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筹办寿宴

    阅军回来之后，英斓重心点放在万寿节，虽然离万寿节还有一段日子，但是准备工作要做好，云淙吩咐过刚登基不要如此铺张，英斓自然也有分寸。

    英斓知道自己好朴素，但是皇上的万寿不能简朴了，立刻吩咐尚宫局让她们做好准备，寝宫要给布置一下，让尚服局给皇上做一套新衣在寿宴上穿。

    其实这些东西好准备，但是自己给云淙备什么寿礼很为难，云淙一出手就是一座庄园之类的，自己应该送什么给他，一时间没有啥想法。

    秀芸你说寿宴之上我该给皇上备怎么样一件寿礼，娘娘备啥都是好的，皇上肯定都喜欢，唉真是烧脑的啊，刺绣之类本宫又不太擅长。

    礼物只是真是头疼，一到送礼环节就头疼，其他人礼物好办，给皇上备的礼物又不能太俗的，自己动手做，本宫又不擅长。

    容本宫好好想想办，这么烧脑的问题，估计得困扰本宫几天，让下面都准备妥当的，本宫礼物真是难想，什么礼物在皇上面前那都是稀疏平常。

    娘娘往前送的礼物呢都是亲手做，以往随意做做也就罢了，当天寿礼让大家都观赏，皇上丢得起这个人，本宫也不能让皇上跌份。

    算了本宫想想再说吧，娘娘以前给皇上做过衣服，不如做一件皇上肯定喜欢，尚服局手艺在前，本宫做就是大巫见小巫，本宫刺绣水平上次做一次躲个懒，也算是不露丑，才绣的花草，你以为当年给陛下做衣服为何不绣蟒纹。

    我还以为娘娘是喜欢素朴淡雅的风格，其实是本宫绣艺不精，现在皇上这样身份本宫绣个香囊，都绣都那样一般，龙袍那简直就是讨个没趣，估计寿宴当日下面备的礼物也会是一个比一个精致。

    娘娘不若写幅墨宝，皇上挂到乾坤殿去，皇上的书画造诣能看上本宫的书法，不笑话本宫就不错了，娘娘瞧您说的皇上宠着您，您绣的香囊皇上可是日日带着啊。

    不若娘娘表演个才艺，那日估计各位千金可能都会献舞，本宫去初学就去献舞跟她们比起来，那就是使皇上尴尬，如今这样深身份也是不便的。

    娘娘不若亲自下厨一番，不是有这么一句话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上次做桂花糕不是挺好的嘛，娘娘不如学个炒菜什么的，给御宴上面前添道菜了。

    这些也未尝不可，不过都不出彩，不算是能脱颖而出，算是本宫小时候偷懒的结果吧，小时候军营长大没有学这些闺阁小姐擅长东西，早知道学着有用，难怪祖母现在让阿媄学呢。

    好好琢磨一下，娘娘喜欢什么皇上肯定就喜欢什么啊，还是不能大意，自己思量一番再说了，往年时候陛下不太爱过生日，宫宴也是自然有人安排，本宫也只是给陛下备一碗长寿面而已。

    长寿面自然要备的了，其他礼物也得准备啊，宫宴献礼环节本宫今年压轴，这个礼物得合皇上心意，不能太俗套，又要比百官礼物更能突出。

    这是皇上第一次以帝王身份过生日，本宫一点都不敢马虎大意了，莱公公一声皇上驾到打断主仆两人的话题。

    英斓看到云淙来，让秀芸备茶具，臣妾来给皇上泡茶喝，刚才你们聊什么呢，其实镇在外面也听了一点，没聊什么啊，就是聊聊后宫闲碎事物，这不是马上您要过万寿节呢商量怎么布置一下宫里，虽然知道今年不能大过，怎么也得给您表示一番。

    寝宫前段时间按您的意思搞了一番之后我就想着说宫里给您换换新寝具，顺带让人给您寝宫和御书房多摆几盆花。

    云淙说你看着安排就好了，万寿节不用铺张，宫宴你看着安排就好了，简简单单就好了，英斓说您放心我一定安排妥当，你来安排万寿节，下回你的千秋节我亲自安排，那臣妾真是荣幸之至啊。

