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伪装诱捕公式(abo)30
陆承听表面看起来很平和。
若非那些浓度已经几乎饱和的白兰地香味还肆无忌惮的弥漫在空气中。
想必没人能看得出他体内的信息素已经如惊涛骇浪般汹涌肆虐了。
“你还好吗?”白思砚抬头看着陆承听 轻声问。
陆承听抬手擦了擦白思砚额头上的汗珠,声音也很平静,他说:“你不该来的。”
白思砚握住陆承听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手心,哄他:“不来怎么行?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陆承听在过去的许多岁月里,受过无数种伤害和磨难。
但尽管如此,这种alpha的信息素暴动,还是让他难受了。
没有达到承受力的极限,也没有到崩溃的临界点。
却也如万蚁噬心般让人焦躁难耐。
他看着白思砚顺从的模样,轻抚着他的脸颊,问他:“你知道你要面临的是什么吗?”
白思砚在强烈的信息素压制下,面色开始变得潮红。
他抬手解开上衣纽扣,缓缓释放着属于alpha的安抚信息素,对陆承听道:“我早就知道。”
他跪在地上,仰着头,虔诚的吻住陆承听,对他发出邀请:“来。”
熟悉的香根草气息温柔的环抱着陆承听。
陆承听没有感受到丝毫不适,甚至意外的觉得自己体内的信息素在逐渐向白思砚的信息素靠近,并试图将其融合。
—————————————(赠送一千)
白思砚知道,陆承听还是在克制。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道:“陆承听………把我………当做你的omega………”
陆承听知道白思砚是什么意思,他喉结动了动:“你确定吗?”
白思砚被浓烈的白兰地熏的醉意上涌,他骂道:“哪那么多废话!”
陆承听闻言,顺从的低下了头。
大量白兰地开始和香根草争夺栖息地。
白思砚被本能所控,挣扎着想要逃跑,却被陆承听狠狠压住。
同为alpha,白思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陆承听力量上的差别。
逃脱不了,只能呜咽出声,想要求饶,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可怜的香根草张牙舞爪的与其对抗却无济于事。
它们渐渐被辛辣的白兰地所包围,所占有,在一次次高等级信息素的冲刷下,逐渐退缩。
许久之后,陆承听惊讶的发觉,自己那些无处宣泄的信息素竟像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合适容器,开始源源不断的去往白思砚体内。
白思砚也同样有所感受。
他身上的刺痛消失了。
香根草开始包容,并接纳那些极为霸道的白兰地。
之前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妙体验。
白思砚打了个激灵,轻哼一声,找到陆承听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陆承听的汗水滴落在白思砚肩上,他笑出了声,吻着白思砚的后颈,低低道:“白思砚,你臣服了。”
白思砚哼了一声,他缓了半天,才找回自己几乎出窍的灵魂,也跟着笑了。
信息素臣服。
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有极大可能会伴随有信息素依赖的症状出现。
是alpha与alpha之间最忠诚,最亲密的关系。
这种现象出现的概率,在这个世界上,不足万分之一。
白思砚心中窃喜,还带着一丝如释重负,他说:“完了,陆承听,你再也甩不掉我了。”
伴随着信息素排斥现象的消失,所有事都变得容易且愉快起来。
陆承听不再有所顾忌,白思砚整个人也一下放松了下来。
他们在这栋空旷无人的宿舍楼里,没日没夜的做着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顶级alpha在易感期里,常常是无法进行正常思考的。
他们会神志不清的忘记时间,忘记地点,忘记所有人,一心只顾着面前只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
一旦被打扰,不仅可能会对周身所有人进行无差别攻击,还可能会出现一些自残现象。
原身就是因为在易感期时为自己注射了大量omega抑制剂才导致了死亡。
李小乐三人打白思砚的电话打疯了,陆承听当时的占有欲处于病态中,不允许白思砚跟任何除他以外的人说话。
白思砚一边哄着陆承听,一边求他,一边安慰他,让他去接电话,自己再三保证不跟其他人说话。
陆承听这才勉强同意接通了电话。
他听见李小乐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并不和他对话。
只将手机放在一边,继续压榨白思砚。
都是成年alpha,李小乐一听见电话里的动静,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只祈祷白思砚不要死的太惨。
期间有安保部门的beta进到楼里来送饭,敲开门看见满身戾气的陆承听,连忙把饭放在门口,向后退去。
陆承听感觉不到饿,但白思砚快饿死了。
陆承听就将奄奄一息的白思砚搂在怀里,亲手喂他吃饭,哄他睡觉。
就连白思砚要上洗手间,陆承听都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校方在事发后联系了陆承听的父母,一方面是担心陆承听的状况,另一方面,一整栋楼的学生没地方住,也需要解决。
陆父陆母赶到学校后,先是确认了陆承听的安全问题。
陆父甚至直接请了省医院的医生过来,还准备了探测信息素和生命体征的仪器。
探测仪器在12号宿舍楼内,检测到了两种alpha信息素。
医生对陆父投去了一个疑问和震惊的眼神。
陆父当即就明白了是谁在陪着陆承听渡过易感期。
“时刻监测,如果没有意外,就不要声张。”
陆父留在宿舍楼下,陆母大手一挥直接包下了学校附近最好的几家酒店,为这些有家回不了的无辜学生提供了住所。
陆承听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第三天下午,才算有所缓解。
期间那名负责监测信息素状况的医生无数次感叹又震惊。
一名顶级alpha,不靠药物,不靠omega。
仅靠另一名alpha,就平稳渡过易感期这种事,不敢说史无前例,但绝对足够罕见。
白思砚陪着陆承听在狭小的宿舍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
最要命的前三天过去后,之后的四天就轻松了许多。
虽然陆承听依旧不允许白思砚跟别人说话,不允许别人看见白思砚,也不允许白思砚离开他的视线。
但他也不再拼命的折腾白思砚了。
多数时间都只是圈着白思砚,让他在自己怀里睡觉。
一周后,空气中的白兰地香气才终于开始收敛,逐渐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