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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庆生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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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沉明的性子很豁朗,热情又不越界,在交朋友方面天生吃香,京城中一大半的同龄人都对他颇有好感,戚暗竹才和他相处一盏茶的时间,就被逗得捂嘴笑。

    “你真好看!”周沉明盯着他的桃花眼,不留余力赞赏,“反正我没在别人身上有这种感觉。”

    收到同性赞美,他不由感到亲切:“谢谢你的夸奖,这是我第一次收到别人的赞美。”

    要说识人,何澜初不打包票,起码七八分是有把握的,这个戚暗竹本性不坏,也没有刻意伪装的感觉,相比于初见,眼下的他更加得体大方。

    许是,柳清嘉对他的细心栽培……

    何澜初不参与两人的对话中,一双眼睛没有半点情感波澜。

    他看着戚暗竹,就这么看着,忽然手指抓紧衣服,像是看透了什么。

    从他刚才见到戚暗开始,就感觉到一种细小割裂感,按理说成婚与未成婚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可是戚暗竹没有那种人夫感,要是让人来指认周沉明和戚暗竹谁嫁人了,估计都得靠蒙。

    何澜初晴天霹雳,喜悦从心脏底部开始滋蔓。他从小爱读书,善读书,幼时常常和柳清嘉一起学习到忘我,但这也为他铸造了一座牢笼,他看不上才华平平的普通贵族,也不想以后嫁入后院争风吃醋,他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以前心悦陈观夏是因为救命之恩,发现陈观夏不似他心中所想那般正直高洁后,他就立刻断了念想。

    俗话说,心空下来后想的最多的那个人,就是真心实意想要结为夫妻的人。

    何澜初半喜半悲发觉,自己心里梦里想最多的人是柳清嘉,已经成家的柳清嘉,外面的歌颂柳戚爱情的人何其多,他每次出门采买,都能听一耳朵。

    久而久之他就不爱出门,也刻意不去想她。

    如今发现戚暗竹还是完璧之身,何澜初简直心花怒放,成婚几月有余都不碰他,那么说明柳清嘉压根就不喜欢他,外面传出来的流言蜚语都是假的,他还有机会。

    风吹过,带来百花绽放的香气。

    何澜初眼睛眨啊眨。

    “哎哎哎!澜初你怎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周沉明手中摘下一朵花,对着何澜初摇。

    戚暗竹回身,三人结伴聊天,何澜初却不怎么说话,摸着心底来说,戚暗竹觉得何澜初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我这里有手帕,干净的。”戚暗竹从袖子里拿了出来。

    何澜初一口回绝:“没事,我不需要,只是风大沙子进了眼睛,已经好了。”

    奴侍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周公子何公子,戚正夫,快去宴席上听旨吧,只有三位没到了。”

    三人对视一眼,周沉明面上一喜,隐隐知道是陛下为自己和二皇女赐婚。

    宴席上跪了一大片,放眼望去,只有柳清嘉一个人弯着腰没跪下,席上的人偷偷看着柳清嘉的背影,才想起来她被封了摄政王,免跪拜之礼。

    大宫娥环视一圈,确定重要的人来了。

    “奉天承运,女皇诏曰!归德将军周燕独子周沉明,秉性端淑,持躬淑慎,才德兼行,言容有责,正值及笄,妙龄之年,朕与周将军商议一致,兹指婚周沉明为二皇女夫,责有司择吉日完婚。钦此!”

    哗啦啦一片磕头,陈观夏和周沉明齐声:“儿臣(草民)接旨!”

    朱锦舒咬了咬嘴唇,心里极不是滋味。

    这道圣旨将宴会推向高潮,陈观夏举着酒杯,连敬三杯,周沉明接受四面八方的恭贺,现在连看一眼陈观夏都有人逗趣儿。

    柳清嘉倒了一杯茶,把戚暗竹手里的酒杯换走:“酒气伤身,少喝。”

    戚暗竹对周沉明印象不错,现在他得偿所愿得了和心上人的赐婚,他也替他开心。

    “妻主,就一杯行不行,周公子今日待我极好,帮我介绍了许多不认识的人,我想去敬他一杯。”戚暗竹勾住柳清嘉袖子下的手指摇晃,“妻主~”

    柳清嘉将酒杯放在戚暗竹手心里:“那你去吧,多玩一会儿也可以,要是觉得不行了就来找妻主,不要逞强。”

    戚暗竹一笑,嗯嗯几句便跑没影了。

    何澜初在后方收入眼底,端着酒杯出声:“柳相的正夫看起来天真无邪,和小孩一样。”

    “何公子。”柳清嘉察觉到了另一层意思,狐狸眼微不可察警惕起来。

    “我敬柳相一杯,没想到眨眼间我们都这么大了,该娶夫的娶夫,嫁人的嫁人。”何澜初嘴边挂上一抹苦笑。

    柳清嘉这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理解何澜初现在不围着陈观夏转反而来找她。

    她举杯,与何澜初一碰。

    仰头饮酒的刹那,何澜初闻到了熟悉的冷涩香气。

    “柳相还记得当年我被人拐到山上的事情?”何澜初放下酒杯。

    柳清嘉思索一番:“当然。”那次之后,陈观夏突然来找她要相同的香料,说是突然觉得好闻,她就给了。

    何澜初13岁被拐到山上勒索,当时是柳清嘉极为意气风发不知收敛的年纪,几人又是好友,当即联合陈观夏集结兵马,上山剿匪,杀出血路把何澜初救出来。

    何澜初:“柳相,你说人会变么?”

    曾经为了舍身救他的陈观夏,变成对朋友存有异心的陈观夏。

    柳清嘉不喜欢回答这类哲学话题,随口道:“或许吧。”

    “我可以向柳相讨要一个东西吗?”何澜初说,“我想要柳相身上香囊的配方。”

    “等宴会散去,我命府上的人给你送去。”

    “多谢了”

    陈观夏眼角瞥见何澜初和柳清嘉在独处,背后的汗毛竖起,调转脚尖,步伐有些沉重急切。

    “你们在聊什么?”陈观夏嘴角张开,咧成一个笑容,“啊!!!”

    或是今日出席穿的衣裙有些繁琐冗长,陈观夏步伐又慌乱,结果一脚踩在裙摆上,往柳清嘉所在的地方扑去。

    “刺啦——”柳清嘉伸出右手去扶她,整条手臂的衣衫被撕扯下来。

    衣服是这两天赶制出来的,被猛地一扯完全抵抗不住成年人的重量,雪白的手臂被全场人看了个精光。

    奴侍们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上前扶起陈观夏。

    何澜初失了呼吸和知觉,眼睛落在柳清嘉右手臂上的长长疤痕。

    被锁在山上的时候,他和其余人质都是被蒙了眼睛,只知道突然有人踹开木门,然后陈观夏大喊:“快起来快跑!”

    何澜初身份显赫,被丢在最里面,他记得一个人把他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是刀剑相碰,拽他的那个人似乎是右手被人砍了一刀,没喊痛反而反手杀了绑匪,护着自己出去。

    那个怀抱浅淡的冷涩香气,何澜初永远记得,但是陈观夏大喊的声音一直让他先入为主,再加上后面一段时日陈观夏身上的香气和柳清嘉相同。

    何澜初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出其中关窍。

    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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