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猫的徒弟
接上一章继续 ：三个 手握铁索，手持刀剑之人把赵璃抽筋剥皮之后欣然离去。
赵璃按照白胡子老爷爷的吩咐的话，头睡向床的里面睡觉，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但是整个人已经筋疲力竭，不再有往日的精气神了。
玉帝派人抽了龙筋，剥了龙皮，赵璃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了，他只留下了一嘴金口谕言，说什么 就 是什么的金口谕言。
赵璃的母亲看到孩子这样痛哭流涕，知道这个孩子已经被她随意说出的话害残了。
赵璃已经不能去学校上学，白胡子老爷爷再也没有回来见过赵璃，他已经完成了他的 使命。
舂风如鼓，心里的火焰被风熄灭，刮着呼呼的风直抵达人心里最虚弱处。
村子里万家正在修建房屋，今天是个上房梁的好日子，老万家请的大师傅，正在屋梁上走屋脊，也叫跑房梁。
师傅手里抱着主人家里准备的五斗升，里面装满来五谷粮食，银元硬币，五彩绳头，各色糖果，这一切都是主人 家讨个吉利 。
大师傅，开始跑房梁之前要沐浴，更衣，净身，上香。
房梁上绑上一把三根红色筷子，一本陈年老黄历，三个嘛钱子（古币，越老越好）等。
屋子周围站满了 人，等着大师傅撒五谷粮食和硬币糖果。
吉时已到，大师傅站 上屋脊开始跑梁。
嘴里念念 有词，“五谷丰登，财源广进，安居乐业，平安吉祥，卜云其吉，奠厥佑居，竖千年柱，驾万代梁，吉星高照，福地吉祥，旭日悬梁，紫薇绕梁，梁起户聚瑞，瓦普门纳祥，天眼照宅地，阳光撑栋梁，金梁光耀日，玉柱力擎天。华发立柱日，鸟歌上梁时……”都是祝福的寄语。
边说边撒五升斗里的粮食和金钱，屋子周围的人开始抢金钱，抢糖果，谁抢到就是谁的。
最多的是孩子们，笑着追逐着，在黄土里翻找着……
赵璃这时候从万家门前过，说了一句：“有什么好抢的，眼看着房梁马上就要断了。”
没想到这句话一说完，只见房梁“咔嚓”一声响，真的断掉了。
这还了得，万家老掌柜的脸上布满阴云，万家，家丁马上围着赵璃，要讨个说法。
赵璃：“我看到什么就说了什么，你们检查一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万老掌柜的让人查看，结果房梁断裂处有一个硬伤，就算现在不断，加上去屋顶也会断的，到那时 会比现在更加危险，损失会更大。
赵璃总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事情，他看见普通老百姓总会说一些吉利的话，奇怪的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当人们都知道他是金口谕言时，赵璃的运气又走到头了。
赵璃坐在一个破窑洞里，万家老掌柜和钱家老掌柜找到他，对他说：“赵璃，只要你能给我们说上两句话，照着我们写下的字条说就可以了，前面的事情就一笔勾销，不再追究你。
赵璃想着这两家人世世代代对赵家欺辱欺凌，赵璃的爷爷是因为自家门前的一棵树，被钱家老爷一镢头打死。
谁家门前种的树就是谁家的，钱家老掌柜非要说赵璃家门前的那棵树是他们家的，结果赵璃他爷爷上前理论就被钱老掌柜打死了。
这笔旧账赵璃想着也该清算了。
于是赵璃说 ：“你们两个向我走近一些，我看你们写的什么东西。”
钱老掌柜的和万老掌柜的递给赵璃一张纸条，赵璃拿着纸条说：“此地向阳，安定祥瑞，打坟篡天堂是一处好地方。”
随着赵璃话音刚落，钱老掌柜的和万老掌柜的同时 说一声：“不好！”刚出口，窑洞轰隆一声塌陷下来，黄土掩埋了赵璃，也埋了钱老掌柜和万老掌柜。
