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首幅油画
收拾好心情,把全家福放空间里等风干后再用框架裱起来挂空间大房子里面,想他们了就进来看看,再也不担心会忘记家人的容貌。
在空间里洗漱后就回到卧室里睡了一会儿就听到杏花在叫她起床的声音。
起床打开门栓又趴床上睡着了,杏花看的好笑,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小姐的孩子气。
杏花取出学服放在床边,准备先帮她把衣服穿上,梅子端着洗漱的水进来了,两人一起帮她穿衣服洗脸,洗过脸她彻底醒了,自己漱了漱口就让梅子帮她盘头发了。
吃过饭就带着画架,画布,画笔,颜料,调色盘这些装上了马车,还是钟叔笑呵呵的架着马车去了学院。
昨天学院的夫子都接到了院长的通知,今天暂时没课的都来院长院子里见识一下什么速写油彩画。他们一直都是用毛笔画的的,什么油彩画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叶慕雪进学堂大门就感觉很多目光都往她这边看过来,她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穿戴没有问题就觉得奇怪了。
跟门童打了招呼就进去了,她已经认识院长的院子的路了,就不再需要门童领路了。
来到院长的院子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不少的人在说话,今天这么多人来考试的吗?那轮到她估计要很长时间了吧。
杏花上前敲了敲院门,还是昨天的那个小厮,他见是叶慕雪微笑着说“今天来了好多夫子都来看看什么是速写油彩画的”。
叶慕雪一愣,原来在外面听到说话的人声不是也来考试的学子啊,被这么多人围观她一个社恐有点想退缩了。
被梅子轻轻一推立马就回过神的叶慕雪见门童疑惑的看着她,她呵呵一笑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来到凉亭就看到一群人。
“见过院长,院长夫人,各位师长”叶慕雪进来后就行礼道。
“来了啊,他们几个都是想来看看你说的油彩画的,早早的就来我家蹭饭来了”院长夫人笑呵呵的对她说。
叶慕雪笑了笑才说“院长跟夫人要不要换套衣服或者装束啊,我刚好来准备好准备工序再来画”。
“不用了,你家院长夫人一早就开始准备了,我一个糟老头子了就这样吧”。院长笑呵呵的说道。
众人见叶慕雪拿出一个奇怪的木头架子安装好,拿出一块白色的布,把那布固定在木板上,然后把木板固定在木架上,又见她拿出一个奇怪的棍子出来,一个奇怪的盘子,还有一些没有见过的东西。
叶慕雪请院长夫妻摆好他们喜欢的姿势,然后按照比例用勾线笔先画到画布上,那些来看热闹的夫子都站叶慕雪身后,看到她拿笔的姿势,稀奇古怪在那谈论着。
看着叶慕雪一会儿拿这个笔一会儿拿那个笔,他们偷偷凑过去看那个笔有什么区别,怎么一会儿换一个的,仔细一看还真就不一样,一只粗一点一只细一点。
小厮端来了几个凳子上来了茶水,几位夫子就坐在叶慕雪身后一边喝茶水一边看她画画。
慢慢的轮廓就出来了,夫子们越看越惊讶,居然有这种画法,活了几十年可是第一次看见,他们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声音,就怕惊扰了她。
等轮廓全部画出来后,就准备上色了,就见叶慕雪穿上一件罩衣,这是她之前让陈妈妈做的,陈妈妈看过她画的图像,还解释了罩衣的做法跟作用后她自己也做了一件干活穿,被别人看到了就有人向她打听怎么做的,陈妈妈也不吝啬的教给他们,结果现在只要是干活了就穿上罩衣,特别是厨房基本人手一件了。
一群人见她穿上奇怪的衣服,还纳闷怎么回事呢,就听叶慕雪解释说“这是耐脏的,一会儿我要用颜料调色防止学服弄脏所以才穿上的”。
就见叶慕雪从拿出来的一条条的东西,一个个挤点在那一格格的盘里,还从书包里拿出种粉末掺进去了,凑上去看到的是一种种的颜色跟粉沫调色,那些颜料的颜色真的非常鲜艳好看,又看她又拿出红色的挤了点放进黄色里面,那夫子刚想阻止就被杏花拦住了。
那夫子想说什么就见红色跟黄色调和了一会儿就变成了橙色,他惊讶无比,因为他们画画的颜料都是买的现成的,并不是自己调的,他今天真的见识了。
见叶慕雪将画布上标注了橙色位置上都上了色,那夫子还想说浪费的有点多的时候,见叶慕雪又拿了一支白色的出来挤了点出来,他紧紧盯着那调色盘,见她慢慢调和下见到了一种他从没有见过的颜色,好像是皮肤的颜色,他惊的站了起来。
其余在喝茶的夫子见他忽然的动作都吓了一跳,只见他抖着手指着叶慕雪的调色盘惊呼道“那居然是皮肤的颜色?”
那些夫子听到都放下杯子挤过来看,就听院长训斥道“干什么呢?怎么一点都没有身为师长的稳重,一切等画完后再说。”
叶慕雪先将简单色上完后,需要调色的的在后面都一一调色调出来后再上色。
那画布上院长夫人脸色嫣然微笑的看着小圆桌上的一盆大红色的牡丹花,夫子满眼深情的看着他夫人,整幅画都出来后后面的夫子都倒吸一口气,这画太像了,简直就是把人跟景都搬进去了一样。
“把画搬到通风口,现在不要见光”叶慕雪吩咐杏花跟妹子把画搬到走廊的入口处。
“这是结束了?”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院长夫人问道。
“没有,还要等稍微干一点才能上别的。”叶慕雪回复道。
叶慕雪在院长家蹭了午顿饭,到下午的时候上去看了看,已经风干的差不多了,还让搬去凉亭那里去了。
只见叶慕雪又拿出了刀在画布上一动一动的,最后叶慕雪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瓷瓶滴了几滴在那几朵鲜艳的花朵上,香味扑鼻而来。
“那飞过来的是什么?”一位眼神不太好的夫子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