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不依不饶
眼瞅着这般情形,许大茂也冷静了下来,秦淮茹貌似说的没错,这件事情的的确确跟秦淮茹没什么关系,这一切都是易忠海的错。
想到这儿,许大茂道:“对不起,我刚才也是太冲动了,我向你道歉,好吗?”
呼 … …
秦淮茹深吸了口气,一脸平静的看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说的没错,当时你确实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现在我们没孩子,咱俩离婚吧!”
“不!”许大茂赶紧摇头道:“淮茹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打你,好吗?”
“ 咱俩才刚结婚多久,不要老谈离婚,伤感情!”
秦淮茹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许大茂帽之后,缓缓脱下了自己的上衣。
“来吧,我没什么能给你的,就当是对你的补偿了。”
“咕噜!”许大茂咽了口口水。
尽管秦淮茹是个寡妇, 可皮肤光滑紧的翘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如果说单论身体不论人品的话,秦淮茹绝对是整个四合院最勾魂的女人,没有之一,这也就是为什么何雨柱上一世对秦淮茹死心塌地的原因,毕竟这样的小寡妇,搁谁谁不喜欢!
… …
后院,娄晓娥道:“柱子,怎么你们四合院搞得乌烟瘴气的,真不知道是怎么评上优秀四合院的!”
“ 嗨,装呗!“何雨柱冷笑道:“这些人好面子,张口闭口满嘴都是仁义道德,满肚子都是男盗女娼。”
“以前,易忠海总是喜欢给别人洗脑,谁家出事他就捣鼓着大家捐款。”
“他没儿没女,一个月挣的钱根本就花不完,可其他家庭都是拖家带口的,挣的那点工资根本就不够用!”
刚开始还好,久而久之大家都就有了怨言。
上一世,四合院之所以其乐融融,完全是因为有个傻子在后边撑,准确来说是两个傻子。
到后来易忠海落了个好名声,秦淮茹成了楷模。
可这些事情,如果没有冤种撑着,那完全就是一盘散沙,就像今天这样,昔日的易忠海被整个四合院的人批斗。
“你说的这些我是不能理解!”娄晓娥摇了摇头,道:“不过,我第一眼看易忠海就不像啥好人。”
“虽然他说的话很受听,可我总觉得对方心思深沉。”
“我爸之前跟我说过,满嘴仁义道德的人,十之八九心里有鬼。”
“没错!”何雨柱点了点头。
道德这东西,其实就跟内裤一样,你要有,但没必要本人就拿出来炫耀。
… …
次日,工厂正式放假。
何雨柱打算带着娄晓娥和何雨水去趟西直门。
如今的喝的好吃的好喝的好,整个人长高了不少,皮肤白白净净的,与上一世黑黑瘦瘦的样子截然不同。
看着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样子,何雨柱很是欣慰,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回想着上一世,何雨柱恍如隔世,似乎是一场梦。
老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食堂主厨,明明可以过上好日子,可偏偏给人拉帮套,最后落了个惨死桥洞的下场。
到头来,还是自己的一生之敌给自己收尸。
说来也是可笑,斗了一辈子的人反倒成了朋友,帮了一辈子的人成了死敌。
老话说的一点都不假,人不能对太好,狗不能喂太饱。
另一边!
经过一晚上的休养,易忠海悠悠的从床上转醒过来,死死的盯着天花板,满脸愤愤的看着自己的老伴道:“为什么不说我去医院,为什么!”
“你只是气晕了而已,不用去医院。”现在家里也没什么钱了。”
“放屁!”易忠海大吼一声,道:“家里边怎么可能没钱,我一个月60多块钱的工资,说,那些钱到底哪儿去了?”
“孩子不要钱吗?”一大妈道:“这些年,你明里暗里,没少给秦淮茹花钱吧。”
啪!
易忠海直接坐起身,一巴掌打在了一大妈的脸上,怒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也在怪我,我不应该帮助秦淮茹,对吗?”
“没有!”一大妈摇了摇头,捂着自己半张肿胀的脸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这些年,你确实没少给甲甲贴钱,这是事实。”
“我那是助人为乐,你懂什么!”易忠海扯着嗓子大吼道:“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做人要大度,不要在这些细枝末节上斤斤计较!”
“你是我的女人,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心都不长呢,啊?”
在对方的怒吼声中,一大妈低下头不敢说话。
见此情形,易忠海内心稍微好受了一些,随即深吸了口气道:“你给我记着,我要做什么事情轮不到你来插嘴,你要是再敢多管闲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听见没!”
“知道了!”一大妈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生怕在激怒易忠海挨打。
之前易忠海可是说好的,有了孩子就不打自己,可这货说话就跟那放屁一样。
“愣着干嘛,碍眼的玩意儿,赶紧滚去做饭!”
说完,易忠海重新躺在了床上,仇恨让他止不住发抖,那表情狰狞的吓人。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何雨柱给阴了,害得自己被整个四合院批斗,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不行,此事若是不报复,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趁着没人注意,易忠海偷偷的从床上起来,悄咪咪的朝着隔壁走去。
眼瞅着没人,他直接溜了进去,看准时机直接往何雨柱的水缸里撒了一些药粉。
用手搅拌均匀之后,易忠海把头探出门外,确定安全之后又偷偷的溜了出来。
结果,由于太过紧张,直接把包药粉的纸落在了地上,可这一切易忠海浑然不知。
“何雨柱呀何雨柱,你不仁休怪我不义,等着吧,你们一家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说罢,易忠海转身回屋。
殊不知,这一幕恰好被藏在门后边的聋老太太看的是一清二楚。
“他跑到易忠海家干嘛去了,偷东西,不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