关于九龙子璃吻的民间传说，就这样随着那一声“轰隆”，要告一段落了。
龙隐寺就坐落在距离崆峒山四五公里地靠北的地方，看上去就像一条伏着身体盘趴着的蟠龙，龙隐寺就在龙头的位置上。
龙隐寺的后山现在被开发出了大片的墓地，好多人有钱的都在哪里买了墓地，希望埋在里面，后辈儿孙里出个大大小小的人物来。
顺便说一下赵世王村子里现在没有一户姓赵的人家。
……
现在，让我们在来聊猫和它徒弟的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在白鲨得到这只猫猫咪以前，它生活在黑暗的森林里称王称霸，那时候动物界的大王还没有老虎啥事情。
猫咪 那时候的名字叫“派~”。
黑暗森林里是派~说了算。
某天，老虎初来咋到，想找个人带它上道。
就在黑暗森立里打听，老虎碰到狐狸。
老虎：“你好，我想找个厉害的角色跟着它学几招，你知道这里谁能胜任这个角色。”
狐狸：“要想知道谁是厉害的角色，你得出这个。”狐狸边说边用食指搓了搓中指和拇指。
老虎没明白啥意思，就也学着狐狸的样子用食指搓了搓中指和拇指。
狐狸说：“码内，你有吗？”
老虎摇了摇头又点点头说：“有，大大的有。”
于是老虎把狐狸带到它的洞穴里，狐狸看着金灿灿的满地黄金，眼里冒出贪婪的光。
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出一条妙计来。
第二天，狐狸送给老虎一箱甘肃省平凉市静宁县出产的冰糖心苹果，对老虎说：“这是甘肃省平凉市静宁县出产的冰糖心苹果，你可以在百度上搜索一下，这种苹果出口海内外各个国家，口碑很好。
就是价格有点贵。多 吃可以增强体力，吃多了自己就是厉害角色了，黑暗森林里的动物们都吃这种这种苹果。
是因为原产地，甘肃省平凉市静宁县那里有，相对比较大的昼夜温差，造成了苹果它特 有的冰糖心的甜味道，你可以尝一尝。”
说完狐狸用它刚去美甲店里做好的修长的手指划开了苹果箱，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在衣服蹭了蹭，然后 递给老虎。
老虎咬了一口，甜汁瞬间溢满唇齿，口腔里面都是甘甜。
老虎它从没有吃过如此香甜的苹果，它陶醉 在苹果的醉人的芬芳里不能自拔。
狐狸每天都来查看老虎吃苹果的情况。
狐狸看见老虎在刷牙，就说：“哎呀，老兄，不是我说你，这么香甜的味道让你都刷掉了，多可惜呢。”
老虎说：“我牙痛。”
狐狸说：“牙痛，你刷它也痛啊，要从根本上治它，才能好。”
老虎问：“怎么个治法，你说？”
狐狸说：“祛病要去根，要想彻底根除，就得连根拔掉病灶。”
老虎：“你让我去拔牙，我不去？”
狐狸：“你可以不用 拔，只要你能撑的住。”
狐狸走了，老虎受不了牙痛，就在森林里找大夫，它敲开了山羊医生家的门，山羊医生没有在森林里见过这位老虎先生，就只给它进行了保守的治疗。
过来几天，老虎牙痛地在森林里跑圈儿，狐狸穿上医生的衣服，要帮助老虎解除痛苦，脱离苦海。
狐狸：“老兄，我要帮你除去痛苦，但是，这需要金子。”
老虎：“只有你能治好我的病，我那些金子全给你都可以。”
狐狸随机拿出纸笔，让老虎签字画押。
做完财产过户。狐狸从口袋里掏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一头栓在老虎牙上，绳子的另一头栓在一棵大树上，做好这些，狐狸在老虎站的地方放了一颗鱼雷，鱼雷点燃，老虎一跃而起，那颗能咬断钢筋的牙被拔掉了，金子都归了狐狸。
而老虎想要拜师学艺的事情还没有一点头绪，现在身无分文，它坐在黑暗森林里没有了人生方向。
这时候一条眼镜王蛇从它身边路过，看见老虎垂头丧气的。
