几个袋子。
按照她这走法，天黑了也回不了家。
关小垚甩甩手。
“谢了啊！”
要是沈白白在村口等她就好了。
要不然等她走到牛棚，她手可以不用要了。
手手都勒紫了。
王老头看着她们这大包小包的，也见怪不怪了。
中午他可是跑了两趟才把关家的东西拉回去。
在村里面引起不小的轰动，关家买了一车的细粮，那可是精贵玩意儿。
不是有钱就能吃上的，这年头能吃饱就不错了。
等几人回村的时候，坐在树底下的人又有热闹看了。
狗蛋知道李兰兰今天带着豆豆去镇上了，老早就在村口等着了。
见李兰兰提着两个大袋子回去，赶忙去找他奶奶。
李兰兰看见了直接带着豆豆往玉米地里面走。
“豆豆我带你去玉米地玩躲猫猫啊！”
豆豆也看见了狗蛋了。
“小妈快点，我们现在就去玉米地躲猫猫，快点。”
抢东西的人又要来了，快跑。
豆豆两条小短腿跑的飞快。
关小垚没有在村口看见沈白白，只能自己扛着东西走。
沈白白不是不想去接泥娃娃，是关貴把他们几个扣在了河里面。
这一段需要泡在水里住河坎。
知青点的人干不了直接走了。
只剩他们几个牛棚里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