    刚才听到讨论寿礼，你想送什么都可以不要那么有压力，你送什么朕都喜欢，那怕不送，你天天陪在朕身边，陪朕吃个饭朕都很开心，本来是打算万寿节就咱们两个过，后来一想不合适，宴会结束之后咱们单过一次，百官还想给您贺万寿呢，简单简单就好 ，朕知道不习惯这样场合，无碍的您万寿节臣妾会尽力做好。

    参加万寿节的人员名单正在拟定，稍后会给您过目的，您看着好就行，朕到时候当天露个脸就是了，感觉您不太期待过生日啊，以前您还是太子时候生日宴您都是露个脸待一会就走了。

    过生日那天还要见到一顿大臣过来敬酒，本来想高高兴兴的放松一下，参与宫宴又吃不好，索性就不爱去参加了。

    我知道众目睽睽之下您用膳就要很讲规矩，很约束自己，您放心宫宴之后单过臣妾一定备桌您爱吃还有长寿面，给您过一个温暖的生日。

    宫宴上更多是应酬各方关系，没事来敬个酒的，确实如此，第一次见宫宴见陛下时候就是爹爹带我去给您敬酒，臣妾印象深刻，去之前臣妾也很紧张，没想到陛下您也有些不自在。

    感觉您老去参加，我以为您早就习惯这种场合，是不得不去，好了您万寿节您去坐坐，吃几口看看演出，收收寿礼，多好啊。

    云淙说哎呦一提寿礼朕看你眼睛都亮，那是自然啊，万寿节给您寿礼肯定都是最好的，这是惦记着朕的寿礼。

    皇上打趣了，这天下是有您的，下面送来的东西也自然都是给您的，哪有给我的份，我就是羡慕而已。

    自打我嫁去太子府，日常宴席都很少，您基本在府里您也不办什么宴会，也不留朝臣在府里用膳，我跟各位夫人小姐们也不怎么太走动。

    这算是赏花宴之后算是有了个往来罢了，您的万寿宴肯定异常热闹了，热闹一番也好，宫里也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您当了监国太子之后就没有好好过过生日，今年算是补上一次了。

    秀珊启禀娘娘，宴席出席人员名单已经拟好了，膳食单子也拟好了，您过过目，放着吧我一会看看。

    筹备寿宴也是累着你了，云淙这些东西大面上你把把关就好，下面细节东西就让尚宫局那边照管就是了，不要这么操劳，委屈你了，以前宴会都不太习惯的人，现在就要张罗这些，难为你了。

    无妨臣妾既然嫁给皇上，皇后职责臣妾就要当着的，皇上不用太顾及臣妾，您要忙就去忙就好了，这些东西我会处理妥当的，给您过个开心放松的生日，就是臣妾的目的。

    好了这些东西我下午再处理了，咱们先用膳吧，您吃好午睡一会，下午接着看折子见大臣，万寿宴就是来享受和给您放天假的。

    午膳菜色都端了上来，英斓看了一上午东西，早都饿了，皇上用膳吧，云淙给英斓夹着菜，多吃点，一上午烦累你了。

    一会吃完朕给你按摩一下，英斓还真表现出真有点头疼和脖子疼了，一上午老低着头了，吃饭时候也有点摸着自己脖子了。

    以前就算是有点宴会之类的，也只是让英斓看看知道一下就好了，太子府管事会把一切都处理好，所以英斓没太上手这些东西，云淙把她保护很好。

    那些家宅尔虞我诈都不让她沾染，不让那些小姐来，一是不想让他们打扰自己跟英斓独处，二是觉得来了就是说些家常理短。

    英斓进宫之后还是保留自己本性着，其实云淙也很喜欢英斓的本性，觉得让她过着以前一样的无拘无束生活就好。

    让英斓觉得进宫之后跟在府里没有区别，让她觉得宫就是自己的家，所以英斓这一次处理宫宴自己就觉得有点慌乱，老爱发呆，本来云淙也想如以前一样，让下面处理就好了。

    但是觉得英斓当了皇后这些东西还是应该适当让知道些，这次算是让英斓体验一下，做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

