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 章温芸去死吧!
&34;段二!&34;另一位御卫军快步朝着段二走来,段二,见同僚急急冲冲的模样,皱着眉问:&34;怎么了,宋枞?&34;
宋枞:&34;段二,你照顾好小公子,刚刚乾清宫内应来消息,璃皇贵妃已毒发,此刻二皇子他们已经乱了马脚,殿下正在路上,倘若有副御卫军总领的侍卫千万躲着!&34;
&34;皇贵妃怎么会中毒?&34;唐玺惊讶,这芯儿前脚刚把饭送过去,后脚就中毒了,该不会这事和芯儿有关系?
见唐玺一脸重疑,宋枞摇头,凝重道:&34;这件事我们也不清楚,公子您跟着段二在一起,千万小心,现在总誉为军统领,已经派人围了乾清宫,进去送膳的宫女太监里面有两个自己人,想来问题不大。&34;
&34;你告诉他们皇上的性命为重!&34;唐玺现在是又急又气,南溪知竟然比他还要冲动,直接毒了个皇贵妃还围了皇帝的住所,真不怕他们恼羞成怒,把皇帝给杀了。
宋枞说:&34;殿下说——公子性命为重……&34;
&34;我这不是没有事吗?&34;唐玺见东方愈黑愈黄的气息,就知道这老皇帝在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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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母妃!
快传太医,传太医!&34;南煜堂眼睛都是红的,抱着吐血的皇贵妃发疯似的朝着太监们喊。
&34;这是谁送的银耳羹!这是要毒害本殿,还是要毒害本殿的母妃!&34;
我一个小太监已经跑着去请太医了,可是刚跑出去就被御卫军围了起来:&34;这是干什么?快让他出去请太医!你们这是要造反吗?!&34;
还以为这些御卫军是自己人南煜堂气急败坏道:&34;这群混账东西,居然给娘娘送有毒的饭菜!&34;
南煜堂卸掉平日里伪装,言语肆意的辱骂跪着的奴才,这时离抱着皇贵妃的南煜堂最近的芯儿突然抬起头。
或许任谁都没想到,平日里这个胆小懦弱的宫女,会这样做——芯儿猛地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做势就要对着昏死在南煜堂怀里的璃皇贵妃刺下去。
&34;章温芸!去死吧!&34;
&34;啊——&34;
芯儿虽说练过一些武术,但到底没有二皇子的武艺好,一脚被踹在小腹上,踢飞出去撞到了柱子上:&34;贱婢!我母妃小心放过你,你竟然胆敢刺杀母妃!那毒,是不是你下的?!&34;
&34;啊……&34;
芯儿被南煜堂踹的不轻,那一脚几乎用了南煜堂全身的力量,虽说还没有施加内力,但确实对一个宫女来说实在是疼痛难忍,芯儿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了出去,嘴角也慢慢的渗出了殷红的血。
&34;是……&34;芯儿微微一笑,她此刻就是要说:&34;我不相信皇后娘娘的死和她这个毒妇没有关系——&34;
&34;贱婢!来人还不把这贱婢拉出去杖毙!&34;
底下的奴才们跪下的跪下,磕头的磕头,外面的御卫军还是端端正正在那里站着。
南煜堂愣了一下,恍然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璃皇贵妃,发了疯一般冲到了南淮胤休息的内殿。
&34;去叫太医!先给皇贵妃娘娘医治!&34;南煜堂手上拿的是一把短刀,刀刃指向祥床上昏迷不醒南淮胤,整个人阴沉沉的,看下一只手,在皇帝床边的孙义:&34;孙公公,还不快去。&34;
&34;是,是……&34;
孙义两鬓都有了白色的头发,一条腿甚至是瘸的,从南淮胤给二皇子囚禁在乾清宫,他也困在这里,为了套出玉玺的下落,南煜堂面子上好生劝南淮胤,私底下也是逼问拷打了孙义,孙义一瘸一拐的向外面走,可刚要出去,就把人拦了下来:&34;张大人,皇上还没死呢——&34;
孙义是宫里的老公公了,张全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最后还是招了招手,让人把孙义放了出去,乾清宫外往日守着一大群太监宫女,只害怕人手不够,可今日不同往时,孙义走了老远,只感觉一条腿疼的厉害,靠在墙边喘息着,抬头还见不到半个人影。
&34;孙公公?&34;
&34;澈王殿下——您来了——
快去救陛下……&34;孙义没有理会旁边搭话的卫三,艰难的跪在地上道:&34;赶快去救救陛下……&34;
&34;……&34;
南溪知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后有暗卫拖着御卫军的尸体去清理,孙义看到那御卫军身上的衣服是副统领的,心里也知道了南溪知已经得手。
从前只是知道澈王殿下的厉害,一直没有见过,这次也算是见到了,孙义整个人忽然瘫软到了地上,神情也放松了,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模样。
&34;孙义呢?怎么还不请太医过来!&34;距离孙义走了已经有些时候了,太医还没有来,南煜堂止不住的心慌,去看一看,倒在地上的皇贵妃,但却半分不敢离开南淮胤的床榻边。
这床榻上的南淮胤此刻已经成了一张保命符,外面的御卫军一个一个的闪开身子,留下一人宽的路,南煜堂没看见,只是觉得外面有人进来了。
&34;皇兄。&34;
&34;你还是来了……你竟然没有死在路上……真是命大啊,皇弟。&34;南煜堂眼睛里是毒蛇一般的阴毒和怨恨:&34;你知道吗,我本以为机会再去年冬天就死了,可没想到上天还是眷顾了你一把。&34;
&34;可那又有什么关系,现在父皇的命在我手中,想要父皇毫发无伤,就立刻找来太医给我母亲医治!&34;
那短刀的尖锋直逼南淮胤的脖颈,在昏迷中的南淮胤也奄奄醒来,刚醒来就看到了对准自己的刀尖,怒火上头,咳了几声,又吐了几口血:&34;逆子,竟然想要弑父!&34;
&34;为什么不传位给我?&34;南煜堂忽然冷不盯着看着南淮胤:&34;明明我才是里面最孝顺的那一个,南溪知他根本不稀罕您的宠爱,父皇您怎么会突然这样?&34;
&34;这皇位定是要留给贤良之人,凭你现在的样子,还想要皇位痴心妄想!&34;南淮胤说的没错,此刻因为身子的虚弱,也只不过哑着嗓子在那里嘘喊着。
&34;贤良之人?&34;南煜堂忽然真切颤声问了南淮胤一句:“父皇,您敢说您没有偏心?”
南淮胤迟迟没有回答,最后反而闭上了眼睛,叹了一口气,说道:&34;你疯了——&34;
&34;哈哈哈哈——&34;
南煜堂没有心软,短刀直接架在了南淮胤的脖子上,手上的短刀还带着金镌,上面的花纹繁杂,夹带着绿色的宝石点缀,值得一提,这还是南煜堂在骑射猎杀中拔得头筹,南淮胤赏的。
&34;煜堂别怕,外公来助你了!&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