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终抵福州
秋未白看着这个坚毅的小尼姑轻笑着,这才是他认识的仪琳。
于是第二天开始,秋未白就两人一骑,另外一匹是随时换乘的,这样下来,在不惜马力的情况下一天狂奔三百里。
秋未白本来还想再走,但是这毕竟不是一天就能到的,这马终归还是要用,于是便耐着性子每天就三百里。
刚开始的时候仪琳窝在秋未白怀里还有些别扭,红着脸连喘气都提心吊胆。
但是时间一长,她也就习惯了,甚至多半时候都是直接躺在秋未白怀里的。她身体终究没有秋未白强健,于是秋未白便一直渡着真气给她。
不然这几千里下来,就她这个小胳膊小腿,怕不是真的要颠散架了。
一连跑了十几天,别说仪琳,秋未白都有些嘴唇发干,风尘仆仆。
待得秋未白到了建阳县的时候,仪琳已经扛不住了,两匹马也差不多,整个都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
秋未白便停下了脚步,让仪琳好好休息一整天。
如今的仪琳对秋未白自然是言听计从了。毕竟这边到福州已经只剩下将近一天的路程了。
秋未白却不打算再带着仪琳往前了,他会自己去看看。
仪琳可以在镇上休息两天。养马喂马的事也得交给她。
于是待得第二天,秋未白留了十几两银子给仪琳之后秋未白便离开了。
这剩下的几百里,秋未白打算腿过去。他一路踩着轻功,快逾奔马。到了晚上也没停,总算是在子时左右到了福州城外。
秋未白现在麻烦的是要找到华山派的人,福威镖局倒是好找,不过如今肯定已经破败了。
但是向阳巷他又不知道在哪里。
自然是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地方找吧。
秋未白先是跃进了城里,然后循着记忆找到了福威镖局。
可如今是凌晨了,不管什么地方都熄了灯,秋未白如幽灵的搬的到处纵掠,一心想要找到一些江湖人,可是这大晚上的实在是无从找起。
于是他便在福威镖局的房顶上坐了下来,认真梳理起整件事。
首先起因肯定是岳不群要找辟邪剑谱,他们从洛阳金刀门一路南下,如果按照原著是因为令狐冲的强大,再加上那些乌七八糟的人搞的什么五霸岗聚会,把左冷禅给震住了,一直没动手。
这次却是没了令狐冲受伤的事,自然就不会去开封,之后就更加不会在五霸岗停留,就在秋未白去梅庄的时候,他们应该是直接往福州去了。
这一路到福州路上肯定会有人跟着,先不说一定会去的嵩山派,就说青城派还有剑宗的封不平成不忧。还有乱七八糟的绿林道,整个福州肯定热闹。
华山派终究是少了主事的人,岳不群的手段高明归高明,但是毕竟走的是奇险的路,他手底下没有能直面威胁的能力。
真要是嵩山派撕破了脸,他岳不群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按照封不平跟成不忧的个性,他们要的是完整的华山派,而不是将整个华山赶尽杀绝。
而且他们要的肯定也有紫霞秘籍,所以他们的目标肯定是岳不群。
绿林道的好汉们自然看重的是林平之的剑谱。
可嵩山派是全都要的个性。
这样一来秋未白倒是挺佩服岳不群的,他很清楚这些人的想法,但是华山派实在是太过弱小,他只能用正道的身份压制这些人,想来左冷禅也不敢真的撕破脸。
但是这事实在是太险了,一不小心整个华山派就要覆灭了。
可是想来想去,他也没想到别的路子,弱小的就不会有人权,他也只是在豪赌,要翻盘,这条路本来就凶险。
只是这样一来,秋未白就有些为难了。在福州城里掠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什么江湖人的行踪。
于是他也只能等到第二天再去找。
天亮之后秋未白便四处探看,结果却依旧一无所获。
大多数人都还是老老实实的老百姓,满街佩刀的情形终究还是没看到。
秋未白在东西城内找了半天,却依旧没见到江湖人。
秋未白反倒是更加奇怪了,毕竟秋未白来这也这将近两年了,路过的城也不只是一个两个,偌大的城可能没有太多江湖人,但是绝对不会一个都没有。
可这偌大一个福州城,居然连一个佩刀执剑的人都没看见,这才奇怪。
于是秋未白便找人打听向阳巷的事。
总算这地方还是不会跑的,秋未白到了向阳巷之后到处看了看,总算是看到了那个被藤蔓纠缠的破落院子。
牌匾已经落了,能看出来是个大宅子。
秋未白直接就大白天的跃了进去。走到正厅的时候秋未白抬头往阁楼上看了一眼,是破了个洞的。
想来辟邪剑谱是已经被人拿走了。
秋未白算了算,他们找到剑谱的日子大约在中秋前后,秋未白在恒山那边收到信的时候差不多是将近十一月,劳德诺在路上跑了一个多月?
虽然如果按照平时赶路这个时间是没错的,但是这次是救命的事,按说再怎么说也不会耽误这么久。
按照常理来说,按照劳德诺的本事,一天跑个两百里是没什么问题的,那就是说劳德诺动身的时间应该是在九月中下旬。
那就是说是在剑谱出世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岳不群才发的信。
秋未白在研究,不管怎么说,岳不群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修持,却还在这边徘徊,那估计就是有别的目的。
秋未白拧着眉想了半天,还是先去找人。
只是他却不敢跑的太远,城里如果探听不到消息的话,城外就更难了。
直到秋未白见到一个白布包着胳膊的汉子在酒楼里喝酒吹牛。秋未白靠了过去
“我跟你们说,那个青城派的掌门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的,但是手上的功夫那是真厉害,我学了这么多年,最后也只能勉强跟他打个平手…”说道这这家伙拿起酒碗就灌了一口,旁边的几人都斜眼看着他,却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