    万寿宴云淙都觉得是可办可不办，英斓愿意张罗着，就算是让英斓找点事情做做罢了，自己也不能老陪着她，英斓愿意接手宫务他自然不拦着，愿意学这些，就让英斓学着也无妨。

    用了膳之后云淙真是开始给她按摩头部和肩膀，按着是挺舒服的，说自己也能体验一把皇上亲自来给按摩，觉得一上午疲乏都消散了，脖子肩膀也不太酸，可能按的太舒服了，给英斓按睡着了。

    也可能是今天起的早，中途没有机会躲懒，吃饱了有点犯困了，抱着她到床上盖上被子让睡着吧，刚才送来那些东西，云淙开始帮忙过目了，宴席人员名单一看可真是不少人呢，把她几个哥哥也都叫回来了，提前述职，在京参加寿宴，斓斓开心了就好了。

    世家小姐们基本都来了，云淙让她们来赴宴就好，敬酒和表演节目尽可能不用她们，免得斓斓看见多想了。

    斓斓最近爱看舞蹈和杂耍让她们下面多安排几个，宴会菜色除了寓意好的菜加点皇后爱吃的，皇后虽然爱点酒，自打知道喝酒可能失态就不碰了，改成葡萄酒吧，斓斓可以喝点不用考虑失态问题。

    云淙基本上帮她这些琐碎东西，都处理一番，宴会场地布置云淙没过问，让英斓按着自己喜好布置就是了。

    寿礼之类特地传旨下去，初登大宝，不要这么铺张，让大家送些常用的东西就好，免得让英斓压力大，到时候送精致摆件，精美刺绣，让斓斓更头疼了。

    寿礼这个东西云淙都想好，英斓送什么都可以，自己做的还是什么，只有斓斓送的都喜欢，也不至于让斓斓坐着想一上午，把头都想疼了。

    云淙让秀芸转告娘娘，随意送什么都好，压轴礼物不知道送什么的话，让她看看私库挑一件喜欢就好了。

    若是亲手绣制什么让她跟尚服局说让她们备个半成品就好，不要斓斓那么费心劳神，扎着她的手朕都心疼。

    秀芸皇上放心吧奴婢一定转告娘娘，不过皇上不亲自告诉娘娘，朕若是亲自说那就是命令了，还是要看斓斓自己想要送什么，都随她就是了。

    这些东西一会都送回去让她们照办就是了，让斓斓不用过目了，瞧把斓斓一上午给折腾，脚不离地的埋案一上午。

    云淙都觉得今年办了，明年要不要办还另说呢，觉得斓斓最近都休息不好，吃的也不算太多，心情也不太好，整日都们在屋里了。

    云淙让莱公公把奏折送到这来批，陪陪自己的斓斓，确实军演回来之后忙着处理朝政也没有好好陪着英斓。

    英斓睡了一个时辰起来了，还好奇自己怎么睡着了，云淙说估计你上午太劳累就睡过去了，英斓吩咐秀芸来给自己更衣一下，准备一会去庆云殿看看，这是此次万寿节的举办地，还有让司乐坊那边做做准备下午看看丝竹管乐和舞蹈准备的如何了。

    英斓说您接着批奏折吧，我先去看看场地布置如何了，穿戴好了便出门了，把云淙晾那了，结果云淙还不能说啥，这是给自己寿宴忙活，自己还能提啥意见。

    到了庆云殿看司设房这边正在布置，让她们继续布置着，英斓那里不妥当修改一下就是了，尽管布置一番也不敢太喜庆。

    英斓觉得很满意让她们接着布置就好，自己先去看看当天节目如何，除了让大家吃好，也得看好啊，还有明天把报名参加宴会小姐也都叫来，看看她们准备的如何了，秀芸转告了皇上的意思是小姐是不是不要献舞了，上回苏小姐冲撞娘娘之后，皇上不太愿意让娘娘跟那些小姐们打交道了。

