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过肩摔
“妈，你说什么呢！”
秦淮茹赶紧拦着贾张氏道：“咱不是那种借钱不还的人，我们只是暂时困难而已！”
“我妈他一时糊涂，大伙别当真！”
“狗日的，我也是被这杂种气昏了头！”反应过来的贾张氏指着何雨柱骂道：“何雨柱，早晚有一天我儿子把你带走。”
“我去你妈的！”
何雨柱一个没忍住，上去就是一个过肩摔，直接把贾张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贾张氏只感觉自己头晕眼花，脑瓜子嗡嗡的。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何雨柱居然敢向自己动手。
易忠海大吃一惊，惊呼道：“何雨柱你干嘛，你疯了吗？”
“贾张氏这么大年纪，哪禁得住你这么摔。”
“别愣着，快把贾张氏扶起来啊！”
贾张氏吃的又肥又胖，好几个人才把她搀扶起来。
“哎哟哟，我的老腰，我的老腰啊！”贾张氏哭天抹泪。
秦淮茹一脸愤怒的盯着何雨柱道：“何雨柱，你太过分了，一大爷，我要召开全院大会！”
“好！”
易忠海点点头，很快中院架起了桌子，易忠海坐在最中间，左边坐着刘海中，右边坐着阎埠贵。
咳咳！
易忠海干咳了两声，道：“具体的事情大家都了解，我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们四合院讲的是道德礼仪，尊老爱幼，傻柱当众打贾张氏，行为极其恶劣，后果非常严重！”
“这严重影响到了我们四合院公序良俗，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何雨柱出现这种问题，你这个当父亲的难辞其咎。”
“即便贾张氏千错万错，你一个小辈也不能跟长辈动手！”
贾东旭是易忠海的徒弟，刚走没多久易忠海没反应过来，还指望着秦淮茹给自己养老送终。
闻言，其他人认可的点了点头。
十几岁的孩子打长辈，属实不应该，就连何大清都有点害怕，摔死了咋办！
面对着众人的质疑，何雨柱只是冷冷一笑，言语间充满了不屑。
“是吗，你所谓的公序良俗，就是跑到别人家门口闹事，言语侮辱别人的母亲吗？”
“你口口声声说做人要大度，我就想知道怎么样才算大度？”
“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还是说慷他人之慨，冠自己之名？”
“一大爷，您工资不低吧，怎么没见您慷慨大方呢？”
“徒弟走了，不该拿出点钱贴补贴补，贾家多可怜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男人走了，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上有老下有小多不容易！”
“您跟一大妈两个人花不了多少钱，做人要有爱心嘛。”
我… …
易忠海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只是想让别人帮忙，可没说要自己出钱。
此话一出，贾张氏眼巴巴的看着易忠海两眼冒光。
这话说的没毛病，自己老伴没了，儿子也死了，俩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
现在秦淮茹肚里还怀着一个，整个京城就没有比自家更困难的了。
说起院里的人就来气，一群没眼力劲儿的玩意儿。
自己儿子死了，他们都不懂把家里的钱啊，粮呀，布呀往来送点。
人多力量大，一家五块钱一个月还四五十呢！
“不是，扯到哪儿去了！”易忠海赶忙道：“我们在说打人的问题，跟钱有什么关系。”
“就算有关系，那也是赔偿费的问题！”
“念在你还小，又是初犯，赔个五块钱这事就算了。”
“我陪你妈！”
何大清骂道：“是她先骂的人。”
“不是，你是跟贾张氏有一腿，还是跟秦淮茹有事，怎么老向着贾家说话。”
“你是真不明白啊还是装糊涂，怎么，我们何家人好欺负？”
“借了粮食还要挨骂，回头还得赔钱，你这一大爷就这么当的？”
论嘴皮子易忠海根本比不上何大清。
况且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这种事情搁在谁头上谁能忍得了，不借粮就骂娘，这还有没有天理。
五块钱，五块钱都能买她一条命。
这时，一直跟易忠海不对付的刘海中突然开口道：“老易，我觉得你说的不在理儿！”
“东旭走后，整个四合院就何家帮过忙，借过粮。”
“秦淮茹也说了，是借粮，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反倒是贾张氏坐在地上无理取闹，换成你你能忍得了吗？”
这回，易忠海彻底无语了。
眼瞅着一大爷和二大爷意见不合，阎埠贵赶紧装起了和事佬，只见他笑眯眯的道：“这样，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老规矩，举手表决，同意何雨柱赔偿的请举手。”
听闻此话，大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听到这会儿，他们又觉得贾张氏有点无理取闹，上次借的钱还没还，这回又去借粮。
平心而论，这个年代家家户户都不容易，何雨水小脸蜡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反倒贾家一家子吃的白白胖胖的，根本不像是缺衣少食的家庭。
这回向着贾张氏，回头跟自己借粮咋办？
这一家完全就是狗皮膏药，一旦粘上了想撕都撕不掉。
眼看大伙儿都没举手，易忠海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他可是院里的一大爷！
见此情形，刘海中得意的看了一眼易忠海。
“老易，少数服从多数。”阎埠贵道。
“不行！”
贾张氏勃然大怒，直接站起身公然指着大伙道：“举手啊，都给我举手！”
“你们一个个瞎呀，是不是看我们两个寡妇好欺负。”
“老贾呀，东旭呀，你们看看吧，这帮人骑到我们脖子上拉屎！”
“不借粮食也就算了，还打人，一个雷劈死他们吧。”
“老贾… …”
贾张氏哭的正起劲，秦淮茹拉都拉不住。
“听见没，这老鸨子骂咱们不是人，这事能忍得了？”
“本来还挺同情她，她居然咒他们死，叔能忍婶儿都忍不了，揍她！”
说罢，大伙一拥而上，直接把贾张氏踹翻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别打了！”秦淮茹在一旁拉架，奈何力气小，拉不住。
趁着这个机会，何雨柱偷偷离开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