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铃木照夫
第2天,蔡余的脸色稍微憔悴了些,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好。
站得高看得远,这句话果然没错。
蔡余心里暗暗想着,之前自己还以为鸿上光生会被真木博士给骗到,原来被骗的一直都是真木博士。
只有当自己站在这个位置上,才能发觉对方的小动作竟然如此明显,吃一堑长一智,自己可是亲眼看着真木博士是怎么在鸿上光生手下阳奉阴违的,正因为如此,才能一眼看穿现在的问题所在。
但现在自己的问题可比鸿上光生要麻烦多了,鸿上光生这个老狐狸是完全将自己排除在外的,当时的他手上没有一枚核心硬币,自然不是贪欲者或者骑士的目标,而最后拥有一大堆细胞硬币的他成了最后的赢家!
可现在那些混蛋股东发展自己的势力是为了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吧?
摆明了就是不服自己,同时自己才刚上任,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势力,奥菲以诺的寿命也极其有限,他们现在就是在等,等一段时间花形不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会默认为花形已经没了,到时候自己会面临什么场面就不用多说了吧。
“想不到,哪怕是这种情况那些畜牲还想着争权夺利,该说是真的小日本呢,还是没有大局观呢……”
现在人类与奥菲以诺的矛盾战争已经彻底激化,那个时候他们想的却是把自己干掉,他们自己上位,连种族生存问题都不顾了。
蔡余简单的洗漱完,就直接开车去到了智脑公司。
琢磨一大早就带着那堆奥菲以诺和他们的战利品在智脑公司的楼下了,蔡余从地下室放车上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
蔡余点了点头,看着下面那些孩子眼里有些愧疚,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何为鳄鱼的眼泪?底层人的苦难都是上位者的剥削所带来的,当上位者看到底层人的艰难时或许会可怜他们,但也只是可怜。
抢走他们,杀害他们的父母,这些事都是蔡余下的令,看到他们如此惊恐,愧疚的同时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要怪就怪村上峡儿吧,都是他害得我们这样。
蔡余叹了口气,当之是成也欧兹败也欧兹。
成是因为如果没有经历过欧兹副本,没有见识过鸿上光生和真木博士这俩,恐怕现在连做出决定都不会。
另者则是因为如果之前没有被他们整怕,自己现在都不会面临这种情况。
“把他们都送到我们公司旗下的孤儿院去,做好这些,你们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不过昨天晚上有一个小组遇到了骑士,小组两个人尽数死亡,孩子也被骑士救走了。”
“哦?”
这倒是引起了蔡余的兴趣,怎么会这么巧就被乾巧他们救下一个孩子呢。
“是的,我们现在都是两两为一组,基本形成互不打扰的局面,刚才在集合的时候我发现少了一组,刚才也有其他小组的人说,昨天晚上见到了三个骑士抱着一个男孩离开了。
由于是骑士,他们不敢上前,所以我推测应该是骑士杀死了那个小组把孩子带走了。”
琢磨有头有理的分析,昨天在一群下级奥菲以诺中,他找回了自信,不再是像从前那样二了,反而是恢复到了刚出场的那时候。
蔡余眼睛微眯,心里已然有了猜测。
能被主角团救走的孩子必然不是普通孩子,这是每一个世界不变的原则。
主角是身怀大气运之人,能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必然不是普通人,这么一看,自己得去抢孩子了。
“干得很好,把这些孩子送到孤儿院之后你就联系结花,现在这些孩子都由结花和沙耶负责。”
“沙耶?是那个……”
“对,就是那个变身成德尔塔的女孩。”
得到确定的答案后,琢磨心头一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行了,是叫你联系结花,不是叫你联系沙耶,对了,昨天你们辛苦了,今天你们就休息一天,今天晚上不用行动了,你们自由行事。”
吩咐完后蔡余就连忙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到办公室的第1件事就是打开自己的电脑观看起了安在洗衣店的监控。
还好小型摄像头在这个时代已经有了,否则还真不好监视。
而此时的洗衣店内,看着这个孩子,众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
“要不……把他送给孤儿院吧。”
海棠直也挠了挠头,很是无奈的说。
看着眼前这个一句话不说,就这样呆呆的看着他们的男孩,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没有办法。
“不行海棠,现在外面那么危险,如果没有我们的保护,照夫再遇到奥菲以诺怎么办?”
木场勇治反驳了他,现在外面这世道只要是人都不会安全。
孩子叫铃木照夫,一个十分木讷的男孩,从被他们带回来到现在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我们这里有谁会照顾孩子?木场,我们现在已经很累了,如果昨天晚上不是要把这个孩子带回来,我们还能多杀几只奥菲以诺呢。”
草加雅人难得的支持了海棠直也,要知道平时这两人可都是水火不容的。
“可是……”木场勇治一时语塞,的确,如果要把孩子留下来,掌握绝对话语权的人是启太郎。
先不说这店就是启太郎的,就是说平常他们三个都要拿着腰带到处找奥菲以诺打架,哪有时间照顾小孩?有时间的不就他们三个吗?
“巧,你也说句话呀。”
突然被木场勇治cue到的乾巧此时也十分难办,按常理来说,把他送到孤儿院是最好的,毕竟他们这里谁都没有育儿经验。
但现在外面这种情况把他送出去保不齐他什么时候就会出事。
“哎呀,你们吵什么吵?不就是一个孩子吗?你们不管我管。”
园田真理大声呵斥了他们,然后走到铃木照夫的面前拍了拍他的头,把一口粥送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