    英斓觉得既然准备了，那就是让她表演一番自己也看个新鲜了，皇上也能在宴席上多坐会了，往年皇上不爱看估计是觉得节目太老套没啥心意罢了。

    今年特地吩咐了节目要好好准备些新颖的，英斓真挺想给云淙好好给他过个生日，大家陪他一起过，觉得让云淙觉得没有那么孤单了。

    司乐坊把今年新拍的曲目和舞蹈都给英斓表演了一番，英斓看后还是觉得不错，让她们多加练习，保证表演当天万无一失。

    等看完所有节目回宫时候，天都黑了，云淙说怎么回来这么晚啊，没有啊出去看看节目和场地准备的如何。

    让她们多吹了几遍，多跳了几遍罢了，场地盯的比较仔细了一些，龙椅坐垫也是亲自摸摸了软硬，非常细节关心到了每一处。

    好了出去大半天了，也饿了吧感觉用膳吧，朕陪你一块吃，皇上一直在等臣妾嘛，您可以先行用膳啊，或是可以通知臣妾回来的啊，您饿着自己多不好啊。

    你能等朕一起吃难道朕就不能等你啊，过来用膳吧，下午工作准备的顺利嘛都挺好的，您不要操心了，万寿宴把自己带去就可以了。

    对了朕通知下面万寿宴时候加点杂耍，英斓听罢说知道了，会安排百戏班过来献艺的，增加宴席的趣味嘛。

    对了您让各家小姐不用献舞，我琢磨了一下既然小姐都备好了节目还是让他们表演了吧，我也算是看看新鲜了，云淙说你喜欢就好了。

    说罢云淙给英斓夹着菜，英斓也给云淙盛了碗汤，吃饭感觉就像是平常夫妻感觉，聊着天说着话很轻松。

    说忙了一天休息一下，洗漱了吧早点安歇了吧，明天你不还要见那些小姐呢嘛，估计有你烦扰的了，无碍的只要皇上对万寿宴满意，臣妾辛苦就算是没白费。

    第二天一早，英斓帮云淙更衣上朝后，便让人传旨给献艺的千金们，来宫里先行表演一番，知道云筠和英媄爱热闹叫他们一起来看。

    让各位千金进宫之后先去蓬莱阁更衣再去御花园候着吧，告诉云筠和阿媄直接去御花园等着就好。

    秀珠秀春服侍本宫更衣，让秀芸去陪同那些小姐，让秀珊去陪着公主和英媄了，换好衣服用了早膳，问起了昨天宾客名单和膳食单子呢，秀春告诉娘娘，皇上已经代您批复了下达下来了。

    听罢明白昨天的皇上意思，也没有想太多，坐着撵去了御花园，云筠和英媄已经来，御花园亭子里已经备好了椅子，等着英斓来看表演。

    各位千金换好了衣服，秀芸带着她们去了御花园，众位小姐拜见过娘娘后，娘娘问谁先来，其他小姐一旁坐下观看，苏小姐当仁不让要第一个表演。

    苏小姐愿意第一个来，确实很好，英斓说罢让她开始，虽然云淙派人点播了她，但是她还是没有死心还是想要进宫来，这次就打算以一舞来吸引云淙注意力。

    觉得上次是自己失言了惹闹皇上，觉得这次自己好好表现，一定还有机会，苏小姐跳着，英斓跟一旁的云筠讨论着。

    皇嫂我觉得跳的不错我也这么觉得的，挺好的，不过今天苏小姐舞服确定挺扎眼的，非常明亮的颜色，一身艳紫色的舞裙在御花园中非常扎眼，其他小姐穿的相对要简单一些，其实这不是苏小姐最后的表演服装，还有当天参加宴会服装要要求更加华丽。

