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认账
屋里,姜大喜借着酒劲儿,还在哼哧哼哧。
毕竟是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浑身使不完的劲儿。
这会儿正舒服呢。
加上赵晓雯哦呜声鬼叫一样,两人都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赵晓雯今晚喝的有点多。
听说要回城了。
姜忠凯又给她好处,一起陷害刘月娥。
她对刘月娥的嫉妒已经深入骨髓,自然欣然应诺。
她开心啊。
一开心就喝高了。
以至于扶刘月娥回来后,竟然当场睡了过去。
睡梦中,赵晓雯感觉到了什么。
她还以为是做梦。
可身上传来的疼痛真真切切。
待到彻底清醒,才知道自己被祸害了。
从对方胡言乱语中得知。
我滴妈呀。
祸害她的不是别人。
正是今晚要祸害刘月娥的姜大喜。
她当时就要把对方推开。
可她胖啊,姜大喜壮啊。跟焊死了一样,根本推不开。
最后,她也放弃了。
她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把她当成刘月娥,心里竟然还有点窃喜。
她做梦都想变成刘月娥的样子,现在实现了。
有个人把她当成刘月娥了。
现在乌漆麻黑才会发生这种事,要是敞亮着,估计姜大喜见到她都要绕着走。
想到这里,赵晓雯还有些窃喜。
既然推不动,那就先舒服了再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
别说,还挺舒服。
何况,姜大喜壮的跟牛一样,符合她的审美。
反正天知地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姜忠凯和姜大喜还以为祸害的是刘月娥。
等事情结束,就当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照样能回城。
两人正舒服呢。
嘭的一声,房门被撞开。十几个煤油灯杵上来,照的人睁不开眼。
“姜大喜你个不要脸的,竟然祸害女知青刘”一个知青破口大骂。
可当他看到姜大喜压着的人时,竟然卡壳,说不下去了。
姜大喜和赵晓雯也愣住了。
现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众人看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时没人说话。
大部分男人来是干嘛的?当然是看白花花的女知青啊。
可这是白花花的女知青吗?猪圈里的老母猪都比她好看。
有的男人晚上喝多了,看到赵晓雯的大肚皮就犯恶心。
姜大喜,你他娘的一点都不挑食啊,什么猪食都吃的下。
赵晓雯毕竟也算个女人,被当场看到丑事,虽然慢半拍,羞耻心还是有的。
突然,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捂着脸号啕大哭起来,众人被这声音震的险些晕过去。
就在这时。
“呕噗”姜大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心,吐了出来。
没有消化的饭菜,还是热乎的,稀里哗啦全吐赵晓雯脸上了。
姜大喜努力大半天,以为自己祸害的是仙女一样的刘月娥,正幻想跟对方生几个孩子,过上没羞没躁的日子呢。
当头一道棒喝,把他打回现实。
敢情自己努力了半天,被一个老母猪祸害了啊。
没错,他一点不觉得是祸害了赵晓雯,反而觉得是赵晓雯祸害了他。
那个委屈啊,就别提了。
尼玛!真上头!
像是连锁反应,围观人群不忍直视,当场就有几个嗓子浅的,跟着吐了出来。
“臭死了,臭死了。”没吐的捂着鼻子躲开。
这其中就有刘月娥。
刘月娥和姜辰,早就混在人群中摸了进来。
姜辰知道刘月娥嗓子眼浅,别人吐的时候故意挡住她的视线,才让她好受点。
“刘知青,看到了吧,要不是我把你偷出来,现在哭的人就是你。”姜辰在刘月娥耳边小声说道。
他的鼻息喷在刘月娥耳朵里,让刘月娥耳尖尖瞬间发烫。
这个登徒子,离人家这么近。
不过,她并没有躲闪,因为姜辰的话,句句戳在她心窝。
是啊,如果不是姜辰,自己还不知道何等凄惨下场。
刘月娥浑身直抖,忍住不让自己眼泪掉下来。
两人没再说话,继续当起吃瓜群众。
“谁能告诉我,我是不是在做梦?”此刻的姜大喜,那是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大发了。
“哇哇我不活了。”赵晓雯本来假装哭两声,证明自己的委屈。可姜大喜突然吐她一脸,让她真委屈了。
她知道姜大喜是嫌她丑。
哪儿有这样的,这不是侮辱人吗? 哪儿有睡了人家,还嫌弃人家丑的。
“姜大喜你这个混蛋,居然大半夜祸害女知青。大伙儿把他抓起来。”
不知是谁吼了一嗓子,众人这才惊醒。
赵晓雯丑是丑了点,可还是个女人,还是个女知青。姜大喜的行为,还是祸害女知青,是犯罪行为。
正义的男人瞬间一拥而上,把光溜溜的姜大喜摁在地上,绳子捆了起来。
有好心的妇女,连忙去帮助赵晓雯,清理身上的污秽。
清理完后,用被子将她盖了起来。
其实不盖也行。
谁看啊,反正没人看。可那不是侮辱人吗。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没祸害她。”姜大喜被几个男人摁着,还在不停挣扎。
“姜大喜,你被我们抓个正着。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敢狡辩。”
众人笑了,特么睁眼说瞎话啊这是。都被抓现场了,还想抵赖,早知道拿胶水给他俩粘起来。
姜大喜梗着脖子吼道,“我没狡辩,我没想祸害她,我我”
他想说祸害的是刘月娥,可有苦说不出啊。
此时此刻,他多想祸害的是刘月娥。就算被抓住,那也值啊。
“你什么你,舒服完了不想认账,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就等着公社审判你吧。”
姜大喜打了个哆嗦,要是公社审判他,按他的情况,不得送去劳改啊。
这可是他和他爹姜忠凯给姜辰设计的剧情,怎么就应验到自己身上了。
说好的姜辰背锅呢,说好的他舒服完娶美娇娘呢。
舒服没舒服,美娇娘也没有,锅还要自己背,这上哪儿说理去。
“爹啊,你在哪儿啊,快来救我。”姜大喜怕了。
从小到大,一家子对他娇生惯养,哪儿受过这种罪。
一想到要被送去劳改,他就抑制不住恐惧。
听说劳改一年到头干活,见不到荤腥,连女人都见不得。要是劳改几年,他还不疯了。
“救你?你干的犯法的事儿,谁来也没用,公社会审判你,还是别拖累我二叔了。”
就在此时,姜辰站了出来,对着姜大喜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