眼镜王蛇就问老虎：“仁兄，我在这里行走多年，怎么没有见过你，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老虎谈了口气说：“我叫小虎，我听说黑暗森林里有厉害的角色，我想拜师学艺，来了这么长时间，什么都没有学到，还被拔去了牙，金子也耗尽了。”
眼睛王蛇说：“你说的没错，黑暗森林里的确有一位厉害的角色，它叫派~，你只要能学到 它的本事，我保证你能在这里称大王。”
老虎：“怎么才能找到它呢？”
眼睛王蛇说：“它不太好找，平时都躲在角落里睡觉，夜晚才出来活动。晚上它的眼睛会发出两束蓝光。”
于是老虎就白天休息，晚上出去，找这个叫派~的。
时间不久，老虎在一个老鼠窝旁边就找到了猫咪，并拜在猫的门下，入了猫科，归属成了猫科动物。
猫咪收了老虎，就悉数将自己平生所学倾囊相授，寒来暑往，夏练三伏冬练三九，扑，趴，跃，撕，咬，拉，撑，挑……黑虎掏心，虎视眈眈，虎虎生风，虎爪飞扬……都教给了老虎。
过了三个年头，老虎感觉自己可以了，狐狸又找到老虎。
狐狸：“以你现在的身手，你完全可以在黑暗森林里当大王。”
老虎：“我现在不就是大王吗？”
狐狸摇了摇头说：“嗯，呢！你还不是，因为还有个派~在你前面挡着你，你只要干掉它，你就是黑暗森林里真正的大王了。”
老虎受到狐狸的蛊惑，对猫咪下手了 ，它追着猫咪跑过了三条乌水河，一副弄不死派~誓不罢休的样子——一棵大树挡住了猫咪的去路，老虎张开血盆大口向猫咪扑来，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猫咪一跃上了眼前的大树，侥幸躲过了老虎的追捕。
老虎在树下质问猫咪，“骚猫，你为何还留了一手。”
猫咪：“本来最后一招是准备今天教给你的。谁成想，你的心这么急！”
老虎在树下蹲守了三天三夜，这招叫蹲守，是猫咪的拿手好招，老虎用这招对付了它的师傅。
三天后老虎进了黑暗森林里，临走之前给猫咪留下一句话：“别让我在森林里再看到你。”
从此猫咪远离江湖是非，重返人间，在那个雨夜敲开了白鲨的家门，跟随白鲨过起另外一种人生。
……
白鲨试着叫它猫咪，猫咪，咪咪，你出来，我带你今晚吃鸡。
它依然不出声音……
春上村树说，“穿过了暴风雨，你就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你。”
猫咪，等你穿过了这场暴风雨，你也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你了。
两个小时的外出时间已过，白鲨给医生交代了两句，就匆匆赶回了乌城三角城警局。
还记得那块索罗在海 滩上捡到的龙涎香吗？
白鲨抠下了 指甲盖那么大点 给了那个医生，医生说要拿去化验，白鲨只好说：“奥，对，不起，我拿错了。”
白鲨从医生手里拿过这个价值连城的龙涎香，有些东西它真的不适合有的人用。
因为他怀疑。
在快到警局的大门口时，一只鸟形飞行器从白鲨头定上飞过去了。白鲨在张鱼的病房里见过这个飞行器，那次是差点削掉了白鲨的脖子。
今天这个飞行器飞的很高，有点像是追踪。
白鲨快步的走向警局，哪里有一道屏障，可以防止追踪。
看大门的老头，新换了一个人 。
白鲨：“大叔，您是新来的吗？”
大叔 ：“是的，前面那大爷请假了，他家里有事情，我过来顶替几天班，你来局里有事吗？”
大叔刚一说话就转移话题。白鲨在提问，他马上又提问白鲨。
白鲨：“我在里面坐牢，刚刚有事，请假出去了一下。”
大叔：“坐牢还可以请假出去啊，现在政策太人性化了。”
白鲨：：“大叔，我这最多只是算个临时关押，病人在医院里，他好点，我就能出去了。”
大叔：“住院的是你什么 人？你为什么进来的？是因为什么事情呢？”
