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后悔已经晚了
吴老板的3个原石个头都不小，解石起来比较花时间。不过原石老板们似乎很想知道这场对赌的结果，都非常耐心地等待。大家在阴凉的地方坐着，喝着乐乐、庄婷和张薇薇泡好的茶水。
“莫老板，你觉得吴老板的3个原石解石以后，能出什么种水？”吴老板现在正在两层小院的解石工作间里盯着解石，一个原石老板便好奇地向莫小凡提问，这个问题也正是众人心里想问的问题，大家都想听听莫小凡会对吴老板的3个原石作出什么样的预判。
这个问题莫小凡根本就不会回答。其实并不是莫小凡不想有什么把柄被别人抓住，而是因为莫小凡是根据异能判断原石，也就是说是像警犬一样靠嗅觉来找出散发香味的原石，种水低于细糯种的原石没有任何气味，所以莫小凡只能笼统地判断这3个原石都在细糯种以下，不选择它们。至于这几个屁都闻不出来的原石内部具体是什么情况，莫小凡怎么可能知道？
当然这话不可能直接说出口的。
“那3个原石啊，我不是说了吗，全都到不了细糯种。”
“那莫老板认为具体会是什么种水呢？”那个原石老板依然不依不饶的问道。
“你这个老板的问题有点好笑啊，我的精力当然是放在研究高种水的翡翠上，怎么会去关心不成材的石头呢？难道你相石是专门去看哪些是普通原石的？”
“我们瑞丽去年盛传有一个赌石圣手，大家都说他可以预判原石的种水和色，预判的准确率非常高，从来没有失误过。”
“哈哈，那个赌石圣手你见过吗？刚才你也说了，赌石圣手预判的是原石的种水和色，那肯定也是预判内含高种水玉肉的原石，并不是预判那些普通的原石解石后是什么吧？那个传闻我也听过，赌石圣手现在怎么样了？”
“赌石圣手去年在我们瑞丽活跃了一段时间后就销声匿迹了，亲眼见过他的人很少。莫老板，你们香玉堂刘老板的赌石水平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水准？我常看你们香玉堂的短视频，刘老板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赌石高手了。”
“刘老板的赌石水平当然高啊，如果不是他今天外出了，本来应该是他来挑选原石的。”
这时候吴老板几个人从解石工作间里出来了。吴老板的原石已经开始解石，一时半会完不了，工作间里噪音又大，没必要继续在里面守着。
看到吴老板几人出来了，外面的老板也停止了议论，吴老板没有理会莫小凡，径直走到他的同伴面前聊起了闲天，说话很大声，吴老板似乎是在说等他赢下这场对赌将要如何花销那一百万。
莫小凡很有些无奈，在他看来这个吴老板真是在做白日梦。说到赌注，莫小凡反而在替吴老板担心，输了对赌以后，他能不能拿出一百万来？
工作间里解石的噪音停止了，吴老板和两个见证人紧跟着阿远跑进了工作间。过了一会，完成解石的34公斤木那，由阿远用小推车推着从工作间出来。原石被推到了两层小院的前院，见吴老板的第一个原石完成解石了，那十来个原石老板和香玉堂的员工都围了上去。
吴老板和见证人确认完成解石的原石正是吴老板的34公斤木那。大家都站到一旁，等着这场对赌的裁判石文磊为原石揭盖。
石文磊对今天事情的发展很有些无奈。本来事情很简单，他出面邀约一些原石卖家把原石带到香玉堂，香玉堂能买下多少原石都是他石老板的人情，他本人还能够按约定俗成的规矩从卖出了原石的人那里得到一笔中介抽成。后悔的是不该叫上吴老板，这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但得罪了香玉堂，也扫了石文磊自己的面子。
石文磊不幸做了对赌双方的裁判，他自己都搞不清希望哪一方能赢。吴老板的原石再不行，不至于3个原石连细糯种都到不了吧？香玉堂取胜，吴老板是个赖子，到时他赖账的话，岂不是自己也要受牵连？
石文磊的脑袋中在想很多事，他有些不情愿地伸手揭开了原石的盖子。随着盖子揭开，吴老板和见证人的脑袋也伸到了原石上方。
揭盖后的34公斤木那切面黑白相间并且还有很多杂质，没有丝毫种水的表现，更没有任何内化的迹象。吴老板亲自压灯查看，手电的强光在切面上丝毫透也不进去。简单的说，这个木那切出了连豆种都不是的砖头料。
由于这个原石个头较大，吴老板当初要求阿远对原石切上两刀，因为原石尤其是木那场口的原石有概率内部的玉肉会比外围的要更好一些。但是，石文磊伸手揭开第二片原石后，下面的结果还是一样，甚至杂质还要更多一些。这下子就算是吴老板自己也不再对这个木那心存任何侥幸了。
“吴老板的34公斤木那，解石结果没有达到细糯种。”石文磊宣布了第一个原石的解石结果。
这个结果不算太出乎大家的预料，毕竟吴老板这个34公斤木那的品相大家都看在眼里，虽然这个原石确实有概率出细糯种甚至更好的种水，但是从概率上来说，这种货色的原石出种水是惊喜，出砖头料属于正常范畴。
第一个原石切垮了，吴老板依然神色自若，或许是因为他脸皮足够厚，也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还有两个原石，只要其中一个原石解出细糯种，他就获胜。看来扳本的机会依然很大，就像赌桌上的赌徒那样，永远都觉得只要下一把赢了就能够扳本。
接下来解石的是22公斤的木那。这个木那用油切机解石，对油切机来说22公斤的原石不算大，所以在34公斤木那完成解石之后20分钟，22公斤木那也完成解石，被阿远从工作间推了出来。
依然还是先由吴老板先确认是自己的原石无误，石文磊对原石进行了揭盖。
当吴老板看到这个原石切面的那一刻，已经没有先前那么镇定了，他开始有些发慌，觉得这次对赌是不是有些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