    一舞跳罢，英斓让她坐下休息一下，如果累了可以先行去更衣，接下来侯太师孙女献舞，跳了一曲荷花舞，倒是一种清凉感觉。

    各位小姐都纷纷下场跳舞，看了一圈之后觉得表演都不错，有的还需要练练，英斓说愿意的话可以去蓬莱阁接着练习，若是愿意回家练也可以，就可以先行回府了。

    苏小姐开口了说是难得进宫一次能否安排面圣，我等应该先去给圣上请安，进宫不请安太失礼了。

    英斓还未开口道，云筠开口说道皇兄公事繁忙估计无暇见各位，寿宴当天自会见到，云筠这才明白皇兄不让跟这些千金小姐往来了，都想来给自己当小嫂子啊。

    皇兄独宠皇嫂，这些人真是没有没有眼力见，这个苏小姐也真是冒失 ，苏小姐听罢只好离开，既然皇后娘娘不让见，臣女们先行告退了。

    苏小姐算盘是您不给安排我就安排个偶遇就好，英斓让秀芸接着去陪着这帮小姐们，直到出宫为止。

    云筠说皇嫂你说苏小姐没有眼力见，英斓回答到人家可能真心倾慕你皇兄罢了，若是论身份，丞相千金嫁给你皇兄非常合适的。

    苏小姐接着肚子不舒服为由，让侯小姐扶着离开了，俩人说既然娘娘不然公开见，咱们就先去面圣就好。

    可是都说不让见，咱们这么冒失去不好吧，苏小姐说咱们就是进宫排练节目排完之后来拜别一下皇上。

    皇后娘娘看不见她也就管不了，侯小姐看到苏小姐铁了心要见皇上，俩人找到御书房，崔公公挡在面口说皇上议事批折子不见任何人，两位小姐请回吧。

    苏小姐刚想说什么，侯小姐拉住了她，既然皇上忙就不用打扰了，崔公公提醒二位小姐，皇上召见臣子就有苏丞相和侯太师。

    还是请回吧，要拜别去找皇后娘娘拜别就是，皇上无空召见你们，而且皇上也不知道您二位进宫，云淙其实是知道就是不见她们，若是想等就去宫门口等苏丞相和侯太师。

    两人灰溜溜的知趣离开了，侯小姐劝她，你也是非要来见碰一鼻子灰，到了也没有见一面。

    回去蓬莱阁换好衣服之后，俩人在宫门口等苏丞相和侯太师，苏丞相看到女儿不高兴，怎么今天表演没有表演好嘛，侯小姐说苏伯伯，阿姌表演的很好，就是刚才想去面圣没有见到，正好您跟祖父在里面议事呢。

    苏丞相看着苏念姌是无语了，皇上赏花宴都拒绝你了，你怎么还有这个心思，说你来献舞，真是来表演一番，想要艳压一下，你的那群姐妹，谁想到你还有这个心思。

    苏伯伯您也别说阿姌，她正不开心呢，苏念姌说阿思你别说了，侯小姐名唤侯思琪，你看看人家阿思多懂规矩，你啊赶紧回府吧。

    这边看完所以小姐们表演，英斓就带着云筠英媄回到坤明殿，聊着天，秀芸也来禀告了所以小姐都回去了，小崔子来禀告了苏小姐侯小姐面圣之事。

    云筠说我就知道那个丫头不死心，这回去了碰一鼻子灰该死心了，你说皇兄那么点她了怎么还不明白呢。

    英斓说无碍，陛下这么英俊，天下女子都惦记着也很正常啊，你俩一会别走了就在这用膳吧，没准你皇兄也过来呢，小崔子听后明白娘娘的意思先行告退。

    云淙忙完事情，听说云筠也进宫来了，就感觉去了坤明殿，怎么样一上午，英斓说都挺好，皇兄你不知道那个苏，英斓拿脚碰了云筠一下提醒不要往下说，打断了她的话，云筠见状也没往下说，转移了话题，英斓接过话茬说你刚才说的是酥肉吧，一会备点，真是嘴馋的丫头。

    云淙听到外面的谈话，知道人也进不来也就没有过问，好了一会想想吃什么就好，云淙说斓斓还没有备好，不如朕陪你一起准备一下。

    朕与你共同书写一份墨宝当压轴，这样那些大臣礼物在怎么准备都是俗物了，本来听了您让秀芸转达的建议去私库挑选本来说是定了玉如意，今天这个建议更好，俩人共同书写一份墨宝，云淙把着英斓手下一副字，天下太平，这幅字寓意也好。

    果然这幅字更好些，云淙对英斓说你要是喜欢玉如意，送了也无妨，朕转手送给你，兜兜转转又回到你手里了。

    宴席和参与人员名单等等各项事宜都准备妥当，比较费时就是尚服局新作的龙袍，英斓也去了好多趟，亲自来关心进度。

    这毕竟是是在寿宴上穿的不容有失，宴会前也都准备妥当了，英斓心里也轻松不少，天天起来就忙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