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终久还是的臣服
打完电话的张畅,嘴角弯出一丝笑意:男人,你可以让他知道你身体的深浅,绝不能让他摸透你心机的深浅。
唐衡之回馈的信息,使张畅下定决心要把刘昆收为己用。当然,这不是全部的原因,最主要的是他从刘昆貌似卑微的言行中发现隐藏很深的失意和不甘。
去三岔真不是张畅的初衷,她真的只是想在周围转转,顺便理一理自己的思路,最多两个月就要调整了,她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了解到尽可能多的真实情况,为水秘书长的上任做好铺垫。唐衡之只是一条线,有局限的一条线,他只是行走在圈子边缘的一个律师,只能推断而不能无限接近一些真象。
任何一个新官上任都有三把火,烧着了烧准了烧到恰到好处才好,而这把火最有效的开端就是动人。
动人却又是官场最敏感最触动利益的事,并不是如同修理机器一样拆卸更换那么简单,每一个进入这个“机器”的人,身上迟早都会有各式各样的烙印,比如这个圈子,那个关系,这是自从有了官宦这个词就有的东西。秦穆公暗用丕豹无非是借了国之名而己,朱文公斥责党争,不过是赵汝愚的替身。如今天下清明,可官员任然各分门类,无非一个名利而已。于是,就有了牵出一条线,扯出一大串的现象。又扯远了。
但动人又是必须的。新媳妇常自嘲:初来乍到,摸不着锅炉,但该摸的肯定一摸一个准。新官上任也是一样,面对一群根深蒂固的本地官僚,想政令畅通,必须要摸清门道,推陈出新。这才是张畅提前来天州的主要目的。
其实,张畅的目标人物不是刘昆,恰恰是常常自叹生不逢时的曹玉。
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一些喜欢上窜下跳的人,官场商场莫不如此,或自视甚高,或怨天尤人,或关系深厚,或背景神秘,而这样的往往对一个地方摆不上桌面的事知道的更多。曹玉就是这样的人。
张畅和曹玉在九号别墅的一面之见,虽赵处长说了冠冕堂皇多多关照的话,张畅还是看的不重,无非一个一心向上的爬虫而已,这样的人往往贪心有余而能力不足,不堪重用。倒是刘昆的无意闯入,发现了很多纵横交错的线索,扯出了许多尘封的往事。如刘昆这样无根无派的人,如果激起他的欲望和野心,倒能打磨成一把利刃。于是,毅然决心弃曹用刘,既完成了任务,又满足了自己。
人呀,私心永远是打败自己的第一软肋。她在想像刘昆对自己俯首帖耳、感恩戴德的样子,却不料身下却是一紧。
如玉从派出所带回的消息让曹玉怒火中烧。对方不只是报了警、住了院,申请了司法鉴定,还摸清了小张的底细,请了律师,口口声声要追究刑事责任。更主要的是事发十几个小时后才得知消息,完全失去了主动权。对方声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娘的娃总比无娘的好,明摆着要狠狠讹上一道。
曹玉愤怒归愤怒,但头脑还算冷静,打了几个电话等消息的时候,又对如玉说:让刘昆回来处理。如玉说:他来就得关门,再说……话还没有说完,曹玉直接怼了过去:他是直接领导,他不出面谁出面?
心情无比舒畅的刘昆直接进了市场,买了些时令蔬菜还买了两斤排骨一条鲈鱼,熟门旧路的来到张畅公寓开始做饭,两个人的饭好做也不好做,多了吃不了少了太简单,主要还是讲个色香味俱全的精致。张畅进门时四菜一汤己摆上了餐桌。
刘昆还是有些拘谨但张畅却象个下班回家的女主人,高跟鞋一脱,直接就进了浴室:十分钟就好,我先冲个澡。
吃饭的时候刘昆的电话一个连一个响个不停,张畅说:你是那一路的神仙,这么多屁事?要么穿衣出门再别回来,要么关了安心吃饭。
刘昆乖乖的关了手机。
张畅张畅回家洗过澡就换了一身新潮的起居服,大v领超短裙的黑色套装,吃过饭,直接向沙发上一躺:吃个顺心饭真的不容易。
刘昆唯唯诺诺的收拾了餐具,过去坐到旁边的单人坐上:书记……
话还没有说出来,张畅就翻了白眼:你能不能不要装?老实说,别墅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真的不是。张畅扑哧的笑了:那你现在还装?
刘昆看着媚眼如丝的张畅,口干舌燥,不时的咽口水,张畅伸出圆润的手臂:傻样,抱我。
其实男女之间的事情就是一张纸,捅开了也是那么一回事。
一场肉搏竟然持续了快两个小时。张畅侧起身子,把脸上一缕头发拢了过去:说会话吧。你的工作我帮你搞定了,明天下午就去经贸委找赵主任开手续,先借调然后走程序。至于为什么要帮你,不要乱想,也不要自以为是,以后会慢慢明白。不过,有几句话要提前说清楚:首先是你搞的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情,比如倒买个野生保护动物、偷挖金子之类,以后就不要干了,男人挣钱的方式很多,有权势的男人挣钱的方法更多。至于钱柜的事情,我的意见是出让了,否则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我可以帮你找人处理。还有就是你的女人的事情,比如说那个刘瑞,你自己看着办,毕竟人家在先我在后,但是,前提条件是首先要让我舒服。刘昆本来没有闲着的手突然一僵。张畅却是丝毫不在意:最主要的要听话,要乖,我呢,在这里一年半载说不上,三年五年也不定,但是,我会把你送到一个你无法想像的高度。当然,我能成就你也能毁灭你,比如,我以前那个领导,我割了他的舌尖,差点还割了他的这里。张畅伸出右手准确无误的抓住刘昆,一翻身,又用左手握住刘昆的嘴:什么也别说,再来。
刘昆却紧紧地抱住张畅,哭了个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