白鲨：“哦，他是我男朋友，因为误伤。”
突然白鲨意识到这个门卫，他不是一个简单的门卫，他的问题问话很清晰，逻辑非常严密。
白鲨说到男朋友时，大叔的表情很是异样。
大叔：“你，男朋友？”
白鲨马上改口：“哦，是我的男性朋友。”
大叔好像松了口气。
大叔的眉毛很长，有两根 眉毛发白，眼神里混浊着人间的污垢，脸型是方长脸，鼻梁高挺，上面布满了酒糟，嘴巴像个有缺口的碗，个头有一米八，他说他姓张。
姓张？
白鲨马上联想到张鱼，随机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呢？横断山脉，那么远，张鱼从来没有提起过他的父亲，白鲨也没有问过他。
关于家人。
有的人，你不问，他也会对你说，有的人，你问了，他也不一定说！
张鱼没说过，白鲨也没有问过。
就连他的家在横断山脉，也是在横断山脉才说的。
看来不到他的家里，他的家人面前，张 鱼也是不会说的。
白鲨突然对着个看门的大叔很好奇，就像大叔对白鲨好奇一样。
白鲨：“大叔，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在哪里上班？家是哪里人？多大年纪了？”
白鲨本想问，几个孩子？孩子多大了？做什么工作的？
对待像猫一样的人，你一定要比他还好奇，他才会放弃对你的好奇，转而保护他自己，要不，他会把你剥的体无完肤。
大叔听到这里笑了起来：“你不像个犯人，你和他们不一样。”
白鲨：“大叔，我本来就不是个犯人，当然是和他们不一样的吗？”
大叔：“你请假出去多久了？”
白鲨：“两小时了。”
大叔：“那你还不快进去！”
白鲨：“我马上进去。”
白鲨从姓张的大叔嘴里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警察1在电脑前的黑板上演示了几个嫌疑人的逃跑路线，警车2看见走进来的白鲨说：“白鲨，张鱼要起诉你蓄意谋杀他，你准备一下，明天开庭。”
白鲨直接进了关押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还说什么好呢？
口口声声说等他有钱了要娶白鲨的人，却要和她对峙公堂了。
偷包包的那位仁兄看白鲨心情不好，就过来安慰 他。
“你还能请假出去，我就不行。”
白鲨没理他，他继续说：“我说句话你别见怪啊，我感觉你不是个男人。”
他这是找打的节奏。
那个男人听到这种话，能忍住。
白鲨后背有点发凉。
白鲨上前一把抓那位仁兄的头顶上的头发：“再让我听见你bbvv老子yan了你ya！”
看到白鲨眼里的sa气，那位仁兄闭上了嘴。
白鲨松开他，刚转过身，那贼向警察大声喊道：“打人啦，打人啦。”
警察2走过来问：“谁打人了？”
那贼指了指白鲨说：“他打我，还威胁我，他要把我那个了。”
警察2 ：“他要把你那个了”
那贼：“就是那个！”
警察2：“到底那个？说清楚了。”
那贼：“他说要阉了我。”
呵呵！
警察2：“这个事情以他的性子，他完全做的出来。你知道吗？被他弄伤的人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警察2说完“呵呵”了一声走了。
留下那贼呆呆的站在那里。
白鲨不得不佩服这个贼，都说贼的眼睛是最毒的，除了他，这里没有一个人怀疑白鲨是女人。
白鲨今晚上不想出海了，这种状态不适合在水里搏斗，猫咪还在戒毒，明天张鱼还要和她对峙公堂……
取消行动不是白鲨说了算的，不知道那艘以海盗船为掩护的笑岔气船只追踪上了吗？……
到最后是谁背着谁在追赶黄昏。
这个“寒夜”将如何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